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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少管牛響要錢!別的不說,就沖他媽,我要是你都不帶花他一分錢的!愿意看他媽臉子???!”左寧蔫蔫地:“知道了!”寧媽拽著左寧追上牛響,“咱倆也坐公交,陪你們坐一程!”牛媽:“喲!您那身份的哪能坐公交??!可別擠著!”寧媽:“沒事!擠不死!”“……”牛響已經(jīng)瘋了,無意識地用頭撞車牌桿。左寧結(jié)界大開,對一切充耳不聞,自娛自樂地和石頭子溝通感情。車來,大家呼呼呼上車,左寧魂魄歸位,幫他媽隔開身邊的人圈出一塊空位,寧媽不適地蹙緊眉頭,“今天也不是周末??!閑人夠多的!”左寧無奈:“媽!小點聲!”寧媽那一句沒什么,倒是左寧這聲“媽”引來旁人紛紛側(cè)目,俱是露出驚奇的神色,寧媽四十多歲長了副三十多歲的模樣,有了左寧這么大的兒子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寧媽早就習(xí)慣了淡定自若,牛媽打心眼里羨慕嫉妒恨,哼道:“現(xiàn)在的人吶!十來歲就當(dāng)媽了!什么玩意吧!”“……”牛響抓狂:“額滴娘喂!”牛爸管不了也沒法管,干脆離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裝不認(rèn)識。寧媽看看牛響,一臉不可思議地對牛媽道:“大娘!這是你孫子???”“……”“噗——”左寧實在忍不住了,忙捂住嘴道:“誤會!誤會!”牛媽氣得咬牙切齒,“你神經(jīng)病???!我認(rèn)識你嗎你就跟我說話?!”寧媽好脾氣地笑道:“哦!實在對不起??!是我誤會了!我以為您說您自個10來歲就當(dāng)媽了呢!”牛媽怒火中燒:“我說你呢!聽不明白人話???!”寧媽眨眨眼,“我沒有??!我22歲才生得兒子!是有點早,但沒您說得那么早!”旁人驚嘆不已,俱露出艷羨的神色,牛媽諷道:“你這臉整多少次了?小心得后遺癥!沒聽說哪個整形醫(yī)院把人整死了嘛!什么都敢往自己身上招呼!”寧媽:“瞧您說的!我又不是明星整什么容?。?!只是平常比較注重保養(yǎng)罷了!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平常多給自己花花心思,多學(xué)學(xué)養(yǎng)生之道,你好我好大家好!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心態(tài)!心態(tài)放平了,開朗了,人才能越活越年輕!總像個怨婦似的您說能有好嗎?!相由心生,那就不是年齡而是美與丑的問題了!”牛媽暴跳如雷:“你說誰像怨婦呢?!”左寧和牛響忍無可忍,異口同聲喊道:“媽——!”牛響把他媽往后擠擠,拉開點距離,左寧把他媽拉到另一邊,“媽!你在這站著吧!這人少!”車上人下了一批又上一批,寧媽越發(fā)煩躁,面寒如霜,左寧無奈,“你說偏較什么勁兒啊!”寧媽沒言語,但踩了他一腳,左寧疼得嗷嗷叫喚。牛響苦不堪言,真心想從車窗跳出去。牛媽面前座位后邊的人要下車,可牛媽左邊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那也是不慣病的主,死死攔著牛媽不讓她擠過來。牛媽見擠不過去急中生智,眼疾手快地那人剛起身,她就把包扔到座上。小姑娘徹底敗了,白了她一眼,嗤道,“什么人吧!”轉(zhuǎn)身走了。牛響正一門心思研究怎么跳窗戶,這才回過神來,簡直無語凝噎。牛媽心滿意足地坐下,發(fā)出聲感嘆,“哎呀~!累死了~!”寧媽不屑地冷笑一聲,聲音不大,卻讓牛響再次臊紅了臉,顏面蕩然無存。牛響從小就是個很要強(qiáng)的人,甚至有些極端。農(nóng)村的日子是貧苦清寒的,吃不飽穿不暖,人們只是在種地,結(jié)婚,生孩子,孩子再種地,結(jié)婚,生孩子,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像個永遠(yuǎn)掙不脫的牢籠。可牛響不要這樣,所以他付出了比別人多上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努力,忍常人所不能忍,為常人所不能為,這背后的辛酸與艱苦只有他自己清楚。不為別的,至少為了那養(yǎng)育他、為供他讀書付出千辛萬苦的老父老母。不能說環(huán)境造就一個人,但至少生長環(huán)境對人的影響是很大的。農(nóng)村普遍教育水平低下,而且大多數(shù)人也沒讀過什么書,文化水平和素質(zhì)偏低。可這不是他們的錯,沒辦法,就是這么個社會現(xiàn)狀,何況大城市里讀書萬卷的人也不見得素質(zhì)就高到哪里去,尤其像牛響他們父母那一帶正好成長于□的特殊時期的人。因此,牛響無法再要求他的父母能夠變成現(xiàn)代所說的高素質(zhì)、高水平、高姿態(tài)的人。他并不以此為恥,試問誰爸媽是有著高級趣味的人呢?誰又真的是品德高尚、純粹而有價值的人呢?大家都是一樣的。至少在他眼中,他的父母是全世界最偉大的人,父母的愛是不參任何雜質(zhì)、不求任何回報、純粹而無私的愛。可憐天下父母心,百善孝為先,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所以他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目光,無論別人怎樣看,那都他的父母。好多人尤其是女人,都喜歡問自己的男人,我和你媽掉河里你救誰?當(dāng)然,牛響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他媽,所以丁琪和他離婚了。但是,現(xiàn)在他沒法不在乎左寧和他媽輕蔑的眼神。那是他的愛人和他愛人的母親,牛媽的言行真真正正令他汗顏無地。可盡管如此,這一次,他依舊選擇了自己的mama。車到站,牛爸悄悄過來和寧媽打了招呼,卻被牛媽拽下車,牛響臨下車前頓了下,對左寧道:“我今晚不回去住了!”說完不等左寧回話便下了車。左寧皺起眉頭,車啟動,寧媽二話不說走到后門,“下站下車!”左寧:“又怎么了?”寧媽煩躁道:“打車回飯店取車去!我平生最痛恨的事就是坐公交!”左寧幽幽嘆了口氣,寧媽冷嗤一聲,“什么素質(zhì)!笑死人了!”51.爭吵那天走后牛響一直沒回來,整整一周沒和左寧見面,連電話也沒一通。左寧心里也有氣,更不會主動找他,兩人就這樣冷戰(zhàn)了。這天周六,金貴志店鋪開張,左寧收拾收拾一早出了門,寧媽也有事在身清早起來就沒了人影。車被寧媽開走,左寧只好打車按金貴志給的地址來到店鋪,一下車就被震得目瞪口呆。這哪是rou鋪啊,分明是某奢侈品旗艦店!墨綠色的門面鑲嵌著巨大的玻璃櫥窗,櫥窗格架上陳列著各種rou類,零零星星地用綠葉點綴,好似稀世珍寶。徹底顛覆了“rou店”案發(fā)現(xiàn)場的血腥形象,新舊交融的風(fēng)格讓人誤以為走進(jìn)一家古董藝術(shù)品店。左寧不禁咂舌:“我靠!當(dāng)代孫二娘啊!”金貴志為人相當(dāng)?shù)驼{(diào),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在市中心開了家奢侈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