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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潯想到郭秘書的話,“聽說他喜歡什么你都要跟他搶?” 司羽不知道想到什么,輕輕笑著,“對,只是無聊逗他,沒想?yún)s讓人意外躥紅?!?/br> “嗯?” “?!彼居鹛嵝选?/br> 安潯頓了良久,突然瞪大了眼睛,“……天,你們真無聊。” 當初能拍到那個價格,不止是安潯,拍賣行和網(wǎng)站都很意外。 兩個人同時看上一幅畫,還搶的不可開交,價格破了網(wǎng)站新人畫作的紀錄不說,直到現(xiàn)在還未被超越。 誰會想到,這兩人其實是兄弟倆。 只是因為弟弟的惡趣味。 哥哥便多花了二十多萬歐元。 第32章 因為時差的原因,他們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后,到意大利才下午五點。 安潯的室友在機場等她,見到司羽后,眼睛都瞪成了心形。 “告訴我,他不是你的男朋友?!迸⑹琼n國人,美術(shù)學院雕塑系的學生。 “讓你失望了,他是。”安潯沖她笑。 室友說的意大利語,她問安潯司羽是否能聽懂,見安潯搖頭,她立刻問,“他介意多一個女友嗎?” “我介意?!卑矟≌f著和司羽一起坐進車子后座。 室友失望的搖頭,隨即又問,“他是你們中國的明星嗎?” “不是。”安潯說著,轉(zhuǎn)頭看他,心想不當明星可惜了。 室友的車子很小,司羽腿長,坐進去有些擁擠,看起來并不舒服,見安潯看他,他問,“我們?nèi)ツ模俊?/br> “去我的公寓?!卑矟≌f完發(fā)覺他的樣子有點滑稽,“要不你去副駕駛?” 他搖頭,“我想和你挨在一起?!?/br> 安潯輕笑著靠在他肩膀上,“司羽,跟我說說,你這些甜言蜜語從哪個女人那里練習的?” “攢了二十幾年,都說給你了?!?/br> 她繼續(xù)笑,抬頭看他,“你那里絕對有那種書?!?/br> 他沒回答,就著她仰起的臉低頭吻上她。 她忙推開他,偷偷瞥了眼前面的室友,伸手掐他的胳膊。 室友從后視鏡看向安潯,意外平時冷冷淡淡的她也會有如此小女人的模樣,又看了看司羽,她突然想到什么,“安潯,想借一下你的男朋友行不行?” 安潯拿出手機準備給家里打電話報個平安,聽到室友的問話,想也不想的回答,“不行?!?/br> “我可以付報酬?!笔矣鸭钡馈?/br> “你找他肯定沒好事?!毕胫改笐撍?,她只給安非發(fā)了個短信。 “給我當模特,說不定雕完會放到我們學校大衛(wèi)身邊展覽?!?/br> 安潯沒想到她這樣要求,看向司羽,“當然不行,他是我專屬模特。” “小氣。” 她見司羽看著自己不說話,意識到他已經(jīng)安靜很久了,“在想什么?” “在考慮學意大利語的事,”他說,“總覺得你們是在說我?!?/br> 安潯笑,指了下室友,“她想讓你給他當模特?!?/br> 沒想他立刻搖頭,“我對別人可沒什么耐心,也不想在她面前脫光?!?/br> 安潯的公寓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兩室兩廳,比司羽在日本的公寓大,但讓司羽不滿的是,她是和人合租的。 他看著拿鑰匙開門進去的室友,問:“為什么不是你自己住?” 明明剛才在機場介紹時說的是同學,同學兼室友嗎? “因為我害怕。” 在汀南的時候她也這樣說過,她從不避諱談論自己膽小的事。 司羽笑,覺得她有時候像個十幾歲小女孩,非??蓯?。 可在兩人進屋看到坐在長沙發(fā)上的半裸男人時,他便笑不出來了。 那是個意大利男人,只穿了件內(nèi)褲,他見幾人進來,非常熱情的站起來打招呼。 沙發(fā)前的茶幾被推到了遠遠的一側(cè),正中間擺了個雕了一半的泥塑,看樣子模特正是這個意大利人,而雕刻停止的部位,竟然正是胯部…… 安潯看到忍不住笑了,她對室友說,“很抱歉讓你停在這里。” 室友擺擺手,“沒關(guān)系,剛才走的時候他正好硬了,反正也沒辦法雕了就去機場了?!?/br> 意大利人哈哈大笑著說,“親愛的你直白的讓我心動?!?/br> 安潯瞪了室友一眼,轉(zhuǎn)身拿了行李推著司羽進了自己臥室。 司羽用腳將門勾上,伸手扯她進懷里,“她說了什么你突然臉紅?”。 她眼珠滴溜溜轉(zhuǎn)著,什么也不說,只是搖頭,可不敢和他說那種話。 司羽覺得學意大利語的事情必須提上日程。 “她經(jīng)常帶男人回來?就那樣裸著在客廳?”還是有些介意的。 安潯點頭,點完看了下他臉色,“我都不亂看的。” “真想給你換個室友?!彼f著放開懷里的她,“收拾一下休息吧。” 兩人吃了飛機餐倒是不餓,只是這個時間在中國早就應該睡了,又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有些疲累。 安潯打掃著房間,讓司羽先去洗了澡,他洗完的時候她正好收拾完,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他正在吹頭發(fā),見她進來也沒有出去的意思,安潯等在他旁邊,有點著急,“一會兒就干了,你快出去,我要困死了?!?/br> 司羽關(guān)了吹風筒,“你洗你的,我不亂看?!?/br> 她生氣推他出去,“信你才怪?!?/br> 要關(guān)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浴巾被他圍在了腰間,她就這一條浴巾,于是,伸手,“浴巾還我。” 他低頭看了眼,突然勾起嘴角,同一時間手摸上腰間就將浴巾扯下來,安潯沒有防備,當意識到他里面什么也沒穿時,轉(zhuǎn)身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將浴巾遞到她手里,還沒說話,安潯咣當一聲把浴室門關(guān)上了。 好半晌,門外還有低低的笑聲若有若無的傳來。 確實是累了,再加上在中國的生物鐘,天還沒黑兩人就相擁睡去,結(jié)果導致凌晨兩點鐘醒來再也睡不著。 司羽最早醒的,他將窗簾拉開讓月光照射進來,轉(zhuǎn)身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安潯也睜開了眼睛。 一雙黑瞳在月光下閃著光良。 “看來我們的生物鐘一時半會調(diào)不過來了?!彼居鹫驹诖策叄痈吲R下看著她。 安潯其實醒了一大會兒了,怕打擾他睡覺便一直瞇著,“睡得怎么樣?” “很久沒這么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