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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男人安置到客房時,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她氣喘吁吁地幫他脫了鞋和夾克外套,坐在床邊看他。男人的眉毛一根根豎著,十分整齊,閉著的眼瞼彎彎的,像是一輪淺淺的月亮。鼻梁又挺又直,嘴唇有些薄,但唇形卻很好看。沈濛忍不住悄悄戳了戳他的臉,這個男人,怎么能這樣帥氣呢! 沈濛舒了口氣,不管怎么說,今天又被他幫了自己一次。 “晚安。” 。 翌日,言澈醒來已經(jīng)將近十點。 他喝醉后基本就是斷片的節(jié)奏,回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去了哪里。揉著腦袋走出房間,打算找洗手間。 尋著水聲,他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哼歌。聲音細細小小的,雖然不清晰,但還是可以辨認出是女人的聲音。 言澈眉頭一挑,他昨晚是被女人撿回家了? 當(dāng)他一腳踏入洗手間,就看見了沈濛。 恰巧正在洗臉的沈濛。 她正用手掌兜著水往臉上拍去,遮住了她的臉。于是言澈看見的女人,不可謂不性感。她穿著寬大的T恤,堪堪遮住下面短短的睡褲。白嫩嫩的腿又細又長,十分美好。T恤的袖子也很寬大,沈濛手臂一張開,就能看見里面粉色的胸衣。言澈站在門口看著,這女人,看著是瘦了些,不過身材還算不錯。 沈濛洗好臉,閉著眼伸手去抓掛在一旁毛巾。言澈扯了下來遞過去,讓她擦干凈臉上的水。 這下可好了,兩人都看清楚了對方的臉。一個瞪大了眼睛明顯是受到了驚嚇,而另一個卻眉毛一挑感到意外。 言澈該怎么表達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呢。小姑娘為了洗臉把自己長長的卷發(fā)綁在了腦后,露出了自己完整的臉。沈濛是真的美,大眼睛單純干凈,小鼻子圓潤嬌小,嘴巴也是小小的,巴掌大的瓜子臉,皮膚又白又滑,寬大的T恤下露出的鎖骨還趟著水。他倒是沒看出來,小姑娘還不算太差。 言澈怎么想沈濛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只是覺得……很害羞。她只要面對他,好像就沒有不害羞的時候。 “你……”言澈話才說出一個字,就聽見外頭有開門聲。 “濛濛,快出來。我給你買了雞翅,今天做可樂雞翅好不好?”沈母的聲音從外頭傳過來,把沈濛嚇得夠嗆。她怎么就忘了昨天沈母說要過來的事情! 于是她果斷把眼前的男人扯進了衛(wèi)生間,對他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把門關(guān)上就出去了。 “mama,”沈濛小碎步跑到廚房,“你怎么來這么早?” 沈母回頭看女兒干干凈凈的模樣,手上的動作也沒停:“還不是怕你又賴床不吃早餐,我早上熬了粥,特地帶了些給你,先吃一點,別餓壞了?!?/br> 沈濛抱著沈母的手臂,撒嬌似的蹭了蹭,“mama你最好了!” “別耍嘴皮子,趕緊吃去,一會兒來幫我做飯。” 沈濛連忙點頭,見沈母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出廚房,又偷偷摸摸往洗手間跑。 言澈被關(guān)了有一陣子,見她終于來開門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被她推著往外頭去了。沈濛其實心虛得很,怕沈母出來碰見言澈,回頭去給沈爸爸一說,她這一個人住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對了,魏煦給你爸打了電話,說下周請我們一家吃個飯,要當(dāng)面給你道歉。你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周六晚上君時酒店,可別遲到了,知道嗎?”沈母溫溫柔柔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幾乎要把沈濛嚇壞。 她白著一張臉,揚聲回應(yīng)沈母:“知道了!” “你可別鬧脾氣了,魏家和我們生意上合作了這么多年,不能隨便就鬧僵了。你爸這回給足了他面子,我們也體面些,就當(dāng)這件事過去了,省的鬧了矛盾?!鄙蚰高€在絮絮叨叨的間隙,沈濛已經(jīng)把人退出了家門外。 言澈看著已經(jīng)緊閉的門,低頭看了看自己,覺得還算欣慰。還好已經(jīng)穿了鞋。 “咔嚓?!蓖蝗婚T又開了,門縫處伸出了一條白白細細的手臂,給他遞了一把傘。 “對不起,下回我再當(dāng)面謝謝你?!鄙驖靼崖曇魤旱猛Φ停高^門縫露出個小腦袋來,有些窘迫。 言澈看著是自己上回借她的那把傘,也沒有多說就接了過來:“沒事,你進去吧。” “真的對不起?!鄙驖饔值懒饲福虐验T關(guān)上。 一時間門廊靜了下來。言澈又站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來了這里,才走了。 外頭又在下著雨,風(fēng)吹過來還算清爽。言澈開著傘,想截輛計程車回家,手才揚起,就想起了一件事。他的外套,落在小姑娘家了。 掏了掏褲袋,幸好手機還在。但如果指望著言澈能用手機的什么寶什么錢包就能坐上計程車回家,那恐怕是不行了。他的手機對于這方面的東西,一樣也沒有開通。所以現(xiàn)在的言澈,和身無分文真的沒有分別。 他沒半分猶豫地按了楊時禹的號碼,叫他過來接自己一趟。于是一向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楊四離開了溫暖的被窩,爬起來去接人。 言澈等了約莫一小時,終于坐上車。 “你昨晚哪里去了?”楊時禹看他衣服都沒換,“被人偷了錢包,哪里來的厲害家伙?” 言澈卻反問他:“有煙沒?” 楊時禹瞪他一眼:“我又沒你吃的云煙,問我做什么?!”一天能吃兩包云煙印象的癮君子,再不節(jié)制遲早吃不死你! 言澈沒理會他,又問:“你那個師妹沈濛,和你很熟?” 楊時禹一愣,還是老實回答:“也算不上,只是以前能聊幾句,關(guān)系不錯?!?/br> “有她的聯(lián)系號碼沒有?” “這個嘛……”楊時禹挑眉笑,“要拿也不是大問題。不過,你沒事找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言澈是個懶得解釋的人,并沒有多說:“有些事要找她,你盡快拿到給我?!?/br> 楊時禹哼了個鼻音當(dāng)做明白,慢悠悠地說:“聽聞你昨晚在瑟K英雄救美了個小姑娘啊,就是她?” 言澈想了想,答他:“醉了,沒印象?!?/br> “嗤?!睏顣r禹差一些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車外的雨越下越大,車內(nèi)的水氣氤氳,附在窗戶上,讓窗外的風(fēng)景愈加模糊了起來。 楊時禹忍不住看了一眼言澈,眼神復(fù)雜,卻還是沒有開口。 “上回你說我媽在朝浥區(qū)有間房子正空著?”言澈突然問他。 楊時禹點頭:“怎么,你要搬過去?” “里頭有家具沒有?”言澈點點頭。 這回楊時禹有些驚訝了:“你為了躲Joy躲到這種地步了?” 言澈看了他一眼,總算是耐心地給他解釋了因由:“現(xiàn)在住的房子附近有工地,太吵了,睡不好。” 楊時禹表示理解。言澈作為一個刑偵警察,回家十分不定時,大白天補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