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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回了,你身體不好,受不得外頭的委屈,好好讀書就好了?!?/br> “我知道,所以我已經(jīng)辭職了。”沈濛知道暫時是這個拗不過他的,今天的目標(biāo)不在這兒,所以乖乖順從了。 沈爸爸滿意了,覺得自己扳回一城,不算太糟。于是父女倆又高高興興地回飯廳了。 ☆、欠人人情 周日,沈濛起了個大早,買了一堆食材往顏若居住的小區(qū)去了。 顏若此人,外號懶若,自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人就越發(fā)懶了。賴在E-D做室內(nèi)設(shè)計師,陪徐向晚老老實實拼了幾年,小有名氣之后就對徐向晚甩臉色:“工資可以不加,我不去測量?!?/br> 當(dāng)時徐向晚氣得不輕,但過后也不強求了。畢竟像她這種能把自家人寵得無法無天的女人,對自家?guī)讉€姑娘幾乎都是求無不應(yīng)的。于是顏若就朝著越來越懶的方向發(fā)展,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個點數(shù),顏若自然不可能已經(jīng)起來。沈濛自覺地翻出了顏若給的備用鑰匙,開門,著手準(zhǔn)備午飯。 今天是四個姑娘約好聚會的日子,自上回沈濛搬家聚了回,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姑娘四個除了沈濛都比較忙,特別是徐向晚,事業(yè)型女強人,想拉她出來吃一回飯都廢半天勁??紤]到很久沒到顏若家,沈濛就被下旨帶上食材到這做飯了。 沈濛正淘米,徐向晚和顧晴就到了。 “沈三!”顧晴把東西一放就鉆進廚房幫忙了。她最近對廚藝頗有心得,被趙梓陽好一頓夸,自信心暴漲。 “晚晚呢?”沈濛問。 “沒睡夠,一來就鉆懶若房里擠著睡了?!鳖櫱缏柭柤?。晚晚老大平日工作太猛,也就休息日愛睡個夠本再起來,現(xiàn)在雖然不早了,但對她來說遠遠不夠。 沈濛笑了:“那若若該要起來了?!鳖伻艟窈苊舾校咭幌虿缓?,稍微吵一些都睡不好,更別說有人搶她床了。 果不其然,一會兒,顏若一臉?biāo)庑殊斓某鰜砹?。黑漆漆的長發(fā)蜿蜿蜒蜒地落在她身上,長至腰際,襯得面容越發(fā)蒼白。但顏若這人五官端正透凈,常年不運動的模樣比起沈濛更像是個病美人。 “都到了?”她聲音懶懶,還帶了些沙啞。 顧晴跑過去摟了摟她,就推著她去洗漱了。沈濛顧不了這么多,繼續(xù)干活。 把午飯做好,三個人又跑到臥室連拖帶拽把徐向晚帶了出來。 “哎呀晚晚,”沈濛夾了塊雞翅到她碗里,“不要犯困了,我好不容易做這么一桌菜,你嘗嘗嘛!” 徐向晚鼓著臉,總算是賞臉開始吃飯了。 四個人坐在一起,大都是嗑叨嗑叨自己的近況。但徐向晚生活都在圍繞工作,所以都只是傾聽或者教訓(xùn)三個小妹。 先是狠狠地“關(guān)注”了一下顏若的生活質(zhì)量,這丫頭面色是一次比一次差了。顏若被她們?nèi)齻€罵習(xí)慣了,一副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像Cue流程一樣。 三個姑娘也知道她是什么人,罵過就算過去了。 又聽沈濛把最近的事兒說了一遍,顧晴笑得賊兮兮地問她:“真這么帥啊,有相片沒?” 沈濛搖了搖頭,一臉懊惱:“沒機會和他拍照,可是他連證件照都好帥啊!”想起言澈身份證上那張英俊的臉,沈濛覺得自己眼光真的超好! 四個姑娘坐在一塊有聊不完的話題,親密的模樣和大學(xué)時期沒差,高高興興的,都很開心。 “Let me be your hero……”沈濛電話突然響起,她湊頭去看,眉頭都皺了起來。 “誰呀?”顧晴湊過頭問她。 沈濛癟嘴:“就是那個混蛋相親對象?!?/br> 徐向晚眉毛一挑:“接?!?/br> 沈濛狐疑地看著屏幕一會兒才接聽了電話,免提:“喂?!?/br> 手機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沈濛暗地翻了個白眼,半點不想理他:“你是不是打錯了電話?” “沈大小姐不是你?”他嗤笑一聲,“聽說你辭職了,我來恭喜你重回父母的溫室?!?/br> 他魏煦就不是那種謙謙君子的性格,向來睚眥必報,讓他不爽他就專治各種不服,不把你氣死他名字都能倒著寫。 沈濛真是想當(dāng)場摔手機,這人還來挑釁?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正瞪著眼不知道說什么好,就見徐向晚直接把手機拿了過去:“真對不起,我家沈濛看不上你讓你這樣生氣嗎?不過你這小打小鬧的報復(fù)手段實在不太光明,說你是男人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話音一落,干脆利落掛電話并且拉黑:“這種男人不拉黑還等著發(fā)展友誼嗎?” 沈濛被她的霸氣震傷,訥訥地接過手機解釋:“一時忘了?!?/br> 手機另一邊,魏煦被人掛了電話后原本勾起唇角腹黑笑的神情有些裂了。 。 沈濛原本想著當(dāng)初一句“下回有事就來幫忙”這樣的客套話是沒什么機會實現(xiàn)的,畢竟男神這樣man的人,就算有事他也不會找上自己。所以接到言澈電話時的她,確實是有些措手不及。 言澈這人性子淡漠,做事情延續(xù)了部隊作風(fēng),把事情安排得當(dāng)再親力親為。平日頂多也就是奴役一下愛cao心的楊時禹,假手于人這種事他做的真不多。可這回他也算是栽跟頭了。 因為住的小區(qū)附近建設(shè)問題弄得他好些時候沒睡好,所以搬家這件事就成為了他當(dāng)前的頭等大事。本想著周五休假就把事情搞定,連搬家公司都約好了卻因為局里出了任務(wù)被抓回去,飯都來不及吃就忙到天昏地暗。直到搬家公司來電話,他才想起這件事來。 實在是約好了時間而且再也不想飽受被吵醒的苦,他撥了通電話給楊時禹。 “老子出差還沒回來呢!”楊時禹沒法子,“要不我找阿謹(jǐn)來?” “不了,我自己想辦法?!毖猿褐苯訏炝穗娫挘糁鴹顣r禹對忙音的手機瞪眼。 言澈想了想,不是有個小丫頭有人情沒還?找她正好。這樣想著,就撥通了電話。 “喂?!鄙驖髡贏大的物理研究室搞實驗,手機都是身邊同學(xué)幫忙接了遞到耳朵邊的,“請問哪位?” “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言澈的嗓音因為近日來休息欠缺火氣有些上頭而嘶啞。 沈濛一愣,連忙叫同學(xué)接了實驗,掰過手機趕忙否認(rèn):“不是的,剛才不知道是你?!?/br> 言澈低聲淺笑,也不和她糾纏:“你現(xiàn)在有空嗎?” 沈濛看了眼實驗,果斷點頭:“有的,你有事嗎?” “想要你幫個忙,”言澈手指敲了敲桌面,把事情簡單說了遍。 沈濛自然是像啄米一樣使勁點頭表示愿意了,參觀男神的家,雖然勞累了些,可一般人得不到這殊榮啊! “鑰匙就在門口地毯下面,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