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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說不要再愛了,不要再想了。 可是,結果~~~為什么人不能說不愛就不愛了呢?因為當初愛上的時候也沒有和自己打商量。 他以為這次真的是在一起,忘記從前種種傷痛,重新開始,原來,不行!有些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無法抹滅,他的怨恨一直都在,十八歲崩潰的自己,因了她的離開;十九歲狂怒的自己,因了她的歡笑,如今~~~ 手機響了,熟悉而獨特的鈴聲讓他心提到了嗓子眼,是蘇言格,他翻開手機,一條新消息,“岑一深,我錯了,咱們別鬧了吧?!?/br> 他怔怔地盯著手機屏幕半響,沒眨眼,也沒有動作,他不知道該怎么回,從遇到的第一天起,她總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怒氣。一次一次為她怒不可遏,為她痛徹心扉,她讓他變得不認識自己,而這一次,他恐慌了,害怕又一次被拋下,害怕她下一次說要離開,害怕?這個詞也會出現(xiàn)在他的字典里,從前他從沒想過,有這一天,真是諷刺。 他哂笑,關上手機。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半天,真失敗 圍墻走了 第一天,他沒回。 第二天,他沒回。 第三天,他還是沒回。 這都第四天了,岑一深還沒有反應,這回真打算不要她了,蘇言格抱著手機睡不著,直到窗外再一次亮起來。一天的精神折磨,自己弄得精疲力盡,晚上,在一片狼籍中,她騰開小塊地盤,搬出筆記本,縮在凳子上看電影,,命途多舛的男主角無奈的說著,那些圍墻,一開始你會恨他們,時間久了你就會適應,甚至依賴他們,那就是你已經(jīng)愛上他們。 她的小心臟一個勁往下沉,完了完了,他就是她的圍墻,可如今,她的圍墻不要他了,傷感突然從四面八方涌上來,眼淚就噼里啪啦往下掉,嚇得全寢都不知所措,單姍姍趕緊遞上紙巾,無奈道:“jiejie,這么嚴肅的勵志片都能哭成這樣,你的淚點也太低了吧?” 蘇言格抽泣著,倔強道:“嗚嗚嗚,我就愛哭,嗚嗚嗚”后面哭著哭著,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清晨,枕邊的手機突然鬧了起來,蘇言格模模糊糊間按了通話鍵,含糊地應了聲:“喂?” 電話那頭傳來江達怒吼:“蘇言格,在哪里?” 蘇言格還沒清醒,嘟囔:“清早當然在睡覺!” “你給我死起來,今天是什么日子,還給我賴床上不起來!” “什么日子?”冷戰(zhàn)第四天? “今天換屆選舉初選!8點半開始,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你今天要是不來,以后就別來見我?!崩洗蠓藕菰捔恕LK言格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8點20了,國慶晚會后,就是換屆選舉了,江達老早就提醒她了,只是最近她郁郁寡歡,完全沒有記在心上,有心人一個一個使勁全身解數(shù),精心準備,打通關系,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該蘇言格抖擻精神的時候來了,她卻不在狀態(tài),初選的時間都差點誤了,踩著鈴聲,蓬頭垢面沖進了會場,在眾人注視下,穿越重重人海,看到莫犁在第三排朝她揮揮手,趕緊走過去。 莫犁拍拍她的肩膀,道:“大姐,關鍵時候,別掉鏈子!” “放心!”蘇言格扯著嘴角,笑了笑。她最近很不正常,吃飯吃到一半就開始發(fā)呆,上課的時候,她眼睛不眨的,盯著手機,見沒動靜,又放在的口袋。如今,情商最低的蘇言格都陷入情海了,真是罪孽,蘇言格深嘆了一口氣。 “大姐,樹上的葉子都快掉光了?!蹦巛p聲說。 她無奈地笑了,最近,她身心疲憊,對這些突然厭倦了,只想平靜地過,“莫犁,為什么上去不選?” “我只是喜歡籃球隊,對學生會沒興趣?!蹦缧α诵?,繼續(xù)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走,就像你注定是要當我們院第一任女主席一樣!” “我?” 莫犁挑挑眉,道:“不然還有誰有這個能耐把籃球隊隊長呼來喝去,還有誰能把學生會里最難搞的籃球隊整得規(guī)規(guī)矩矩?還有誰能把學生會大小事全攬上身,然后料理得井井有條?” 蘇言格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fā),道:“說得我像是不知死活的悍婦一樣.” 他故作疑惑說:“哦?誰讓你誤會自己是淑女了嗎?” 蘇言格cao起桌上的本子就往他腦門上敲。 莫犁任她敲了下頭,認真地看著她說:“這樣才是你,別想那么多,慢慢會好的,吵架算什么,有沒失戀,就算失戀,那又算什么,這年頭結婚生孩子都不算什么,生孩子不結婚才是真的牛?!?/br> 聽他一席話,蘇言格囧了,他想得真遠,倒也心情大好,認真準備起來。 最先上場的是新生,一個一個慷慨激昂冒上去,還有甚者,拍得本來就不大結實的黑板搖搖欲墜,豪氣沖天要競選主席,現(xiàn)任主席團的那三個笑得很無奈,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都虎視眈眈,小孩還是省省力氣,把黑板安回去吧。 蘇言格看似鎮(zhèn)定的坐在位子上盯著上臺的人,一個一個腹誹他們,心里卻一直在打鼓,氣氛凝重,她呼吸都有些不順暢,手心直冒汗,旁邊的林曉白,那真是大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淡定啊,正專心致志的梳妝打扮,自然悠哉,跟自己家客廳似的,她怎么能這么自信,這么好的定力呢? 其實,自我介紹還好,最難的是,前輩們的現(xiàn)場問答,毒辣的問題輪番轟炸,基本上就是一場鴻門宴,風蕭蕭兮易水寒?。?/br> 輪到林曉白的時候,提問的是副主席畢勝,面對這么嬌滴滴的女孩子,他真是會憐香惜玉,戰(zhàn)火一路蔓延到其他競選者身上:“指出他們有什么缺點!” 蘇言格咽了咽口水,果然是犀利啊,林曉白看了看她,侃侃而談:“我說話向來對事不對人,蘇言格同學做事認真是認真,有點毛糙,考慮不夠周全!有時候,好心辦壞事。” 林曉白這是暗示什么?似乎是抓住她的小辮子了,蘇言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林曉白要把她置之死地啊。原來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如此恐怖,簡直比血流成河的戰(zhàn)場還要恐怖。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抓了個現(xiàn)形,“蘇言格,請你認真點!回答問題?!笔菆F委副書記沈一星,“你覺得主席最大的不足是什么?” 素聞,沈一星與江達面和心不和,這位大哥,他打壓他們體育部的人也太明顯了吧!平時看起來沒見這么刻薄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蘇言格,輕笑道,“我們主席,人太正了!不止長得正,心眼也正,就可惜太正了,累死我們了?!?/br> 然后,全場安靜幾秒,哄堂大笑,蘇言格松了口氣,算是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