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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真人說話了,就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也是奢望??!姚瑾的心思韓凝霜明白,那種粉絲見偶像的心情,他更明白,從小到大擾不勝擾早已生出了免疫力。大少爺看似兇險,其實已無生命之憂,七日未進食水,聽著嚇人,但也僅限于凡世間,修士之中,七日未食真的不算什么,有一種存在叫辟谷丹,吃一粒便可三日不進,辟谷丹是最基本的丹藥,只要大少爺服下,便能保證他的性命,他身上的陰氣也就不以為懼了,就算不用靈力幫其化解,就算什么也不做,曬曬一年太陽,陰氣也可自然消退。小少爺?shù)那闆r到確實麻煩一些,是他自己不愿意醒,誰也沒招,只是小孩子玩性大,他現(xiàn)在在夢中樂不思蜀,等他哪天玩厭了,玩膩了,自然而然就會醒過來,同樣的,只要有辟谷丹在他總有醒來的一天,只是之前介于劉夫人的態(tài)度,元瑤派的眾人沒有把這相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說給劉家人聽而已。聽著劉老爺?shù)闹v述,這個“不大好說”幽冥老祖,勾起了韓凝霜的興趣,不是因為他一頓好酒好菜就能打發(fā),也不是因為他一言不合就殺了人家六口,而是冥冥之中有種直覺,他一定要會會這幽冥老祖,否則,他會后悔終身!他的直覺一向很靈。程嘉善終于知道自己的潛能有多么優(yōu)秀了,他這一輩子從來沒跑那么快,快到不知不覺竟已御起了劍,筑基期方能的御劍本領(lǐng),自己居然在煉氣期提前體會了一把,從理論上說,這對自己筑基的幫助是極大的,但是現(xiàn)在……一百多里的路程,對于一個煉氣九層的修士來說,并不算什么,就算是走夜路,最多也不過一個多時辰而已,而回來的時候,奪命狂奔,連半個時辰都沒有用到,就跑回了劉府,可一到劉府,卻差點沒被劉府的下人當成妖怪給打出去,要不是這身元瑤派的道袍做不得假,就連姚氏兄妹也差點沒能認出他來,可當他一被認出來之后,之前的驚訝全部變成了笑話,堂堂一個元瑤派掌門的嫡系再傳弟子,居然變成了一個豬頭?腦袋大了足足兩圈,眼睛腫成了一條縫,姚勤相信程嘉善要是再晚點回來,他連這一條縫都會消失掉,最可笑的是一個鼻子變成了三個大疙瘩,裝在那張大餅臉上,好像粘上去的似的,應該說,他那整張臉都好似一個三歲幼兒捏泥巴捏出來的失敗造型。姚瑾年幼,笑得沒有一絲大家閨秀的斯文。“這還不到兩個時辰,你怎么換了個頭?”姚勤畢竟是哥哥,稍稍穩(wěn)重一些,強忍住笑意,關(guān)心的問:“這是幽冥老祖干的?”程嘉善頹廢的往地上一坐,從乾坤袋中取出消腫去毒的藥膏,一邊呲牙咧嘴的往臉上抹藥,一邊口齒不清的講述了整個經(jīng)過:“唉!別提了,我連幽冥老祖面都沒見著!”鴻雁城緊臨雁湖,而幽冥沼澤,其實也是雁湖的一部分,嚴格的來說,是塊雁湖濕地,只是那里灌木叢生,常年不見天日,陰氣極重,便滋生了一些妖邪之物,久而久之,那里變成了人類的禁地,人類也慢慢的把它和雁湖區(qū)別開來,稱其為幽冥沼澤。為了防止幽冥沼澤內(nèi)的邪物出來害人,曾有高人在沼澤與雁湖的交界處建了一個大壩,但時間久遠那坐大壩早已坍塌,但是,大壩的遺址還在那里,于是大家就把那里默認成了幽冥沼澤的入口,那個地方并不難找,陳嘉善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里,并且找到了劉老爺說的那個掛木牌的大松樹,上面還掛著好幾個牌子。出于好奇,也出于學習的態(tài)度,看看別人是怎么寫的,他翻看了之前的幾個木牌,誰知道,第一個就差點讓他沒給噴出來!請幽冥老祖為奴家兄長報仇,奴家愿意以身相許!下面是一溜地址,姓名,還附了一張小像。第二個:幼子被拐,若幽冥老祖能夠?qū)せ厝?,愿以十畝良田為報。第三個:愿意,黃金萬兩,延壽十年!第四個:翠兒要許配給別人了,我該怎么辦?望幽冥老祖告知,若如我所愿,今生為奴為仆,來世做牛做馬。……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幽冥老祖又是什么來頭?這么神通廣大,什么雞鳴狗盜之事他都管得?原本挺威武的一顆大松樹,生生的被幽冥老祖的粉絲搞成了許愿樹,就差系上幾條紅絲帶了。程嘉善嘆了口氣,隨便在地上撿了一個舊木牌,抹去原有字跡,指尖灌注靈力,在木牌上寫下了本次的目的、報酬,邊寫邊想:這個幽冥老祖到底靠不靠譜?真不知道師叔是怎么想的,非得讓我來請他,唉!……掛好木牌,放下桃花醉,看著酒壇子外面的冰霜在空氣中漸漸褪去,不免覺得有些可惜,陳嘉善雖是不懂酒的人,但是他也知道,這桃花醉冰鎮(zhèn)之后的口感才是最好的,若任由其放到天亮,這幽冥老祖才出現(xiàn),豈不是錯過了師叔的一片心意?于是,陳嘉善運起靈力,對著幽冥沼澤深處大聲喊到:“以十粒凝神丹為禮,特請幽冥老祖出山,化解劉宅陰氣,特奉上極品桃花醉一壇,望請笑納!”用靈力發(fā)出的聲音,聲振林木,有沒有驚動幽冥老祖不敢保證,但他保證,把幽冥沼澤的一眾蛇蟲鼠蟻全給驚動了!那黑壓壓的一層,一團,一片……算了,情急之下也想不出更確切的形容詞了,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很多,多的像云一樣,遮住月光的蟲蟻之類,從四面八方無孔不出的穿了出來,瘋了一般,對聲音的來源地,也就是陳嘉善撲了過去,陳嘉善也算反應極快,見勢不對,拔腳就跑,這一跑就跑出了人生速度的巔峰!盡管如此,他還是不可避免地被叮了個滿頭大包!“你們知道嗎?那幫蟲子追了我五十里???五十里?。∧切┫x子平日里吃的都是些什么呀?這么能飛?”藥膏的氣息辣入了眼睛,熏出了幾滴淚,當然,陳嘉善現(xiàn)在確實也有個想哭的心,自己都那么慘了,那兩個人居然還在笑?姚將軍兄妹強忍住笑,因為韓凝霜走過來了,他看著像豬頭一樣的師侄,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小瓶,丟給了他:“用這個,用完還給我!”程嘉善用類似于熊爪一般的手接過,不僅是他,就連姚氏兄妹也很好奇,冰霜真人賞的是什么靈丹妙藥?打開瓶塞,一股菊花香甜的氣息飄來,里面是小半瓶水狀的液體,陳嘉善和熊爪不方便,姚瑾接過小瓶,到了點出來,小心的涂在陳嘉善面孔上的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