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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確實沒電關機了。 “今晚家里燉了雞湯,想著你這孩子平時工作那么累,就給你送點過來了,補補身子。阿森平時工作忙照顧不到你,你自己可要多注意下自己的身體才行,別累壞了。 瑪麗連連點頭,心里一片感動。 喝完雞湯之后,兩人本來是坐在客廳里聊天聊得其樂融融的,話題正好提到網(wǎng)購這塊上,瑪麗剛好想起了早上收到的快遞還沒來得及拆。 她拿剪刀把快遞盒子劃開,里面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打開,門鈴就響了。 “阿姨,您幫我看下是什么東西,這是阿菀給我拍的,我早上剛收到還沒來得及拆就工作去了,我去開下門。” 門外站著的是瑪麗的鄰居,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媽,丈夫車禍去世多年了,她也沒有個一兒一女,一直都是一個人獨居。 晚上自己包了些餃子,這會兒正給瑪麗送過來一些。 瑪麗接過餃子,說:“真是謝謝您了李阿姨,快,進來坐會兒吧!” “不了不了,你吃著吧,我家里頭還有事情要忙呢,就不留你這兒了?!?/br> 送完李阿姨,瑪麗抱著裝著餃子的塑料盒轉身回來,正想叫喬森mama過來一起吃點兒,結果喬森mama突然就提著包包走了出來,臉上神情看著有些不自然。 “阿姨,您要回去了嗎?” “嗯,阿姨突然想起來家里還有點兒事,所以就先回去了?!?/br> “事情急嗎?鄰居給我送了點餃子,您要不留下來嘗嘗再回去?” “不了不了,你留著吃,多吃點兒,阿姨先走了?!?/br> 喬森mama走的突然,瑪麗把餃子放餐桌上,然后才回到客廳,看到她拆了一半的快遞還沒有拿出來,她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東西是被動過的。 想不明白喬森mama怎么也不把東西拿出來,反而又塞了回去。 直到她自己把東西拿了出來,整個人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呵呵,人家不走還留下來看她表演嗎? 瑪麗悔不當初…… *** 單菀被宋時衍送回秀越小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 “走吧,我送你上去,太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br> 單菀沒有拒絕,打開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來。 進入電梯的時候,單菀抱住了宋醫(yī)生的手臂,她打了個哈欠,聲音在靜謐的電梯里尤為明顯,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宋時衍,我跟你說認真的,你等下開車回去慢點開,小心點,你開了一整天的車了?!?/br> 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聲音輕柔,宋時衍聽在耳里一點都不覺得不耐煩,反而很受用。 “竟然這么擔心我,為什么不留我?” 單菀那點昏昏欲睡的困意因為男人的這一句話,馬上就消失到不知天南海北去了。 她橫了他一眼,“你別以為我爸媽不在家你就可以在我家為所欲為了!” “為所欲為?比如?” 單菀口啞,男人的手掌覆蓋在她的后背上,手指壓著她背上的衣服,碾壓到她后背的皮膚。 忽然感覺到了內(nèi)衣帶子被拉扯了一下,單菀心道不妙,眼看電梯就要到層了,她動了動肩膀,想要從男人的身旁站開一點。 結果宋時衍摟著她的腰就把人禁錮在了他的懷里,他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溫熱濃厚,“還記得嗎?上次就是在這座電梯里,你騙我說你的內(nèi)衣扣子松了?!?/br> 單菀舔了舔唇,覺得有點兒口渴了,聲音干巴巴的,“……沒有的事情吧?” 男人挑了下她肩膀上的肩帶,輕輕地嘞了她一下,“有的,你仔細想想?!?/br> “沒有,想不起來了。” 電梯“?!钡囊宦暤搅?,門一開,單菀立馬就跑了出去。 宋時衍三兩步上去就把正找鑰匙開門的小姑娘圍堵在了他的胸膛和關著的門之間,大手握著她的手腕抵在門上,小姑娘手里的鑰匙在上當跟著晃了晃,聲音清脆。 “實在是想不起來了的話,我?guī)湍?。?/br> 話音剛落,屬于男人的氣息便立馬包裹住了她,炙熱的吻印在她的唇上,呼吸被掠奪,他的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酥酥麻麻的,又帶著點點的濕潤。 單菀攥緊了手中的鑰匙,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力氣都被掏空了,生怕一不小心手中的鑰匙都要拿不穩(wěn)而落在地上了。 宋時衍吻夠了,臉埋在她的脖頸,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皮膚上,“想起來了嗎?想不起來的話我再幫你一次。” 這個所謂的“幫”,根本就是在耍她的流氓…… 單菀哼唧了一聲,偏過頭對著他的耳根子就咬了下去,“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宋時衍被咬住的地方迅速漲紅了,耳朵跟著抖了抖。 單菀大為驚奇,“我的天,宋醫(yī)生,你還有這本事呀!你耳朵剛剛動了耶,怎么做到的?” “你再咬它一下,順便舔舔,它就會動了?!?/br> 單菀一頓,男人聲音低沉,聽在耳里蠱惑又性感,可他這話她聽著怎么就覺得那么色.情呢…… 他舔著她的鼻尖,垂瞼,“在想什么?我剛剛說的是耳根子?!甭曇舸己?,“又不是說我的命根子?!?/br> “……” 論被強行撩過的男人反撩至面紅耳赤的仙女該如何招架住不至于被擊得潰不成軍…… 單菀瞇著眼看他,唇瓣也跟著抿成一條線,抬起腳勾住他的膝蓋后,手拉扯著他的衣領,把人拉得跟她平視的位置,嘴巴一張湊上去就咬住了男人的唇。 不帶一絲溫柔,含住男人的唇瓣就是一通啃咬,咬夠了唇瓣就轉移到了男人的喉結。 牙齒微微磨著男人喉結上的皮膚,在上面留下了數(shù)個淺淡的牙痕,松開時,皓齒咬著下唇,白皙與紅艷落在男人的眼中格外誘惑。 樓道里的感應燈亮了又黑,黑了又亮。 單菀勾著唇輕笑,“宋醫(yī)生,你夸我呀!夸得我高興了,你說舔什么我就舔什么?!?/br> 宋時衍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才會對她步步緊逼。 她總有辦法,在他以為他就要把她欺負得眼眶紅紅泛節(jié)節(jié)退敗在他面前求饒的時候,她就跟個妖精似的說起葷話來沒皮沒臉,偏偏他還真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小姑娘說得對,他不能在人家的房子上,還是人家父母不在家的情況下對人小姑娘為所欲為,她吃準了他對她的包容和重視。 她知道他不會,所以她才肆無忌憚。 把人撩撥得起勁卻又不能負責到底,論到?jīng)]良心,就屬她一個登峰造極了。 他把人拉開了,舌尖頂著上槽牙,輕笑一聲,“進去吧。” 單菀看他看得入迷,情不自禁地又上前兩步抱住他的腰,力氣大得很,“晚安,宋時衍?!?/br> *** 第二天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