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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了公司的事務(wù),帶著小黑一起回了別墅。他需要有個人幫他守著門。他回到臥室里,用法術(shù)在地上畫出一個八卦盤。八卦盤當(dāng)初指出了楊司冬轉(zhuǎn)世的方位,那么他再施一次法術(shù),就是想弄清楚楊司冬的命格有沒有變化。他眼見著掌下的八卦盤緩緩轉(zhuǎn)動,停止的那一刻,穆逸寒的心跳也跟著漏了一拍。這個卦象是什么意思?如果說上次只有一個方向,這一次,卻出現(xiàn)了兩個方向。殘魂渡劫千年只有一次,而渡劫成功的名額也只有一個,如今卻出現(xiàn)了另一個不明的方向,有其他的魂魄在和楊司冬爭搶這個名額。這個人也必定是千年余留的殘魂。“楊總,您回來啦。”穆逸寒立即收了手,八卦盤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收拾好情緒,坐到床邊,等楊司冬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神色如常。“怎么小黑也跟著回咱家了?”“還有公事沒說完,說完了順便留他吃個飯?!?/br>楊司冬單膝跪到逸寒跟前,神神秘秘的從身后拿出來一個飯盒,“我看網(wǎng)上都寫著,道歉的方法有很多,其中一項是頂飯盒,你看著,我給你頂一個?!闭f著,他便將飯盒放到了頭頂上。飯盒和他的腦袋差不多大,卻穩(wěn)穩(wěn)的待在他的頭頂上,一點都不搖晃。他可是查了好久才把哄妻大法學(xué)了個遍,跪這個頂那個的,他不禁為自己的頭頂和膝蓋默哀一秒鐘,但立即他就釋然了。只要能讓小寒重新對他展開笑顏,別說是頭頂和膝蓋,就是把全身搭上,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上。穆逸寒難得的顯得有些錯愕,他沒想到楊司冬為了道歉,連這種法子也想出來了。他沒有生楊司冬的氣,就算是一開始想讓司冬長記性的初衷也變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現(xiàn)在腦海里都是剛才的卦象,這個意料之外的結(jié)果讓他一時間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進行。瞧著逸寒出神,楊司冬以為自己表現(xiàn)的不夠誠意,苦著臉將飯盒拿了下來,打開飯盒蓋子,拿出了半個榴蓮,“還有個終極方法,就是跪榴蓮,等我給你跪一個?!?/br>穆逸寒手疾眼快的把榴蓮奪過來,撇到一邊去。這榴蓮是隨便跪的嗎?膝蓋不要了。楊司冬欣喜的握住逸寒的手,他就知道他家小寒還是在乎他的?!靶『阍徫伊藢Σ粚??”沒等逸寒說話,房門忽然被推開,小黑站在門口,長大了嘴巴,忘記了自己進來要說什么。臥室里,坐在床邊的穆逸寒和跪在床邊的楊司冬,兩人手拉著手,不遠處還滾落著半個榴蓮。這個畫面和味道都太有沖擊性了。他說怎么楊總還帶個飯盒進臥室呢,夫夫情.趣也太特殊了吧。小黑面上呆愣發(fā)傻,腦子里卻刷刷的開著火.箭。三個人一時間定在原地,畫面保持了很久。半晌,小黑艱難的開口道,“我就是,上來說,飯熟了,袁嫂讓我叫你們下樓。”“小寒,那我們......”“你先去吃吧,我還不餓。”穆逸寒哪還有心情吃飯。楊司冬竭力做最后的爭取,“可是......”“我一會兒再吃。”見逸寒一副不想再說的樣子,楊司冬抿了下嘴唇,順便瞪了小黑一眼,他都快要成功了,就給這么攪黃了。成功的把楊司冬支走,穆逸寒靠在床頭,陷入了沉思。小黑左看看右望望,不知道是該打擾自己金大腿呢,還是去同情失利的楊總。最后他咬咬牙,還是為了楊總說了句話,“穆總,其實,楊總他人挺好的,就算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夫夫嘛,也沒什么過不去的?!?/br>穆逸寒沒有應(yīng)聲,他不是在和楊司冬過不去,他是在和自己過不去,和這個結(jié)果過不去。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吃瓜群眾:為啥楊總一臉抑郁?小黑:你沒看還在客房睡嘛。第39章風(fēng)波早晨,穆逸寒特意比楊司冬先到了公司,他只是想讓理智回籠,好更客觀的琢磨事態(tài)。畢竟有楊司冬在的時候,他總免不了感情用事。他來的太早,以至于前臺都只有一個人。電梯叮咚一聲,他回過神來,拉開長腿,邁著步子往辦公室走,路過辦公區(qū)域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話。居然有人和他一樣,這個時間點就到公司了。“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兩天楊總和穆總倆人怪怪的。”“好像是有點怪,可能是吵架了吧,再恩愛的情侶都會吵架的?!?/br>“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吵架的原因?”“說的就好像你知道一樣?!?/br>“我可聽說了,是因為穆總蓋過了楊總的風(fēng)頭,楊總起了戒心,這才不和的?!?/br>“你可別亂說,楊總也沒限制穆總的權(quán)限吶,再說往日里楊總都把穆總都寵天上去了,怎么可能會因為這個起戒心。”“嗨,我說你還別不信,自古哪個男人不愛權(quán)利,帝王還有怕功高震主一說呢,后宮不得干政,穆總這算是臣子還是后宮?瞧他的能力、學(xué)識,哪一點不在楊總之上?依我看穆總比楊總更像楊氏接班人呢?!?/br>那倆人在角落里說的天花亂墜,再加上穆逸寒的腳步輕盈,根本沒注意過道這邊。合著來這么早是為了捕風(fēng)捉影,傳播小道消息的,虧得他還以為是愛崗敬業(yè)的好員工了。穆逸寒回到自己辦公室,越琢磨剛才的傳言,越是不對勁。雖然他覺得楊司冬肯定不會因為這種沒邊兒的傳聞懷疑自己,但是任憑它在公司里流傳開來,影響總歸是不好,得記著讓小黑去處理一下。他審閱了一批文件之后,便把小黑叫進了辦公室,同他交代了流言的情況,讓他小心動作,只要讓散播謠言的人住口就可以了。小黑領(lǐng)了命,但是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穆逸寒見不得他這副樣子,所幸直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話說?”小黑如夢初醒,從自己的腦洞里抽離出來,“啊?哦,我,穆總啊,其實我是擔(dān)心,這流言會不會早就傳進楊總耳朵里了?那楊總他,真的不會介意嗎?”哪個男人不重視權(quán)啊,即使平時再寵著,可誰又能把自己的公司拱手讓給別人?即使是愛人。穆逸寒明白他在擔(dān)心什么,一派淡然,“司冬不會的?!?/br>“是,我相信楊總也不會耳根子那么軟,但是,這感情好的時候還好說,可,您這不是正跟楊總鬧別扭嘛,一般在感情脆弱的時候,比較容易讓人趁虛而入?!?/br>小黑絞盡腦汁的想著措辭,畢竟他自己的戀愛經(jīng)驗也有限,大部分都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穆逸寒是他的靠山,他可不想自己的金大腿有什么損傷。就算退一萬步講,他不靠穆逸寒庇佑,他也不想這個曾經(jīng)的仙君受一絲一毫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