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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是我寫的,可我不是寫給安青的?!?/br>楊司冬越聽越糊涂,不是給安青的,也就是前男友另有其人,只是安青謊稱是寫給自己的?穆逸寒笑了,他也不指望楊司冬能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緣由?!鞍⒍?,你相信緣分嗎?相信預(yù)知的夢嗎?”“緣分我倒是相信,要不然我怎么能遇見你呢?可這預(yù)知夢,是個什么東西?”穆逸寒耐心的說,“如果我說,這封信是寫給我夢里的人,你相信嗎?”說前世今生,對楊司冬來說未免太難以消化,不如換一個更好接受的理由。“你,說的是,一個從未謀面的人?”“沒錯,我從以前就經(jīng)常夢見一個人,看不真切,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應(yīng)該是我重要的人。所以我寫了這封信,想要見到這個人。我也不知道這封信怎么就到了安青的手上?!?/br>楊司冬似乎是聽明白了,又似乎沒聽明白,不過他關(guān)心的是另一件事?!澳悄?,見到這個人了嗎?”穆逸寒看著他,緩緩的點(diǎn)了頭,“不就在眼前嗎?”“我?”楊司冬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也就是說這封信是寫給我的?”楊司冬現(xiàn)在看這張信紙,立馬換了一副心情,再也不覺得它礙眼,捧在手里像是得了寶貝,笑的合不攏嘴,“小寒,你說我們上輩子是不是也是戀人,所以這輩子你還對我戀戀不忘,而我對你一見鐘情?!?/br>“大約是吧?!?/br>穆逸寒本來還打算回去找安青算賬,誰知安青給他發(fā)了個簡訊說已經(jīng)回仙界了,仙界發(fā)現(xiàn)他擅離職守,下了通牒,要是逾期不回,便下責(zé)罰。其實(shí)安青是想要再等等,帶穆逸寒一起回去的,可是無奈行蹤曝露,沒有辦法,他只能先回去抵擋一陣。想找人算賬的穆逸寒沒了算賬目標(biāo),這事暫且被放置到了一邊。談判代表走了,合作商立即換了人再與楊氏商談。這次楊司冬有了前車之鑒,直接把項(xiàng)目丟給了姜平,不讓穆逸寒再碰這個合作案。“阿嚏!”楊司冬揉了揉鼻子,從早晨就鼻子酸,嗓子還干,喝了多少杯水都不管事,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看完手邊的一摞文件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進(jìn)門送文件的栗特助見楊司冬正緊閉雙目,單手按壓著一側(cè)的太陽xue,出聲問了句,“楊總,您不舒服嗎?”“啊,我沒事,文件放下,我明天再批?!睏钏径允贾两K都沒有睜眼。栗特助鞠了個躬,退到門口的時候,身后又傳來一陣阿嚏聲?!皸羁偅鷦e再是感冒了,最近天氣涼了,感冒的可多了。”他這個癥狀確實(shí)有點(diǎn)像感冒,沒準(zhǔn)兒就是前幾天,他宿醉的時候,在外面受風(fēng)著涼了。“拿兩盒感冒藥來。”“是,楊總?!?/br>栗特助轉(zhuǎn)身正要出去,撞上了推門進(jìn)來的穆逸寒,看清楚了人后,他高聲道,“穆總!”“嗯,這是干什么去,匆匆忙忙的?!?/br>“楊總感冒了,我去取藥?!?/br>穆逸寒聞言不再耽擱,快步進(jìn)了辦公室,來到楊司冬身側(cè)。早晨的時候也沒見他有什么癥狀。“小寒,你來了,我一會兒讓阿栗把午餐給你送過去,我就不吃了,可能是感冒沒胃口,吃兩粒感冒藥休息休息就好?!?/br>“藥哪能亂吃,還沒搞清楚是不是感冒了?!边@個人,自己有點(diǎn)什么事,他心焦的不得了,不能有半點(diǎn)差錯。輪到他有問題了,倒馬馬虎虎起來。穆逸寒見他面色潮紅,眼底透著暗沉,抬手摸上了他的額頭。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吃瓜群眾:你媳婦兒嘲笑你的智商。楊司冬:是可忍孰不可忍。穆逸寒勾勾手指。楊司冬:還能怎么辦,只能寵著啊。(屁顛屁顛跑過去)第64章生病入手全是guntang,穆逸寒心底一驚,趕忙扶住他的胳膊,把他架起來,對著栗特助喊道,“去醫(yī)院?!?/br>“誒?是是!”楊司冬這時卻不走了,坐著還不顯什么,一站起來,頭暈眼花,要不是逸寒撐著他,他就得倒下去。“不去醫(yī)院。”“你在發(fā)燒?!本退銢]有試表,單憑額頭的熱度,估計就得40度往上,再不退燒人就該燒糊涂了。楊司冬依舊不走,一半的重量交給了逸寒,他昏昏沉沉的只道,“我沒事?!?/br>穆逸寒真想把他打暈了抗走,但終究是氣話,自己又下不了手,于是轉(zhuǎn)頭對栗特助說,“叫私人醫(yī)生到家里去?!?/br>“是!”穆逸寒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套在楊司冬身上,雖說出門就上車,但天氣涼,多吹一點(diǎn)風(fēng)都對病情有影響。好不容易把楊司冬運(yùn)回了家,私人醫(yī)生也及時趕了過來。穆逸寒盯著醫(yī)生給楊司冬做了各項(xiàng)檢查,各種儀器,能用上的都用了。“怎么樣了醫(yī)生?”醫(yī)生放下聽診器,打開了藥箱,“我來時就聽說了楊總的病癥,幸好做足了準(zhǔn)備。穆總您別著急,楊總就是著涼,感冒引起的發(fā)熱,打一針退燒,再吃感冒藥就好了?!?/br>穆逸寒瞧了眼楊司冬有些發(fā)白的嘴唇,還是不放心,“剛才試表可是四十度,一般感冒會燒這么高?”“人和人的體質(zhì)各不相同,有的人一旦發(fā)燒就是高燒,而有的人總是低熱。”穆逸寒點(diǎn)點(diǎn)頭,先把燒退了再說。因?yàn)轶w溫太高,醫(yī)生在退燒針里加大了劑量,所幸在一個多小時后,楊司冬的熱度真的退了下去。再一試表,變成了三十八度五。穆逸寒摸著他的額頭,還是很熱,倒是沒先前燙手了。興許是熱度退了些,楊司冬悠悠轉(zhuǎn)醒,感受到逸寒手掌涼涼的溫度,不自覺的仰起脖子往上湊了湊。“感覺好些了嗎?”穆逸寒把他扶起來,拿了個枕頭墊在身后,讓他靠在床頭。“有沒有感覺到餓?我讓袁嫂端點(diǎn)粥上來?”楊司冬輕輕握住他的手,“別忙了,我不餓。”楊司冬一晚上都沒吃東西,不餓說明還是沒有太大的好轉(zhuǎn)。穆逸寒沉了沉,“可是你得把藥喝了,空腹喝藥不好,多少吃點(diǎn)?!?/br>見楊司冬緩緩點(diǎn)了下頭,穆逸寒這才把袁嫂喊上來,交代她熬一碗清粥來。等了一會兒,熱騰騰的清粥送進(jìn)門,穆逸寒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楊司冬舔了一下,立即縮回了舌頭。穆逸寒見狀將勺子放到自己嘴邊,吹了吹,等吹溫了,自己先嘗一口,再喂給他。“不燙了?!?/br>楊司冬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是沉的厲害,就像灌了鉛一樣,壓的他分分鐘想倒在床上,可是他一直撐著,怕逸寒再擔(dān)心。他一口一口的吃著逸寒喂過來的粥,乖的像個嬰兒,只對著穆逸寒眨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