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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今天不回來呢?!?/br> 司羽看了看時間,八點,似乎可以帶她走然后再送回來。 安潯降下車窗歪頭看安非,“我也以為你今天不回來呢?!?/br> 安非撇撇嘴,“看到汪琪就煩,這丫頭和上學那會兒一樣討厭,沒心情了?!彼f完,看了看車上的司羽,壞笑著,“我上樓了,你們繼續(xù),不回家的話給我報個信,我?guī)湍銏A謊。” 安潯聽他這么一說,忙開門下去,“回啊?!?/br> 說著她幾步走到安非那,后又想起司羽,轉身走了回來,司羽靠在開著的車門后,瞥她,“還知道回來呢?” 安潯拉拉他的手,“我回家睡覺了,我的頭好暈?!?/br> 可憐又可恨,前一秒剛答應的事下一秒就變卦,還絲毫沒有悔悟的意思。 他拿她沒辦法,伸手將她的發(fā)絲捋順輕輕別到耳后,“明天給我打電話,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br> “要給我拐走那事嗎?”她問。 她還敢問。 “是,拐你去英國?!?/br> 安潯哦了一聲,“記住了?!?/br> 其實帶她去英國本沒想這么急,想著天暖一點或者畢業(yè)后有時間了去一趟,但今天回家碰到了鄭董事,司羽便改了主意。 鄭家似乎極其想和沈家聯(lián)姻,自己的父親從利益的角度考慮也是贊同的,但他又稍顯民主些,并不逼迫。 司南不在鄭世強便把主意打到司羽身上,司羽強調自己已經(jīng)有了女友,鄭希瑞又一改之前態(tài)度,說什么都不和司羽訂婚,鄭世強見此情形本是死了這條心了的,誰知希瑞突然和司羽傳出了緋聞,那天晚上還徹夜未歸,他怎么會放過這大好時機,于是又一次登門拜訪,提出了聯(lián)姻的事。 沈父聽他這么一說,也是高興的,并向他承諾如果真有其事,沈家會早日著手準備婚禮。 結果司羽回去,直接否認了兩人的一切猜想。 “那晚我女兒一宿沒回去,還有人拍了照片說上了你的車你怎么解釋?”鄭世強的希望又要破滅了,他還是不太甘心。 司羽依舊禮貌的解釋,“鄭伯父,那晚我一直和我女朋友在一起,至于鄭小姐在哪,你可以回去問問她?!?/br> 鄭世強當場打給鄭希瑞詢問,鄭希瑞說的和司羽并無出入,鄭世強終于放棄,唉聲嘆氣的離去。 農(nóng)歷二十八這天又下雪了,上次的大雪還沒完全化掉,一場中雪又在大地上覆蓋了一層。 安潯不太清楚中國人的農(nóng)歷算法,她以為三十才是大年夜,安教授卻告訴她今年的二十九過完第二天就是明年的大年初一。 這早她和安mama一起烤了些點心,又拿了安教授的兩瓶酒,開著安非的車子駛向近郊祖父家。 祖父祖母兩人七十出頭的年齡,身體健康,精神矍鑠,這幾天剛從澳大利亞大堡礁看完珊瑚回來,他們說過完年還要去新西蘭瑪塔瑪塔鎮(zhèn)游覽拍攝地。 安潯說她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老頭老太。 祖父母住在近郊,以前那里還是一片農(nóng)田,后來城市外擴,漸漸建起了瓊樓玉宇,祖父沒賣掉祖田,而是從那上蓋了座中式二層小樓,圍樓搭了個庭院,夏天葡萄架上的葉子爬滿庭院上空,坐在下面睡覺別有一番滋味。 安潯到門口時,祖母正在掃門前雪,見到安潯從車子上下來,立刻放下掃把牽起她的手,“我們家小潯兒來了,不是說明天才來嗎?奶奶都沒給你準備好吃的。” “給奶奶送點心來了,還有爺爺?shù)木疲卑矟』瘟嘶问掷锏狞c心盒,笑著,“自帶好吃的。” 她拎著東西隨著祖母走進院子,祖父正在晨練,見到她也是笑彎了眼睛,見到她手里的酒,眼睛彎的更厲害了。 祖父封筆很久了,許多人來求畫都是空手而歸,安潯用兩瓶酒哄著祖父畫一幅,祖父寵她,不舍得讓她失望,“你得給我磨墨?!?/br> “成交?!卑矟「吲d了。 “也就是小潯兒能讓這老頭子再畫畫?!弊婺敢矞惖揭慌钥础?/br> 祖父的淡彩山水畫自成一派,筆墨神韻,意境悠遠。 他畫完后蓋上自己的大印,拿起畫軸讓安潯掛好晾曬墨跡,他見安潯小心翼翼的樣子,問道,“要送給誰?” 安潯掛好后才慢悠悠轉身,實話實說,“送給您孫女婿的家人?!?/br> 祖母非常高興,像是了了一樁心事,祖父突然嚴肅了些,“哪家的小子?配不配得上我家丫頭?叫來給爺爺看看?!?/br> 和她爸當初的反應一樣,果然是父子倆。 安潯給司羽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花房栽花。 “你家還有花房?”安潯覺得驚奇,聽司羽描述,是一座常溫的玻璃花房,“感覺好美?!?/br> “如果你喜歡,以后給你建個更大的?!彼f。 安潯輕笑,“這算情話嗎?” 他也笑,“這算允諾?!?/br> “種的什么花?”安潯想著以后要畫靜物的時候可以去他家花房選個合眼緣的植物。 司羽似乎也不太熟悉,同時還有些困惑,“郭秘書帶回來的,說叫錢兜,好像是水澆多了,葉子全落了,我在重新栽?!?/br> “因為你家錢太多了,兜不住就掉了唄?!卑矟〉慕忉尯喼焙锨楹侠?。 司羽笑說,“我的錢都給你,它會不會活?” 身為一個醫(yī)生,他似乎對任何生命的逝去都會在意一番。 “賬號發(fā)給你?” “好?!彼故峭纯臁?/br> 祖母拿著半導體走過來,電臺正在放一首老歌,是祖母喜歡的,她好心情的跟著哼唱,看到安潯還在閑聊,提醒著,“說重點?!?/br> 安潯做了個ok的手勢。 “?”司羽并不認為安潯會喜歡這種歌,“在哪?” “爺爺奶奶這。” 司羽聽完,低低笑道,“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呢?那你答應的另一件事是不是也記得?” 安潯裝傻,“嗯?不記得呀?!?/br> “那我提醒你一下,”他并不打算放過她,“先從第二件說起……” 祖母就在身邊,不管聽不聽得到,她還是挺害羞的,于是忙打斷他,“突然想起來了呢?!?/br> 司羽的笑聲從聽筒中傳來,安潯看了眼祖母,見她著急催促,便直接問道,“司羽,我奶奶問你有事沒,沒事的話要不要來吃個中午飯?” 司羽來的比想象中快,他說他家離這非常近。 他也帶了兩瓶酒,祖父見到他的酒,安潯的那兩瓶直接失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