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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反倒給飯店打出了廣告,可謂是因禍得福。古先生這邊對逸寒他們的感激之情已經(jīng)無法言表,只有不加猶豫的簽下了收購合約來報答。簽字的時候,他一張老臉憋的通紅,越想越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太不地道了。逸寒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避開之前的話題,給彼此一個臺階。這看似無意,實則貼心的做法,讓古先生更是慚愧的抬不起頭。“飯店就交給楊氏了?!惫畔壬逋χ?,鄭重的說道。逸寒隨即將手邊的另一份協(xié)議推過去,“古先生還少簽了一份?!?/br>“這是?”他拿起協(xié)議一瞧,蒼老細瘦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他猛的抬起頭,帶著震驚的眼神看向逸寒,“聘請書?”逸寒微笑道,“如果您愿意,從今天開始,楊氏會正式聘請您成為這家飯店的經(jīng)理,您依舊可以繼續(xù)接管飯店的事務(wù)。當(dāng)然,有一些改造條款,包括之后的經(jīng)營服務(wù)策略,您務(wù)必得按楊氏的辦?!?/br>“我愿意,我當(dāng)然愿意?!惫畔壬踔刚垥?,就像是捧著一件至寶,雙目都有了神采,“我這把老骨頭,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學(xué)習(xí)你們年輕人的時尚。”這就算成了。穆逸寒低頭掃了眼手機屏幕,楊司冬早早的就回了客房,全因和這位舉棋不定的古先生很不投緣,說什么都不肯再多看一眼,按照時間算,恐怕回籠覺都該醒了。就在他要轉(zhuǎn)身離開會客室時,古先生突然將他叫住。他回過頭來,想問對方有什么事,卻見那個一向快人快語的老先生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您有什么想跟我說的?”總這么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下去也不是個事。古先生深呼一口氣,下定了決心般,堅定的看向逸寒,“關(guān)于我再三變卦的事,確實像你說的一樣,有另外一個買家在暗中開條件。我想我需要提醒你小心一個人?!?/br>聽完古先生的一番話,逸寒顯得很平靜,這和他心中所懷疑的不謀而合,不過倒是提供了一個實質(zhì)性的線索。他將合同交給栗特助,自己返回樓上的客房,本來是低著頭思索怎么同司冬說這件事,但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了下來。走廊里的溫度跌入了前所未有的冰冷,哪怕是三九寒天也不該有這樣類似冰窖似的感覺。在樓下的時候一切如常,只踏上了一層,便是天壤之別,而且是越往盡頭,溫度下降的越明顯。四周圍冰冷刺骨,凍得他的雙腿仿佛灌了鉛一樣重,他將體內(nèi)的真氣調(diào)動起來,運轉(zhuǎn)至全身,趁著四肢還有知覺,盡可能的加快步伐。叮!逸寒推開門,而眼前的一幕讓人著實嚇了一跳,房間內(nèi)的墻壁都結(jié)上了一層薄冰,在那張冰床上,楊司冬的身體被一團黑影包裹住,只露出一個頭來。黑影察覺到逸寒的闖入,立時放開了楊司冬,轉(zhuǎn)而向門口沖過來,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哭喊,那黑影伸展出頭顱和四肢,鮮紅的液體順著他的頭頂一滴一滴往下淌。逸寒看不出來這只鬼到底是怎么死的,沒時間想別的,他抬手擋住厲鬼,淡淡的金色光暈從他指尖溢出,任憑那鬼魂怎么往前掙扎都不能近身。鬼魂張開鋒利的鬼爪,見抓不著,又憤憤的攥成拳頭,“你是個什么東西?”你才是個什么東西......穆逸寒晃晃腦袋,他這是怎么了,干嘛要跟一只鬼計較。他將手掌對準了鬼魂的額間,念起了超度經(jīng)文。鬼魂突然抱住腦袋,哀鳴著,他抬起血淋淋的雙眼看著穆逸寒,想開口咒罵,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懇求,“不要超度我,我不想去地府。”奇怪了,他不去地府,難道不想重新投胎做人嗎?“留你在人間繼續(xù)害人?”“我,我保證不再害人。我其實是發(fā)現(xiàn)這有人裝鬼,想趁機撈一筆的,沒想到剛出手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鬼魂縮回自己的手腳,團成一個黑影,充血的大眼睛眨啊眨,好似在賣萌。......逸寒默默移開視線,他覺得有點辣眼睛。“只要你別超度我,我什么都聽你的?!?/br>逸寒挑眉,“都聽我的?”黑影立馬跟皮球一樣上下彈動,“以您馬首是瞻?!?/br>逸寒背過手去,在房間里慢慢的踱著步子,“不用那么麻煩,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就可以放了你。”“您說您說?!?/br>“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會召你的?!敝鼻浦鴹钏径难燮恿讼?,逸寒一揮手,鬼魂便消失的干干凈凈。“小寒?”楊司冬支撐起身體,順便打了個呵欠,“簽完了啊?!?/br>逸寒眼含笑意,抬手捋順他額前的碎發(fā),“都解決了。”楊司冬十分好奇,本來商量好的是簽完合同再住兩天,做一下細節(jié)規(guī)劃,可是逸寒卻突然改變了主意,于是他們一刻沒耽擱,當(dāng)天便火速趕回了楊氏,家都沒來得及回,直接去公司,他家小寒是多么的熱愛工作,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在辦公室里傻笑的楊司冬這樣想著,完全不顧及旁邊直往窗外瞥的栗特助。而逸寒這,自打踏進公司就沒閑著,接到財務(wù)的報告電話后,又聯(lián)系了警/方,協(xié)調(diào)視頻通訊時間。所有一切準備就緒,就差請君入甕了。“聽說了沒,咱穆經(jīng)理把那樁疑難項目拿下來了?!?/br>“哎呦,你這消息滯后的,他們沒回公司的時候,我就聽說了,要說咱經(jīng)理那是有兩把刷子,多費勁的老頭,都能給說服了?!?/br>“我就說穆經(jīng)理是個人才,不是秦凱那種小角色可以比下去的。”“去你的吧,你當(dāng)初不是說......呃,穆經(jīng)理!”聊的起勁的兩個人立馬站直了身體,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對著逸寒點頭問好,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經(jīng)理您喝茶嗎,我給您沏茶。”“經(jīng)理,我剛才整理好了一個項目方案,我拿給您過目。”逸寒打量了他們一番,他記得那個高個子,是他剛進公司的時候嚼舌根的人之一。他不禁搖搖頭,這人吶。“茶不用沏了,方案我回來再看,我去找總經(jīng)理有事談?!?/br>“是,經(jīng)理慢走!”逸寒到了楊司冬辦公室,在門口先見到了栗特助,剛想問是不是里面有客人,卻見栗特助一臉感激的看向自己,看的他一頭霧水。栗特助不由分說的讓出路來,和逸寒調(diào)換了位置,“穆經(jīng)理,您快請進。您有事再喊我?!苯K于解脫了,天知道他忍受總裁傻笑忍了多久,他真的不好意思承認這是他家的總裁。楊司冬見到真人了,立時回了魂兒,“小寒!你來找我啦?!?/br>明明眼前的楊司冬一身西裝革履,坐在黑皮轉(zhuǎn)椅上,看著還挺莊重。逸寒卻覺得他頭頂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