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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兩秒,輕輕嘆了一下,放開他,也沒再纏著他,坐得規(guī)規(guī)矩矩,“好了,我不問了?!?/br>陸簡察覺到姜亦槐有點不高興了,覺得自己跑了這么遠來看他,不能因為這么點事再跟他鬧別扭,趕緊轉過去,想跟他解釋什么。卻發(fā)現姜亦槐已經低頭看手機了,他心里更覺得是自己太矯情了,平時姜亦槐對自己那么好,自己還這樣惹他不高興。這樣想著,他輕輕叫了一聲姜亦槐,“那個,姜亦槐……”姜亦槐依舊沒抬頭,淡淡地“嗯”了一聲。陸簡看他反應這么淡,心里一沉,覺得他是真生氣了,一時間更不知道怎么辦了,伸手想拉他,被他往旁邊側了一下躲了過去,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怎么辦是好了。姜亦槐看他這個樣子,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后牽住陸簡的手,把他往自己身邊帶了帶。“你怎么這么好騙?”連前面開車的楊鈺都笑了起來,“他也就敢逗你玩玩,哪敢真生氣?!?/br>姜亦槐瞥了她一眼,“你的工資,我發(fā)?!?/br>楊鈺“哼”了一聲,“你收斂點,回頭我跟李朝哥打小報告?!?/br>“那你的工資也是我發(fā)的?!苯嗷闭f完,扭頭看陸簡,“我哪舍得生你氣啊。”楊鈺聽著他溫柔得快滴出水來的聲音,忍住想毆打老板的沖動,默默念叨了句,“人間不直的?!?/br>兩人吃了頓飯,楊鈺就開車把他們送回酒店了。姜亦槐本來是想跟陸簡出去溜達溜達的,然而鑒于上一次鬧的緋聞,楊鈺簡直要以死相逼不讓他出去浪,陸簡也不想給他帶來什么負面影響,在兩人的不懈努力之下,總算把這個一天天只想著浪的影帝先生帶回了酒店。楊鈺把東西給姜亦槐都收拾好,把明天的行程安排又跟他說了遍,讓后站在門邊不動了。姜亦槐看了她一眼,挑挑眉,沒說話。楊鈺假裝沒看懂,繼續(xù)在旁邊當門神。姜亦槐跟她對望了幾秒,敗下陣來,一字一頓地說,“你怎么還不走?”“我覺得我還不能走,我怕我一走,小陸簡也走不了了?!睏钼暽舷麓蛄苛私嗷币幌?,“槐哥,你明天要早起的?!?/br>陸簡一開始沒明白他們倆在干什么,聽見這話尷尬地別過頭沒再看他們倆,端起楊鈺倒好的水喝了一口。“楊鈺,你這個助理可以當得不這么盡職盡責嗎,連你老板的X生活都要管?”姜亦槐說話口無遮攔,跟誰都一個樣,對待小姑娘也沒有一點自覺,“李朝又不給你發(fā)工資,你這么聽他話?”“我只是擔心小陸簡,會被你這個這個欲求不滿的老流氓直接生吞了?!?/br>“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會盡量不那么久的好了吧?”姜亦槐完美詮釋了“不要臉”三個字,什么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口,“反正以后證明我腎好的機會還很多?!?/br>陸簡一口水嗆了出來,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兩個快打起來的人似乎剛剛意識到,他們爭論的對象也在這兒。姜亦槐趕緊拍了拍陸簡的背,給他順了順氣,看著他的樣子,笑得很是流氓,“你現在就流眼淚了,一會兒可怎么是好啊?!?/br>陸簡臉直接紅到了脖子,一把推開他,卻又被姜亦槐直接拉進懷里。楊鈺看著兩人膩歪的樣,覺得實在是傷風敗俗,看不下去,罵了姜亦槐一句“死給”,就走了。姜亦槐聽著門關上的聲音,放開了陸簡,改為拉著他的手。房間里一下安靜下來,陸簡又尷尬了起來,被他拉著手,一動也不敢動。“你怎么這么容易害羞啊?!苯嗷毙α艘幌?,倒也不逗他了,“很累了吧,陪我待一會兒就回去休息吧?!?/br>陸簡微微覺得有些詫異,但也沒說什么,點點頭算是應了。姜亦槐卻看出了他的驚訝,偏過頭看著他笑,“怎么,不想回去?”“你覺得我會對你做點什么?還是說,你想讓我對你做點什么?”姜亦槐握著他的手緊了緊,鬧著玩似的用手指撓他的手心,“哇,你這個人思想怎么可以這么污?”“我……沒有?!标懞喪箘畔霋觊_他的手,反而被握得更緊了,臉也更紅了。“好了,逗你的,我只是想跟你多待會兒?!苯嗷庇滞吷峡苛丝?,伸手虛攬住了他。兩人都沒說話,良久,姜亦槐突然嘆了口氣,輕輕扳過陸簡的頭,語氣嚴肅而認真,“你不愿意,我不會逼你干任何事的?!?/br>陸簡心一跳,微微側過頭,不想去看他,姜亦槐也沒再做什么,目光卻依舊盯著他,聲音輕卻很溫柔,“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愿意跟我說的?!?/br>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里改了一點點細節(jié),今天晚上不一定能更嘿嘿☆、第三十七章姜亦槐的眼睛很亮,眸色卻又比一般人深一點,盯著人看的時候給人一種很專注、深情的感覺。陸簡看著他,覺得他的目光就像有魔力一樣,吸引著自己,讓他情不自禁地順著想要靠近。他直直地盯著姜亦槐的眼睛看,半晌,回過神似的輕輕點了下頭,聲音有點不自然,“好。”得到了回應,姜亦槐立馬又不正經了起來,翻身把陸簡虛壓在沙發(fā)上,勾唇露出一個痞氣的笑容,“那現在,就別浪費時間了,來做點什么吧?!?/br>姜亦槐纏著陸簡陪他,跟他鬧了會兒,終于消停了,拿了劇本去看。陸簡本來是要走的,卻被姜亦槐拉著不放手,死活要他陪,最后沒辦法了只好坐回去陪著他。結果,劇本沒看進去多少,流氓倒是沒少耍,姜亦槐人逗得不行了,才終于要放人。其實他本來是想不讓陸簡回房間的,后來想了想,又怕把人鬧得狠了,還是把人放回去了。陸簡回到房間已經快十二點了,他洗了個,又跟姜亦槐聊了兩句微信。姜亦槐還在看劇本,陸簡也不想耽誤他,說了幾句就不聊了,關上手機睡覺。然而他這一覺睡得卻并不踏實。陸簡緊緊閉著眼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把他的頭發(fā)都打濕了。夢里的場景很熟悉,周圍依舊是圍了很多人,一個個漠然地看著他,連心里那種無助的感覺都一樣——這是他曾經親身經歷過,試圖掩埋的一段記憶。只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是那個被眾人圍在中間的人了,他變成了一個旁觀者??粗切┤藝≈虚g的人,看著他由反抗到絕望,最終抱著跟他們玉石俱焚的想法,奪過帶頭者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那人刺去。鮮血涌了出來,他的視野也變得模糊,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片黑暗,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