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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司羽見她如此,眼眸一深,別過頭看向了墻上的畫作,像在欣賞,卻分毫沒看進眼中。 他身后黑色紗簾悠然飄蕩著,即便他已經(jīng)說他可能要下身失禮了,卻依舊敬業(yè)的坐在那里,安靜的等待著她的處理辦法。 安潯臉頰的紅暈一直消散不去,她伸手拍了拍微燙的肌膚抬頭看他,水潤的雙眸突地一亮。 另一邊窗戶的黑色紗簾被她摘了下來,就那樣拽著一頭從窗邊拖到地板再拖到沙發(fā)上,繞過司羽的腰腹,搭在沙發(fā)扶手上。 雖然那處在黑紗之下若隱若現(xiàn),但總比剛才那樣大剌剌的呈現(xiàn)在眼前強些。 安潯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不專業(yè),如果教授知道她畫畫時根本靜不下心來直視模特的話,估計會氣的胡子翹到天上。 再次看向司羽時,他似乎也調(diào)整了心態(tài),這次比之前還要隨意自然,神色慵懶,神秘的黑紗再加上深沉的眸子…… 安潯穩(wěn)了穩(wěn)心神,心想,這幅畫畫完可能會被瘋搶。 凌晨四點鐘的時候,安潯是越畫越精神,令她驚訝的是司羽的狀態(tài)同樣好的不行,絲毫沒有睡意。 “你不困嗎?” “對一個失眠癥患者來說,這并不難熬?!彼居鸬穆曇粲捎陂L久的沉默有些暗啞,但聽起來真是性感的一塌糊涂,就像他現(xiàn)在的樣子。 “多久了?你可以給自己治治?!卑矟∥⒂牐?,司羽平時看起來很親和溫柔,并不像暴躁的失眠患者。 “半年?!彼坪醪⒉幌胝務撨@個話題,“你經(jīng)常這樣畫畫嗎?” “怎樣?” “這樣?!?/br> 安潯探究的看著他,他沒再說話她卻懂了他的意思,不知道為什么醉意已經(jīng)退下臉頰依舊發(fā)熱。 她如實回答,“學校里有課,會經(jīng)常請些模特來?!?/br> 司羽不再說話了,安潯等了一會兒才說,“問這干什么?” “就想知道有多少人被你這樣長達幾個小時的看著?!闭f完還加了兩個字,“光著?!?/br> “……沒多少。”安潯低頭畫的認真,回答的倒是隨意。 “他們沒愛上你嗎?”司羽問出這話的瞬間,安潯的畫筆在紙上一頓,她沒有抬頭,只是狀似無意的回答,“他們沒告訴我。” 安潯覺得,司羽的攻勢變強了,她要招架不住了。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安潯才又再次開口說話,“司羽,你要不要給我當模特,長期的?!?/br> 司羽簡直是她見過最敬業(yè)的人,從坐下就沒再動一下,包括說話時,很多模特會趁此機會放松一下,安潯暗暗佩服他的定力,當然提出這個要求最重要的原因是,他讓人很有靈感。 半宿過去了,他依舊從容,“我很貴的?!?/br> “有多貴?”安潯問這話的時候晨間的微風吹來,地上的紗簾被吹動鼓起來,她忙放下畫筆去整理,擺好之前的狀態(tài)后確定沒了風才起身,誰知前一刻還一動不動的司羽突然握住了安潯的手。 就那樣輕輕的握住,力道輕微,癢意卻襲遍全身,安潯頓住,扭頭看他。 司羽還是那副神情,讓人摸不透也探究不得,“安潯,我明天要走了?!?/br> 安潯眼眸一閃,只哦了一聲。 司羽似乎不滿意她的反應,“哦是什么意思?” 安潯垂眸,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羽似乎失去了耐心,手腕用力將她拽到了懷里,安潯神色有一瞬間的慌張,隨即又恢復她慣有的鎮(zhèn)定自若,但轉(zhuǎn)動的眼珠的出賣了她的心緒,她提醒道,“司羽,你沒穿衣服?!?/br> “不用提醒,你已經(jīng)盯著我的身體一宿了,”說完他轉(zhuǎn)過她的上半身對著自己,伸手撫上她微紅的臉頰,“安潯,我可以當你的長期模特,但是……” 他抬眼看著她微微閃動光芒的眸子,安靜的畫室似乎連風聲都消失了,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交融著,司羽沒有接著說下去,他慢慢的低頭,在安潯紅嫩的薄唇上輕輕印上一吻。 安潯微驚,伸手推他,本沒用力,他卻離開半寸,見她失了自若神色,用那雙小鹿亂撞的眼睛看著她,司羽眼眸一深,再次低頭吻上,這次用了力氣,俘獲了她的舌尖。 “篤篤篤”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時,安潯似乎才找回了些理智,她用抵在司羽胸前的手推了推他,他卻紋絲不動。 他根本不理那敲門聲。 “安潯你在里面嗎?外面有人找你?!贝蟠ǖ穆曇魪拈T外傳來,“安???” 安潯用力咬了司羽的下唇一下,司羽吃痛放開了她,安潯說,“我在?!?/br> 語調(diào)平緩,竟聽不出絲毫不妥之處,司羽伸出舌尖舔掉下唇的血珠,輕輕笑著,不知道笑安潯的慌亂還是笑她的假裝鎮(zhèn)定。 “你看到司羽了嗎?我們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他?!贝蟠ǖ穆曇粼俅蝹鱽?。 安潯也不看司羽,只問,“誰找我?” “幾個男的,不知道是誰?!闭f話的是趙靜雅,似乎有意這樣說,誰知道剛說完門外突然又響起兩聲敲門聲,“安潯,開門?!?/br> 安潯一愣,竟是安非的聲音。 趙靜雅說,幾個男的,其中或許包括易白。 第11章 是非黑白 “你看到司羽了嗎?我們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他?!贝蟠ǖ穆曇粼俅蝹鱽怼?/br> 安潯也不看司羽,只問,“誰找我?” “幾個男的,不知道是誰。”說話的是趙靜雅,似乎有意這樣說,誰知道剛說完門外突然又響起兩聲敲門聲,“安潯,開門。” 安潯一愣,竟是安非的聲音。 趙靜雅說,來人是幾個男的。 其中或許包括易白。 安潯扭頭看向司羽,見他已經(jīng)站起身,沒有任何閃避的就那樣走到工作臺邊拿起衣服往身上套,安潯將視線移開,率先開門走了出去。 隨著關門聲傳來的是外面不甚清晰對話,大川不放棄的再次問安潯,“你不是和司羽一起回來的嗎?他呢?” “在里面?!卑矟〔⑽礈蕚潆[瞞什么。 再然后,只聽安潯喚了兩個人的名字,她說,安非,易白。 司羽那只穿短褲的手一頓。 易白,那晚他聽過這個名字。 “司羽,你在里干什么呢,我進去了?”其實當安潯說司羽在畫室的時候,門外的氣氛已經(jīng)開始詭異了,只有大川一根筋,還在敲門。 剛被關上的門再次打開,司羽看了眼門口的大川和不遠處的其他幾個同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