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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質(zhì)不好師傅也不重視,一直都小心翼翼,萬萬不敢得罪如楚然這樣前途光明的人,平時見到那些內(nèi)門師兄都是繞道走,沒想到兩次守山都會遇到楚然。雖然心里有些忐忑,楊子安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恭敬地問道:“師弟,還是去劉興師弟那里嗎?不如我送您一程?”楚然道:“不,你送我到內(nèi)門執(zhí)事堂?!?/br>楊子安見楚然這樣理所當然云淡風輕的模樣心里有些腹誹,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同樣恭敬地請楚然登上了他的飛艇。楚然拱手道:“那么,多謝師兄了?!?/br>楊子安道:“師弟不必如此,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楚然點點頭,看著窗外的云彩,不再說話。楊子安一邊cao控著飛艇,一邊小心翼翼地偷瞄楚然。縱然楚然不愛出門,但是修真界關(guān)于他的傳聞從來都沒有斷過,有人說他冷血無情,有人說他恃才傲物,有人說他仗著一把靈器便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楊子安知道,很多流言蜚語都是不可信的,但多年的獨自打拼讓他不敢放松,畢竟他輸不起。但是,他仍然有些好奇,因為從上次的接觸來看,楚然冷則冷矣,卻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楚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楊子安的小動作,這種眼光他太熟悉了,前世的特立獨行讓他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他對此并不在意,不過想了想還是問道:“師兄,你熟悉青云門的各位金丹老祖嗎?”楊子安有些慌張地收回視線,大聲應(yīng)道:“是。”搞清門派的勢力分布、分辨哪些人是不可得罪的,可是他們這些寒門子弟的必修課。然后,察覺到自己有些過于緊張了,楊子安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過頭看向楚然。楚然沒有理會他的失禮,淡淡地說道:“不如師兄給我介紹一下?”雖然楚然的口氣輕松寫意,但是楊子安卻聽出了其不容置喙的意思,訥訥道:“好的,我們青云門一共有十七位金丹期的老祖,其中掌門一脈三個、劍修一脈三個、術(shù)修一脈四個、符修一脈四個,還有一脈雜修,也是三個。不知師弟以后準備專修哪一種,我給你詳細介紹一下?”楚然挑眉,雖然楊子安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但是單看他把掌門一脈單獨列出來,也能想到,青云門之中的內(nèi)斗是很激烈的,不過他轉(zhuǎn)而一想,這又和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解決了長久以來的心事,他現(xiàn)在只想找到回家的路,而想要找到回家的方法,靠著爭斗的手段可不行,再說這里還有比他更厲害的劍修,比紫霞還厲害的法修?于是他問道:“門派里沒有擅長上古秘聞的?”楊子安一愣,顧不得失禮,緊緊盯著楚然,像是想要看到他的靈魂深處,看出他到底打著什么樣的主意。門派里的斗爭非常激烈,不只有道統(tǒng)之爭、各家族之間的斗爭,還有門派長老和家族之間的斗爭,而其中只有一位中立的長老正是他的師傅云景仙子,她擅長的正是上古秘聞。現(xiàn)在,各個勢力之間基本是平衡的,他師傅也正是靠這種微妙的平衡才能一直平靜度日。楚家難道想對師傅出手了嗎?楊子安陰晴不定地思索著,他握緊拳頭,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他也要保護師傅!楚然有些不耐煩,問道:“難道沒有?”楊子安咬咬牙,說道:“有,我?guī)煾翟凭跋勺颖闵瞄L上古秘密?!睌橙藖韯輿皼?,肯定已經(jīng)做好了周全的調(diào)查,現(xiàn)在只能虛與委蛇了。楚然點點頭,不再說話了。楊子安忐忑地看著楚然,有心打探一下,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沒一會兒,內(nèi)門執(zhí)事堂已經(jīng)到了,楊子安cao縱飛艇停在外面的廣場上。楚然下了飛艇,對楊子安道:“多謝師兄,我便不耽誤師兄守山了?!比缓筠D(zhuǎn)身離開了。楊子安伸出手想抓住楚然問問他到底作何打算,卻只抓住了一把空氣,他看著楚然瀟灑的背影,急忙沖上飛艇,駛往師傅的洞府,無論如何也得讓師傅早作準備。楚然邁進內(nèi)門執(zhí)事堂的大門,看到的是和外門截然不同的景象。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高達三百丈寬達一百丈的玉璧,上刻滿了名字,楚然打眼一掃便發(fā)現(xiàn)其上恰有五百一十一個人名,正和內(nèi)門弟子的數(shù)目一樣,劉興和劉乙森的名字赫然在列,其中劉興在四百三十位,劉乙森在四百七十九位。看來,這塊玉璧便記錄了所有內(nèi)門弟子的排名了,果然如傳言中一樣競爭激烈。楚然收回視線,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玉璧延伸了整個大廳的長度,只在緊靠著墻壁的邊上有兩條通道。他只好沿著玉璧向前走,剛拐彎,便又是另一幅天地。遠處,青山削翠,碧岫堆云,山澗流水潺潺,隱隱還有猿聲鶴唳傳來。再看眼前,奇花異草鋪就一條通向遠方的小路,不時還有調(diào)皮的蝴蝶飛舞到他的肩頭。楚然沒有猶豫,順著小路走過去。47、玉璧“哈哈,你小子倒聰明得緊,沒有被幻象迷惑住?!?/br>還沒有走到小路盡頭,楚然便聽到一陣豪爽的笑聲,循聲望去,是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長得高大魁梧,好像半截山峰向自己走來。“這座陣法是我們十三代掌門的得意之作,不知考倒了多少新入門的內(nèi)門弟子,即使是我當年也沒能通過?!蹦侨俗叩匠簧磉叄罋飧稍频嘏脑谒募绨蛏?眼里滿是贊賞,然后他“哦”了一聲,說道:“對了,我是這個月輪守執(zhí)事堂的張宏明?!?/br>對方的手勁出奇的大,但楚然穩(wěn)穩(wěn)地立在那里,沒受到一點影響,那人卻不依不撓,手中暗暗使勁,像一把鉗子捏住了楚然的肩膀,楚然皺了皺眉,沉聲道到:“張師叔,在下楚然。”心里卻尋思到,不知這人和外門的張執(zhí)事有沒有關(guān)系,若有,只怕兩人都居心不良。張宏明這才松開手,大笑道:“哈哈哈,原來你就是楚然!好,不愧是靈器的主人!”他停了一下又說道,“雖然我很欣賞你,但是,按照規(guī)矩,你得先說一下你的通關(guān)感受?!?/br>楚然淡淡地說道:“整個陣法渾然天成,遠山溪水奇花異草無不栩栩如生,只有一點,應(yīng)該是布陣之人特地留下的破綻——那些蝴蝶,雖然飛舞翩躚,調(diào)皮嬉戲,但落到身上卻沒有一丁點兒重量。”“不錯,確實如此,”張宏明撫掌而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