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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噠?!?/br>江黎豪說:“嗯,你讓他來吧?!?/br>江黎豪悠閑的回到廳里,雙手枕在腦后,美滋滋的做起發(fā)財夢,想了一會兒,又掏出手機(jī)搜索“旅館一年盈利”之類的信息來,一邊滑手機(jī)一邊哼歌~小悠不知道去忙活了些什么,他那藍(lán)色光圈閃爍了幾下,江黎豪只覺得房間里的溫度驟降,光線黯淡下去,連周邊空氣也凝實(shí)凍結(jié)起來。江黎豪臉色一變,不禁從沙發(fā)里站起來,只見虛空里突然撕開一個空隙,一只腳踏了出來。他從下往上看過去,濃重的黑霧散去,來人一身黑色長袍,做古代裝扮,黑色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身高足有一米九,劍眉星目,傲然睥睨,眼眸里藏了千年冰雪,氣勢逼的他往后退了半步。退什么退!江黎豪恨不得砍了自己的腳,逼自己站定,先發(fā)制人的揚(yáng)起下巴:“你就是我的管家?”“我的”兩個字還咬的特別重。男人沒說話,他居高臨下的環(huán)顧四周,嫌惡的看著江黎豪狗窩一樣的沙發(fā):“垃圾?!?/br>小悠嗖的一下跑了。作者有話要說:新文送上!求支持求收藏!打滾兒賣個萌!以及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猜的出來小受是什么。第2章第2章江黎豪長那么大,有一個缺陷就是不會罵人。他臉漲的通紅,手指著男人:“你你你……”了半天,最后怒氣滔天的憋出來一句:“你給我滾出去!”江黎豪一把把小悠拽過來:“球兒,你幫我換一個管家,這什么人啊這是!”小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在江黎豪手里抖成一團(tuán):“那個……不,不能換?!?/br>江黎豪正納悶,男人毫不客氣的在屋子里參觀了一番,冷淡的眸子里迸出嫌惡的光:“活了五百多年還這么邋遢,真是丟你父親的臉?!?/br>江黎豪再也不忍了,捏緊了拳頭揮向男人,被男人輕輕松松一個反手背在身后,提溜著他的后脖子:“就這本事?小垃圾?!?/br>江黎豪怒吼道:“你放開我!!”男人一手夾著江黎豪,一手打開臥室,用手指頭挑起兩件衣服又扔下,跟小悠說:“沒什么好帶的,走吧?!?/br>小悠恭恭敬敬道:“是,岱敖大人。”說著周身亮起銀光,將兩人籠罩進(jìn)去。江黎豪驚恐的掙扎著:“等一下!”岱敖哪里會聽,兩人一球瞬間消失在屋子里,只剩那兩張協(xié)議在客廳里飄蕩,最后落在地上。江黎豪憋屈的像個充滿火氣的氣球,想他出生五百多年來順順利利,沒受過什么氣,走到哪兒都受歡迎,來了一個系統(tǒng)以為是給他送錢來的,結(jié)果巨大的坑在后面等著他。果然天上掉的餡餅不能接。江黎豪啪的一下被丟在地上,他飛快的站起來正要開口大罵,就看見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人沖他跑過來:“這位小郎就是來接手客棧的吧?哦喲可讓我好等?!?/br>江黎豪被摔的七葷八素,還沒來得及問,那人就從懷里掏出各種文件:“你看,這是地契,這是房契,這是鑰匙。還有我和供應(yīng)糧食的人定的契約,都寫在上面了。小郎可收好了,我還留了匹駱駝給你?!?/br>駱駝?江黎豪這才來得及看周邊環(huán)境,只見入眼一片無邊無際的沙漠,烈日當(dāng)空,駱駝們馱著貨物排成一排,蜿蜒著緩緩走向天邊。江黎豪一臉懵逼,張口:“這……”剛開口,一陣風(fēng)卷著黃沙而來,撲了他一臉。“呸呸呸……”江黎豪吃了滿嘴的沙,拉著人家不肯放,“這,這是哪兒呀?”那人瞪大了眼睛,只當(dāng)他是內(nèi)地來的傻公子:“您不知道?這是參天可汗道。”“啥道???”那人扯著嗓子:“參天可汗道!絲綢之路!”參天可汗道。唐朝。江黎豪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他訥訥的拿著鑰匙走向身后那個院子,打開一看,頓時受到了今天的第三次打擊。“球兒!你給我進(jìn)來!”江黎豪一手撐著門,惡狠狠的往回看,“這就是你說的直接接手,躺著賺錢,無本買賣?這窩給狗住都不??!”冷面管家長腳一伸,跨過門檻,順便把江黎豪扲了進(jìn)去:“吵什么吵,嘴巴真臭。”江黎豪惡狠狠的盯著他:“你別提溜我脖子!”岱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背著手開始觀賞起客棧來。江黎豪說狗都不住確實(shí)有點(diǎn)夸張了,進(jìn)門一個小院兒,一口深井,幾株沙柳,屋子造的古樸結(jié)實(shí),旁邊一個棚,棚里一只駱駝?wù)诮啦萘稀?/br>江黎豪看走眼的原因是這客棧長久無人打掃,整的跟個鬼屋似的,屋頂還漏了瓦片,門一推,大堂里面一層厚厚的沙。江黎豪倒吸一口氣,問罪似的看向小悠。正在這時候,外頭一整響,江黎豪跑出去一看,好家伙,草棚子倒了一半。岱敖去后面查看房間去了,江黎豪坐在井邊,找小悠興師問罪:“說吧,怎么辦?!?/br>小悠軟軟糯糯的很好欺負(fù),跟江黎豪說:“那個,其實(shí)打掃一下也是可以住人的?!?/br>江黎豪冷笑一聲:“誰打掃?那冷面閻王是個會打掃的?你這小身板能打掃?我來?你當(dāng)時怎么跟我說的?嗯?”小悠轉(zhuǎn)了個圈沒說話。江黎豪一把把小悠扯了過來,咬牙切齒的湊近了問:“那個什么敖到底是什么來頭?你說不能換是什么意思?讓我以后跟他這種人合作?”小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不,不能換……”江黎豪滿心的憤懣堵在心口,沖口而出:“為什么!”小悠說:“他比我厲害……”江黎豪一愣,小悠繼續(xù)道:“他能看出你的身份,我就不能。我還以為你是個普通大學(xué)生呢?!?/br>岱敖視察好領(lǐng)地,回到屋外的時候,看到江黎豪正在和小悠吵架:“就這地方能賺錢?客棧誰???棚子都壞了!我不管,你給我傳回去,我回家就把協(xié)議撕了?!?/br>小悠急的上下?lián)潋v:“不,不能撕毀條約?!?/br>江黎豪不管不顧,氣的一腳踢起沙子,正好踢到走過來的岱敖身上,撒了人一頭一臉。小悠倒吸一口冷氣。岱敖的臉色陰沉的要低下水來,他灑落沙塵,長腳一跨,直直的朝他走過來。江黎豪退后了幾步,:“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己走過來的……嗷嗷嗷你又提溜我脖子!你放我下來!”岱敖提著人打開院子門,逼他看外面的景象,低沉的聲音從江黎豪頭頂傳來:“參天可汗道,唐朝著名絲綢之路,中國的瓷器絲綢經(jīng)由這里運(yùn)往國外,黃金瑪瑙珠寶如水一樣流進(jìn)來。你就不準(zhǔn)備參一腳?”江黎豪之前被一系列的變化給弄懵了,沒有仔細(xì)看周圍環(huán)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眼前的沙漠并非想象中荒無人煙,反而熱鬧非凡。客棧旁邊就是大唐設(shè)置的官驛,穿著官服的差役佩劍巡邏,二層小樓精美氣派,旁邊一溜的開了飯館,酒肆,客棧,人們熱熱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