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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我們需要談談。” 安潯沒理他,開門進了樓道。 司羽接了電話,是他父親,他讓司羽帶鄭希瑞回大宅吃飯。 他掛了電話出去的時候,鄭希瑞已經讓出租車離開,她正站在他的車邊等他。 他開門上車,她便跟著上去,剛坐定,就聽駕駛座上的人說,“我會娶她。” 鄭希瑞臉上本來掛了笑容,似乎想要和他說什么,結果,她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怔怔的看著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那冒著血絲的牙印是那么刺眼。 安潯剛進屋就被安非攔住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她和走的時候一樣便有點失望,“為什么嘴沒腫呢?” “讓開?!卑矟±淅涞恼f。 “沒哄好???”安非嘟囔著,“一定是沒親的緣故,女人壁咚一下,低頭猛親一頓保準乖的像小貓?!?/br> 安潯喊安教授,“爸你過來聽聽安非說什么呢?!?/br> 安非個子高,居高臨下的伸手拽著安潯挽成一團的頭發(fā),轉了一轉,“安潯你改名叫老巫婆吧?!?/br> 安潯抬腳踢他,安非一蹦老高跑遠了。 “爸媽,我明天回意大利?!?/br> 鄭家三口人吃過飯后沒立刻離開沈家大宅,他們和司羽父母熱情的聊著天,司羽并不參與這種場合,實際上晚上的飯他都沒吃,回來后就一直坐在花房旁邊的椅子上。 有傭人問郭秘書羽少爺這是在干什么,郭秘書說,可能在看星星,也可能在看花,不過應該是在想人。 傭人聽不懂,轉身走了。 郭秘書走過去想和司羽說話,但走進了發(fā)現(xiàn)他搭在腿上的手背有兩排清晰的牙印,紅紅的咬的很深,“羽少爺,這……您的手……” 郭秘書想不出誰能這么大膽給司羽咬成這樣! “沒事,”司羽低頭看了眼,竟然扯嘴笑了下,他覺得自己可能魔怔了,看到這排牙印想到的竟然不是當時尖銳的疼痛,而是疼痛之前她柔軟的舌尖掃過手背上的酥麻感。 郭秘書不用問就猜到怎么回事了,這么大膽給司羽咬成這樣還能讓他笑出來,除了安小姐還能有誰。 “羽少爺您……干了什么?”郭秘書問完有點臉紅,心想著,不會是亂摸了吧。 “她看到我和鄭家父女在一起?!彼居鹫f。 郭秘書懂了,他無所謂的說,“您就說您是南少爺啊,反正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為您是南少爺?!?/br> 司羽搖頭,“騙不了她,她似乎一眼就認出了我?!?/br> 郭秘書對哄女孩沒什么經驗,他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明天的董事會,您有把握嗎?” “差不多了,鄭世強選了陣營別的董事就知道怎么做了,二伯那里我們會放些權利穩(wěn)住他們,父親當上總裁后有的是機會慢慢拿回來。” 郭秘書放心了。 第二天早上,司羽在去公司的路上,給安潯打了個電話。 依舊關機。 他無奈,卻還是有點擔心,便又打了安非的電話。 安非接電話很快,似乎也存了他的號碼,“姐夫,我姐今天九點飛意大利?!?/br> 連寒暄都省了,安非直入主題,智商第一次在線。 司羽本是已經一條腿邁出了車子,聽到安非的話,突地又收了回來。 “怎么了?”郭秘書奇怪,覺得司羽怎么也不是怯場的人。 “去機場。”他言簡意賅。 第31章 外面站了一排等著沈總下車的人,他們齊刷刷的瞪大了眼睛,沒聽錯吧?這么關鍵的董事會,沈總要去機場? 郭秘書立刻猜到癥結所在,“安小姐要走?沈總,您要以大局為重?!?/br> 司羽沒說話,卻也沒下車。 郭秘書心中嘆了口氣,“安小姐要去哪,我給您訂今天下午的機票?!?/br> 司羽依舊不說話,修長的手指輕敲著車門把手,一下一下,外面的人和車里的人都寂靜無聲的等著,直到他再次抬腳下了車,眾人才松了口氣。 他邊系著西裝扣子邊走上樓梯,“郭秘書,她要去佛羅倫薩,你幫我訂中午十二點半那次航班?!?/br> “十二點半?時間會不會急了點?”郭秘書說完發(fā)現(xiàn)司羽沒給任何回應,他嘆口氣,羽少爺任性起來也是不管不顧的。 安潯沒想到能在機場碰到郭秘書,顯然他是火急火燎趕來的,因為平時那總是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有一絲絲的凌亂。 “趕上了,還好還好?!惫貢染瞎澳愫冒残〗?,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談談嗎?” 安潯有點心疼這位大哥,總是在替司羽奔波,“可以的郭秘書?!?/br> 郭秘書看了看手表,“我不會耽誤您太久?!?/br> “沒關系,不耽誤登機就行?!?/br> 郭秘書尷尬輕咳,半晌猶豫道,“說實話,我就是來阻止您登機的?!?/br> 安?。骸啊?/br> 兩人在機場找了一間生意看起來并沒有那么好的咖啡廳。 “可能我需要從頭說,別嫌我啰嗦?!惫貢X得應該先打個預防針。 “不會,您請說?!卑矟噭又遣惶煤鹊目Х?,覺得有點像速溶的。 郭秘書邏輯清晰,聲音溫和,是個很好的講述者。 “大家族的事兒,通常都有點復雜,大伯去世的早,二伯想要當家,司羽的父親是沈老先生最小的兒子,也最得寵,他和二伯明爭暗斗多少年,后來老先生過世,老夫人卻直接越過他們,讓司南掌權?!?/br> 安潯安靜的聽著,像聽書一樣。 “司南司羽是雙胞胎,是那種長的特別像特別像的雙胞胎,司羽是健康的,司南卻患有法洛氏四聯(lián)癥,也就是先天性心臟病?!?/br> 安潯訝異,隨后又有點難過,那位被她稱之為半生不熟朋友的人,司羽的親哥哥,竟患有先天性心臟病。 “家里人都寵著他,對司南的關愛相對就比對司羽的多了些,所以哥哥就被慣的驕縱任性,弟弟溫和有禮,我記得大概在他們十二歲的時候,兩個孩子鬧別扭后,司羽問我,為什么懂事的要讓著不懂事的?!惫貢鴩@了口氣,“從那以后,司南喜歡什么司羽便搶什么,絲毫不相讓,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長大了?!?/br> 聽到司南喜歡什么司羽便搶什么的時候,安潯眸光閃了閃,深深的看了眼郭秘書。 郭秘書并沒注意安潯的神情,“表面上看他們關系并不親厚,其實我倒是覺得兩個孩子很在乎對方?!?/br> “相愛相殺嗎?”安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