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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有熾熱的太陽,茂盛的花草,和全世界最好的謝謹(jǐn)。 她與mama說著自己的希冀和夢想??墒莔ama變了,她冷眼看著自己,不愿聽自己的半句辯解。她看著站在mama旁邊的男人,眼里的仇恨越濃。都是他的錯,只要有他在,mama就會變得不一樣,生前如此,死后也是如此。他這樣讓人憎恨,應(yīng)該死一百遍的!所以她開始掙扎,在幻想中拒絕著兩人的拉扯。 可就在她被兩人拖入深淵時,謝謹(jǐn)來了。他把充滿攻擊性的,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覺的自己慢慢安撫。 他說:我們回家。 他的聲音溫柔,充滿耐性,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好,我們回家。 因為只有你愿意帶領(lǐng)我投奔光明。我想,如果這世上還有能讓我毫無抵抗甘愿步入深淵沉淪的原因,那一定是你。 謝謹(jǐn),全世界最好的謝謹(jǐn),我真的好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爬上來更新了~這章有點亂(我的表達能力真的越來越差了ORZ),但是安茹的心(日)理(常)描(表)寫(白)還是沒拉下。安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不想詳細(xì)寫,大概的感覺大家猜出來就行(真的虐不動),但是謝謹(jǐn)會都知道的,他的家世查個姑娘太容易了。 另外在這里再一次感謝顧小安仙女在上一章留評啊啊啊,爬上來一看覺得有人喜歡這對老夫的心也算踏實了(原本以為沒人喜歡這對CP的QAQ) 下章見嚕看文的仙女們~ 一看見評論就很多廢話的某晏留字 ☆、番外5 謝謹(jǐn)與安茹(五) 在回去的路上,車內(nèi)的氣氛異常的寂靜。 謝謹(jǐn)甚至不敢扭頭去看安茹。安茹穿著他寬大的外套,把自己裹得像個小粽子一樣。她垂著腦袋,長發(fā)被撩到了耳后,露出了她白瓷般干凈的側(cè)臉。 謝謹(jǐn)喉結(jié)微微滾了滾,始終還是沒能說出什么來安慰她。他一向言辭笨拙,還曾經(jīng)因為這個原因傷害過別人。所以思慮再三,還是選擇了沉默。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夜涼雪白,路上的車并不多,從警局到謝謹(jǐn)家不過用了半個小時。他把車子停好,去給安茹開門。 “我們下車吧?!敝x謹(jǐn)對她說。 可安茹扭頭看他,那雙一路低垂思考著的眸中清澈純凈:“謝謹(jǐn),我想去看醫(yī)生?!?/br> 謝謹(jǐn)一愣,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知道的,”安茹扭過身子朝車門坐著。她低著頭,像是有些羞于啟齒,“我心理有問題?!?/br> 謝謹(jǐn)看見她的眼神瞬間就柔和了下來。他放松了語氣,溫柔地揉了揉她低垂的小腦袋:“好,我們?nèi)タ瘁t(yī)生。” 安茹抬頭看謝謹(jǐn)。停車場里的燈光昏暗不明,可謝謹(jǐn)?shù)男θ輩s燁燁明亮。她突然跳下車子,抱著他低聲說:“謝謹(jǐn),我真的好喜歡你。” 謝謹(jǐn)被她嚇得抬高了手,在短暫一瞬的猶豫后,他終于嘆了一口氣,手慢慢地放在她背上,輕輕地拍了拍,無奈地說:“我總是拿你沒辦法的?!?/br> 安茹抿唇,輕輕一笑,沒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緊了。 。 安茹除了一開始因為那人死亡而恐懼失措外,她對于那人的死亡并沒有謝謹(jǐn)所想象的難過。 她甚至更清晰的告訴謝謹(jǐn),那個人與自己而言,是生是死并不重要。 謝謹(jǐn)托言澈查過這次事件。他說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并不清晰,但按照鄰里的說法,安茹的父親有家暴傾向。 鄰里說他這些年算是收斂了,以往安茹的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是兩母女一塊兒打,三天兩頭就是哭鬧聲。后來她母親自殺,鄰里就再也聽不見安茹哭了,連以往總是外露著的紫青淤痕都消失了。 言澈說她家里沒人證,當(dāng)初現(xiàn)場取證初步鑒定為失足跌倒以致磕破腦袋死亡,所以就直接把愣在當(dāng)場的安茹帶了回去錄口供,但她什么不說,警局的人沒辦法,只好先找人把她保釋出去。至于為什么會找上他,是因為她家還真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沒有,死了父母就等于是孤身一人了。后來實在沒辦法,只好翻了她的手機,找到了唯一的聯(lián)系人——謝謹(jǐn)。 說了這些,言澈還特地多交代了句:“阿謹(jǐn),你探探她口風(fēng)?!?/br> 謝謹(jǐn)沉默了很久,但還是應(yīng)了。 謝謹(jǐn)本以為安茹不會說,可他不過問了一句,她就老實巴交地說了。 “是我殺了他?!卑踩惴畔率掷锏臅?,安靜地說。 謝謹(jǐn)沒敢愣神,他竭力平靜自己的思緒。安茹的口吻隨意,但謝謹(jǐn)知道,她沒說謊。他沉穩(wěn)地說:“明天我們就去自首,我會請最好的律師,你不要怕?!?/br> 安茹并沒有反對,她淺淺地笑,然后問:“要是我坐牢了,你會不會每天來看我?” 謝謹(jǐn)垂在身側(cè)的手無聲地握了握。他垂下眼簾,沒有回答。 安茹沒聽見回答,接著說:“如果我一天看不見你,肯定就會變壞,你肯定不想我變壞的。”說著她頓了頓,不由得輕聲自嘲,“不對呀,我都?xì)⑷俗瘟?,好像已?jīng)壞不到哪里去了?!?/br> “安茹?!敝x謹(jǐn)不愿意聽她這樣說,“你……不要害怕?!?/br> 安茹抬頭看他,然后輕輕笑了:“我不怕。謝謹(jǐn),我最怕的,是你因為我殺人而討厭我?!?/br> “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謝謹(jǐn)同樣回看她,微微抿著的唇展現(xiàn)著他此刻的緊繃。 安茹想了想,像是有些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你問了我當(dāng)然要告訴你。” 謝謹(jǐn)看著她純粹干凈的雙眸,心里某個念頭呼之欲出。 他不說就好了,安茹也不會告訴別人。只要他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三哥也說了,初步取證是安茹父親失足撞到了腦袋,他們找不到證據(jù)就不會懷疑到安茹身上來…… 謝謹(jǐn)霍地抬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安茹,你怎么殺死他的?” 安茹原本已經(jīng)因為他的慣性沉默而重新把思緒放回書本上,聽見他的聲音后很難得的頓了頓,然后扭頭,目光里雖然清澈卻帶了自我厭惡?!八脽燁^燙我的時候,我伸手推他了?!?/br> 謝謹(jǐn)一愣,像是沒聽懂:“什么?” 安茹再次放下筆,開始低頭解衣服紐扣。 謝謹(jǐn)微怔,看著她慢慢解開了睡衣的一個紐扣,扯著衣領(lǐng)露出了她圓潤的肩膀。女孩子本該如雪的肩頭上,零零星星的都是煙頭燙出的疤痕,有些已經(jīng)陳舊了,僅剩下淺淺的顏色,有些還在重新長著粉色的肌膚。在她黑色的內(nèi)衣帶映襯下,那些傷疤更顯丑陋和惡心。 安茹扯著衣領(lǐng)微微露出了肩頭一會兒,很快就重新把衣服穿好了除了那條黑色的內(nèi)衣帶子,和滿是傷疤的肩頭,其余地方一點兒沒露。 她知道謝謹(jǐn)?shù)牡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