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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個是咱們醫(yī)院的,還是咱們科的!” 余田田一頭霧水地問:“咱們科是哪個科?咱倆不在一個科?。∈莾嚎七€是外科?” “當然是外科了!那可是我們外科響當當?shù)娜宋锬兀 币仔∮暾f起來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驕傲地昂起了頭,報出這位神秘專家的名諱,“他就是我們外科的陳,醫(yī),生!” 余田田頓時一個激靈。 陳,陳醫(yī)生? 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陳醫(yī)生吧? 易小雨見她癡癡呆呆的樣子,還特別好心地解釋說:“陳醫(yī)生你肯定認識的呀,就是那個個子高高、長得跟明星似的陳醫(yī)生!我一直覺得他長得很像宋承憲呢,可我們科里其他幾個護士偏說他長得像玄彬……” 余田田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她呵呵呵地笑了笑,默默地回想著陳醫(yī)生的樣子,下意識地想看看他到底長得像宋承憲多一點,還是玄彬多一點,可是想來想去腦子里冒出來的形象都只有一坨屎…… 于是她知趣地停止了這個話題,改用“你今天早上吃了包子嗎?牙縫上有一小塊兒蔥”來扭轉(zhuǎn)話題走向。 易小雨比較單純,立馬受驚了,拿出隨身攜帶的鏡子左看右看,疑惑地說:“沒有啊!我今天早上沒吃包子,牙齒上也沒有蔥啊……” 余田田立馬無辜地揉揉眼睛,“是我眼花了嗎?” …… 會議和想象中的一樣無聊,余田田除了主持人開頭那句“大家早上好,又迎來了我們一年一度的……”,其余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易小雨倒是跟打雞血似的東張西望半天,拽著她的胳膊興奮地說:“吶吶吶,快看第一排!陳醫(yī)生坐在第一排中間那個位置的!” 余田田被迫朝陳爍所在的位置看了過去。 灰西裝,黑漆漆的后腦勺……這就是她能看到的。 易小雨嘆口氣,羨慕地說:“陳醫(yī)生多帥??!平時就已經(jīng)夠帥了,今天西裝革履就帥得更厲害了!” 余田田滿頭黑線地揉揉眼睛。 這次是真的眼花了嗎?第一排那五個人都穿著西裝,后腦勺都黑漆漆的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她險些以為那是五個孿生兄弟,易小雨從哪兒得出陳爍帥得厲害這種結(jié)論的? 第一天整整一天,陳爍都沒有上臺授課。 余田田無聊了一整天,拖著沉重又疲憊的身軀走出了會場,在公交車站等車的時候,一輛锃亮锃亮的黑色汽車停在了她面前。 車窗被搖了下去,露出了坐在駕駛座的西裝男。 陳大醫(yī)生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溫柔地看著她,“呀,這不是余護士嗎?” 她面上一黑,不知道自己是該跟他打個招呼還是賞他一個白眼,最后敷衍地抽了抽嘴角,與其說這是笑容,還不如說是面部抽搐。 陳爍繼續(xù)溫柔地對她說:“陳護士是來聽講座的?。恳矊?,你那藍翔畢業(yè)的護士技術(shù)確實有待提升,就怕一個月的時間太短,對你來說還遠遠不夠滿足智商的需求呢!” 余田田氣不打一處來,也對他甜甜一笑:“是啊,我是來開會的呢!遇見陳醫(yī)生真的是太巧了呢!啊,陳醫(yī)生你今天穿得跟個保鏢似的,是專程來保衛(wèi)會場的嗎?” 只是略微停頓了半秒鐘,她就上下掃視了陳爍兩眼,點頭說:“這樣子兇神惡煞面目可憎的,確實能達到門神的功效呢!” 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公交車迎面駛來,真是天助我也!余田田興高采烈地往公交車蹦過去,還不忘朝陳爍揮揮手:“陳醫(yī)生再見!您辛苦守了一天的大門兒,趕快回家休息休息!” 陳爍沒來得及回擊,就看見那個女人跟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上了車。 他陰森森地坐在車里看著公交車載著余田田揚長而去,瞇眼一笑,“明天見,余護士。” 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并且不懷好意。 余田田哼著歌坐在公交車上,心情達到一整天以來的巔峰狀態(tài),但她哪里會知道一場以她占上風結(jié)束的唇槍舌戰(zhàn)會換來什么樣的下場呢? 不過,那就是第二天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果然是年紀大了嗎,現(xiàn)在開新坑文下都沒人叫囂著給我生猴子了T-T 老陳:呵呵,有玉樹臨風的我在,誰給你生猴子? 作者:你橫刀奪愛(╯‵□′)╯︵┻━┻! 老陳:需要奪嗎?老子光站在那里就一群人搶著給我生猴子了。 作者:能要點臉嗎? 老陳:帥到我這個境界,不要臉也是一種魅力╮(╯▽╰)╭。 作者:……我去給你買點藥。 久違的逗比毒舌文,大家看看我功力退步了沒?(☆_☆)還能不能愉快地給我生猴子?咱們湊個花果山行么! ☆、第04章 余田田萬萬沒有想到,開個醫(yī)學(xué)研討會也能開出朵桃花來。 事情是這樣的。 第二天是星期天,余田田拖著沉重的身軀抵達會場,依然和易小雨坐在一起。 在她前排有個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自打前一天起就頻頻回頭看她。 余田田因為沒睡飽,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并沒有注意到,還是易小雨提醒了她:“余護士,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前排左邊那個帥哥老是偷偷看你???” 她撐起正在打架的眼皮子,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正好和那個男人打了個照面。 平心而論,那是個長得不錯的男人,除了脂粉氣稍顯重了點,還當真是個唇紅齒白的英俊小生。 余田田不太確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左看右看,最后還是那個帥哥對她露齒一笑,她才確定對方真的是在看她。 她有點不自在,匆匆扭過頭去假裝和易小雨聊天。 但那道灼熱的目光一直就燒得她坐立不安。 午飯是在一樓餐廳吃的,參會人員憑入場證就可以免費就餐。 余田田和易小雨正在點評這個免費餐比二院食堂的飯菜如何時,忽然有人在旁邊問她們:“請問這里有人嗎?” 余田田抬頭一看,居然是之前頻頻回頭看她的那個人! 易小雨立馬對她擠眉弄眼了一陣,然后殷勤地說:“沒人沒人,帥哥你坐,你坐!” “謝謝?!蹦侨送ΧY貌的,大大方方地端著餐盤在余田田對面坐下,然后還做了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邵兵,是骨科醫(yī)院的醫(yī)生。我看你們坐在二院的那個區(qū),是二院的醫(yī)生還是護士?” 余田田說:“哪兒能是醫(yī)生啊,小護士而已?!?/br> 邵兵立馬懂事地說:“醫(yī)生和護士雖然職責不同,但重要性都是一樣的,缺一不可嘛?!?/br> 這話一說出來,余田田和易小雨都對他心生好感。 要知道醫(yī)院里不少醫(yī)生都認為護士就是給他們打下手的,所以經(jīng)常對她們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