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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打擾你真的不好意思?!?/br> 他低聲道:“沒什么?!?/br> 我說:“還有,今天是感恩節(jié),節(jié)日快樂啊,謝謝你開導(dǎo)我?!?/br> 他點點頭,我又道:“你以后不忙的時候,我還能找你說話嗎?” 他看著我,唇角動了動,卻突然有鈴聲從我口袋里傳出來。我低頭去掏手機,是裴益的電話。大概剛才我沒回他,他有點擔(dān)心,我接起來說:“喂……噢,沒有,剛才有點事,想一會給你回的。你吃飯了嗎……” 我邊說著,邊跟葉澤林揮了揮手,他看著我,又很輕很輕地點了個頭,我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獨家 獨家 邁入十二月,日子有點忙碌起來,我們的那幾門專業(yè)的必修選修課都要期中考,有些是閉卷,有些是論文。然后還要忙著找各種實習(xí),所以大家都應(yīng)接不暇的。不過還好,律所的網(wǎng)審筆試我都過了,一月元旦假期之后,我去面試了一天,趕在周五那日,通過的結(jié)果就發(fā)到郵箱上告知我了。 周末的時候,老媽包餃子,老爸一早就去接爺爺過來了。我早上睡醒懶覺后,老媽在廚房搟面,我走過去,她讓我?guī)兔Π涯且淮蟊Prou餡攪一攪。 我就拿著筷子站在那攪了會,低頭聞了聞,說:“媽,這個不是豬rou吧?” 老媽說:“不是,是牛rou。那還有一盤蝦球,等會你也拌拌?!?/br> 我好奇地道:“為什么今天口味那么獨特啊,你不信馬克思了,改信伊斯蘭教???” “過節(jié)嘛,今兒小寒,天氣冷,你爸說要給你爺爺吃點溫補的?!?/br> 我說:“哦……”又怔了一下,“今天是小寒嗎?” 老媽看看我:“啊,今兒六號啊。” 我放下那盤rou餡往客廳外走,老媽在后面叫:“干嘛去?還沒拌完啊,半途而廢啊你!” 我跑到客廳的掛歷前看了看,今天果然是小寒。我笑了笑,去客廳茶幾上拿手機給葉澤林發(fā)了條短信,措辭還想了好一會:“葉老師,生日快樂,要記得吃長壽面啊。今天也下雪了,瑞雪兆豐年,明年你一定會很豐收很開心的~^_^~” 我拿著手機坐沙發(fā)上,一邊陪我爺爺看電視,一邊在那等著。過了快有二十分鐘,京劇都唱完一段了,手機才終于震了一下,我連忙拿起來看,葉澤林卻只回了兩個字:“謝謝?!?/br> 我無奈地嗤笑了一聲,什么啊,這樣就沒了?爺爺在一旁陰陽怪氣地道:“喲,我孫女這是跟誰發(fā)信息呢,瞧這樂得?”我就沒好氣地站起來說:“我什么時候樂了?簡直白發(fā)了!”回廚房幫老媽拌餃子餡去了。 后來,從一月下旬開始到二月初,三個星期的時間,我去了裴益他們律所實習(xí)。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我一去實習(xí)就被安排去出差了,在一個山溝溝里呆了三禮拜,中間的周末也沒回來過,更別提有之前我擔(dān)心的那些事情發(fā)生。我只是接到過裴益的短信,他讓我有什么不會的就打給他,只是山區(qū)里連電話信號都不好,所以我只和他通過一次電話,隨便說了幾句。 實習(xí)結(jié)束在除夕夜前一天,回來之后,緊鑼密鼓地就到了春節(jié)。不過今年春節(jié)我們家過得也很郁悶,因為老媽回姥姥家了,老爸的手藝不太行,所以我們的年夜飯都是在外面飯店搞定的。飯店規(guī)定一小時一輪,我們吃得像趕場一樣急,中途連洗手間都不敢去上。除了除夕夜和大年初一晚上陪我二叔的女兒去放煙花,還有初五那天陪爺爺去逛了逛廟會之外,其他的我也沒覺得有太多過年的氣氛。 一直渾渾噩噩地混到了年初六,老媽才終于從姥姥那回來。估計是看我和老爸臉色蠟黃,她一回來就二話沒說地就鉆進(jìn)廚房去給我們煲雞湯了,還補償我們一樣地帶回來了一堆特產(chǎn)。有一些是給她同事和給老爸同事的,還有一些說讓我?guī)W(xué)校給同學(xué),但是有一些是不能久放的,保質(zhì)期就這周。我們自己家里的都吃不完,我本來想說拿去給書亭,可是她們家今年去南方過年了,還沒回來。我對著那堆東西想了半天,最后才突然福至心靈地想起一個人。 我立馬就跑回房間拿手機,給葉澤林打了個電話,等了很久,對面才有聲音接起來:“喂?!?/br> 我愣一下,不確定地說:“是秦醫(yī)生嗎?” 秦磊在那頭道:“嗯,夏裴,新年好啊,你有事嗎?”他難得沒跟我插科打諢,我卻有點無奈了:“哦……新年快樂啊,怎么總是你幫葉老師接電話啊,他不在嗎?” 他的語氣卻不太好,哼了一聲說:“你以為我想幫他接???我也很忙的,他倒是能自己爬起來接了?” 我沒太聽懂,說:“什么意思?他還在睡著嗎?”這都下午三四點了,不像葉澤林的作風(fēng)吧,而且他在那睡著,而秦磊呆在一邊是什么情況…… “差不多吧,反正現(xiàn)在沒意識?!鼻乩趨s沒好氣地說。 我又想了想:“難道他昨晚喝多了,到現(xiàn)在還沒睡醒嗎?” 秦磊又說:“還喝呢,他要是能再喝多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給他買棺材的路上了!” 我怔了怔,從床上站起來往陽臺外走,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我有些迷茫地說:“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大過年的,別嚇我!” 秦磊在那邊緩了緩:“也沒什么,他前兩天晚上急性胃穿孔,昨天凌晨剛做了手術(shù)?!?/br> 我驚了半天說不出話:“怎么會這樣?!” “誰知道是他太玩命了還是前幾天吃的感冒藥有反應(yīng)???不過就算感冒也是因為他太玩命!”秦磊憤憤地,我惶恐地說:“那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啊,還有危險嗎?” “沒事了,只是個修補術(shù)……”秦磊停了一下,又補了一句:“但他再這么搞,早晚要全給他切了!” 我懵了半天,不過最后還是安心地喘了口氣,又靜了好幾秒:“你們在附院吧,能不能給我個具體病房號?” 掛了電話我就開始收拾,半小時后,我打車到了附院住院部。拎了個果籃上樓往病房走,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病房前站了一個護(hù)士,還有說話聲,我走近一瞄,果然是秦磊在那跟護(hù)士小聲地聊著。 他看到我,說:“哎,你來啦?” 我點點頭,護(hù)士扭頭看看我,就回過臉跟秦磊說:“那我先去忙了,回頭聊。” 秦磊說了句“謝了啊張姐”,護(hù)士就走了。我探頭往病房里瞄,外面的病床上并沒有人,葉澤林應(yīng)該是在屏風(fēng)擋著的那里面。我小聲地說:“秦醫(yī)生,葉老師醒了嗎?” “沒呢,他發(fā)著燒。早晨傷口疼倒是醒了會,剛才又睡了。”秦磊上上下下地瞧了瞧我,又語焉不詳?shù)匦α寺暎骸澳切∽邮遣皇球_我的啊,你說你怎么那么……” “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秦磊卻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