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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金潔的親生父親,這都兩百多年了,他老人家不僅活著,還筑了基,一共取了二十多個小妾,生了三十多個孩子,有靈根的共十二人,人稱金門十二英,他現(xiàn)在最有名的不是修為,而是房闈之道,生子之密,這幾十年來,他的長壽秘籍也成了諸多人爭相獲取的至寶,畢竟筑基初期能活到他這個歲數(shù)的真是不多見。金潔想擦去額頭的冷汗,舉起手來,發(fā)現(xiàn)只有半截,便又換了另一只手,太震撼了,老爺子太牛了,不管金潔以前怎么看他,但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承認(rèn),老頭子活成了一個傳奇。他真的筑基了?金潔有點不太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老頭子明明白白一個筑基三層的修士,金潔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老頭子能筑基,還是自己的功勞,嚴(yán)格的說,韓凝霜也出了份力。金潔知道自己的靈根不好,要想筑基,一粒筑基丹肯定是不夠的,所以,在他成為精英弟子的時候,就一直東奔西走,一共存了三粒筑基丹,其中一粒還是中品,可就在筑基前期,他收到了韓凝霜的禮物,整整一瓶上品筑基丹,共十二粒,嚇?biāo)缹殞毩耍籒代出手就是不一樣。金潔把筑基丹當(dāng)糖豆吃,終于吃到第十粒的時候筑基成功,這樣一來,筑基丹就多了五粒,他本來想將這五粒筑基丹找個時候賣掉,換點東西,金父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演了好一通父慈子孝。若不是當(dāng)初是這個人把自己送上了劍道門,金潔恐怕連父親長什么樣都不知道,畢竟他在金家那些年這個人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為了表示自己與“父親”,從此以后,恩義兩絕,互不相欠,金潔把剩下的筑基丹連丹藥帶瓶子全部給了他,一共五粒!外面的小家族、散修,筑基丹終其一生都難得一粒,金潔這兒大方的直接給了五粒,也正是這五粒筑基丹,讓金父從一個有賊心沒賊膽,不敢大聲說話的上門女婿,變成了筑基修士,也成了金家的當(dāng)家人。揚眉吐氣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廣大美妾,充實后院,那時的金夫人年老色衰,修為又只有煉氣五層,金家大權(quán)早就落在了丈夫手里,又無親子傍身,空有一身姑奶奶的脾氣,還沒過幾年就活活氣死了,之后,金父的日子就更逍遙了,這大概是他長壽的原因之一。仔細(xì)想想,老頭子筑基也并非不無可能。當(dāng)年金夫人的父親招婿的時候,挑中金父,就是因為他資質(zhì)不錯,后來煉氣大圓滿多年,缺的就是一粒筑基丹,當(dāng)初把金潔送進(jìn)劍道門圖的也正是內(nèi)門弟子的筑基丹,因為內(nèi)門弟子在沖擊筑基時,門派都會發(fā)一粒筑基丹,就算是下品,那也是筑基丹呀,那個時候,金父就已經(jīng)在盤算著金潔筑基丹了。有了金潔的筑基丹,金父進(jìn)階便是順理成章的事了,不得不說金父的資質(zhì)比金潔要好得多,只用了兩粒筑基丹便成功筑基,剩下的三粒,留給了自己后來的兒子們,三粒筑基丹培養(yǎng)出兩個筑基期的兒子,也算相當(dāng)不凡的成績了,從此,金家便從小家族步入了中等家族的行列。老頭子為金家開創(chuàng)了一個新時代,他是有功勞的,只是這功勞中有沒有計算金潔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那金門十二英中沒有自己的名字,可不是嗎?他們都是如字輩的,而自己連排名卻沒有,算上又怎么能夠成為金家的一員呢?想來,族譜上的名字,只怕已經(jīng)被劃掉了吧?金潔本是不在乎的,但想到母親,還是有些酸楚,它是一個傳統(tǒng)保守的女子,對名分之類的還是很看重的。拿著自己的筑基丹,培養(yǎng)了金家這一家子的白眼狼,想到這兒,金潔惡從膽邊起,很想一把火燒了金家的祠堂,才邁出房門,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是怎么了?二百多歲的人了,怎么還那么沖動?和那些木頭牌子較什么勁?說不在乎,其實還是在乎的吧!踏入院中,一株老桃樹,吸引了金潔的注意,枝繁葉茂,華蓋遮天,一看就是有年頭的,剛進(jìn)來的時候,注意力都放在了金家的人和事上,一時沒有關(guān)注到這顆桃樹。金潔一步一步的走向桃樹,竟是有幾分忐忑,有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情緒,是它嗎?唯一的右手扶上了粗糙的樹干,靈識透過泥土送到了樹根之下,果然!是它!金潔激動壞了,連忙跪在樹根下徒手刨了起來。不多會兒,一個粗瓷的酒壇子從土中刨了出來,金潔晃了晃,居然還有水聲。金潔用衣襟仔細(xì)的擦拭那個酒壇,直至再也不見一絲泥土,這才打開泥封,一股辛辣刺鼻的怪味沖了出來,居然還有小半壇酒?金潔呵呵直笑,也不用碗,就著壇口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酒的滋味并不好,酸澀辛辣,一股怪味,劣酒就是劣酒,放了百年也變不了上品,可就是這苦諱難喝的劣酒,金潔卻喝的津津有味,如甘如飴,甚至笑出了眼淚。韓凝霜在金潔出房門之時就站在了那里,他親眼看著金潔在樹下刨土,沒有幫忙,也沒有阻止,直到他看到那壇子酒被刨了出來。“你怎么知道這樹下有酒?”“我埋的,我當(dāng)然知道!”此時的金潔并未用黑霧蒙面,眉毛一挑,眼角的笑紋特別明顯。金潔有雙漂亮的大眼睛。韓凝霜也是活了二百多年的人了,稍一思索便已知其意:他也姓金,這里莫不是他家?“我能喝一口嗎?”韓凝霜問。金潔把酒壇子遞給他,笑道:“怕是你冰霜真人此生未飲過如此劣的酒吧?”看著韓凝霜皺著眉的苦臉,金潔樂得笑趴在地上。金潔在樹上揪下一塊桃脂,在手中搓著玩,仰面朝上,透過樹間的縫隙窺視藍(lán)天白云:“我們這兒有個風(fēng)俗,每個男孩出生的時候都會種一顆樹,我娘就在我滿月的時候,種下了這一個桃核,他長一年,我長一歲,八歲那年,我和我娘一起學(xué)著釀酒,正好是桃花開的季節(jié),那個時候,這棵樹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大概,大概只有我胳膊粗細(xì),滿樹的桃花,漂亮極了,我爬到樹上摘了好多的桃花,全部給扔到了酒缸里,酒成之后,居然還真帶了一絲桃花味兒,我娘給這酒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桃花醉!那是我第一次飲酒,說實話,真不覺得喝酒有什么好喝的,又酸又澀又苦又辣,第二天還頭痛,我娘說,酒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們這個時間短,放久了,放了就好喝了,于是我和我娘就把剩下的酒裝在了壇子里,埋在了桃樹下,那個時候,我問我娘,要埋多久?我娘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