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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剛把筷子掰斷,就看到手臂上還是通紅一片,可能是剛才的熱水太燙,過敏癥狀沒好反而更嚴(yán)重了。 閆菲笑了笑說:“對了,還有個八卦。好在筱晴沒跟我們一塊回來,不然你知道嗎,剛才我們上來的時候居然看見……” 她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有人敲了敲我們宿舍的房門,我們朝門口看過去,有個帶著宿管員胸牌的大媽站在門口說:“你們哪位是夏裴?” 我愣了愣,站起來說:“我是,有什么事嗎?” “給,你的東西。”宿管員抬手遞了個東西給我,我接過來一看,塑料袋上好像打著附院的標(biāo)記。 我有些莫名地說:“這是什么?” “你趕緊打開看看啊。”宿管大媽樂著說:“你男朋友真有意思,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住幾零幾,讓他打個電話問你。他非不問,站那查半天花名冊,你們年輕人還真是愛搞這一套什么驚喜……不過話說回來,姑娘你男朋友真是挺帥的啊!”說著就笑著擺擺手走了。 裴益?不會吧……我忙把袋口解開。打開一看,里面卻有幾盒藥,再翻了一下,里面還夾著一張紙片,上面寫著: “氯雷他定片,晚睡前服一粒。氟芬那酸丁酯軟膏與糠酸莫米松乳膏,混合外用。風(fēng)寒沖劑,每日三次,飯后沖服?!?/br> 紙片上沒有署名,不過這清雋的筆跡我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呃,大媽這誤會…… 書亭走過來笑說:“什么驚喜?。俊?/br> 我把紙片握在手心里,往褲兜里塞了塞:“沒什么,感冒藥過敏藥而已?!?/br> 書亭驚訝說:“你感冒了嗎?” 我揉揉鼻子:“也沒有,只是剛才吹了點風(fēng)?!?/br> 閆菲在一旁瞪眼道:“那還而已?多大點事啊還特地送藥過來,你怎么一點都不感動?。俊蔽覇×税胩?,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干脆把藥放一邊,低頭吃飯了。 好吧,還算那姓葉的不是個冷血動物了,我邊吃邊想。 第二天上午第二節(jié),是專業(yè)課刑事訴訟法。雖然課本看起來很無聊,但是好在上這門課的楊老師還挺有意思的??赡苁且驗楸容^年輕的關(guān)系,上課的時候他也沒有照本宣科,而是經(jīng)常講一些故事案例,所以他的課一般也沒什么人翹課。 今天課堂上,楊老師提了一個很經(jīng)典的洞xue奇案給大家思考。 案例說,有五名探險愛好者出發(fā)去一個深山中的洞xue探險,當(dāng)他們五人進入洞xue深處以后,山崩突然發(fā)生了。巨大的巖石落下來擋住洞口,他們出不去了。要等救援來,起碼要一個月的時間,而他們只勉強帶夠了維持一周的食物。在第二十天的時候,為了讓其他的人能活下去,他們抽簽選出了一個同伴,把他殺了吃掉了。老師讓大家回去想想,活下來的這些人有沒有罪,該如何判刑,下周每人交一份簡單的小論文上來。 下課的時候,閆菲跟我們討論說:“抽簽被吃,難道這些人就不怕會抽到自己嗎?” 我邊收拾著書包說:“當(dāng)然怕了,可是不這么做也會死啊,這就是囚徒困境吧?!?/br> 書亭在旁邊搖搖頭道:“的確是無奈之舉,所以老師的問題只是在法理上應(yīng)該怎么考慮?!?/br> 這時候,旁邊有一個同學(xué)走過來跟我說:“夏裴,外面有人找你。” 我回過頭茫然道:“誰?。俊?/br> 同學(xué)聳聳肩表示不知道,我只好背著書包自己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看見那人時,我愣了一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更! ☆、第十二章 那個人有些眼熟,還沒等我回憶,他就已經(jīng)上來自我介紹了:“夏裴同學(xué)是吧,你好,我是昨天那個陸欣洮的哥哥,我叫陸新陽。” 我了然地說:“哦,是你啊,你meimei沒事了吧?” “沒什么了,應(yīng)該今天下午就能出院。”他笑了笑,接著有些語句不暢地說道:“嗯,昨天……我聽我妹說了,真的是很謝謝你,我們?nèi)叶己苤x謝你?!?/br> 怎么聽著像罵人的話?我笑了兩聲說:“沒什么,其實還是老師的功勞,我就喊了一嗓子。”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太謙虛了……那個,你看……我能不能中午請你吃個飯?” 筱晴正好去上洗手間回來,聽到這話,站我旁邊八卦地看了看他:“裴裴,這誰???” 昨天游泳課上的事我也沒跟寢室說,只好隨意搪塞著:“哦……一同學(xué)。” 筱晴又看著人家道:“同學(xué),我事先跟你說啊,我們裴裴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你要是想打她的主意還是算了吧。” 對面那男生臉都憋紅了,我滿頭黑線地說:“你發(fā)什么癲啊……” 筱晴嘻嘻哈哈的:“那你中午到底跟我們吃還是跟他吃?” 那個男生有些哀求地看著我,我心想如果不答應(yīng)他可能人家心里過意不去,就跟筱晴說:“你們?nèi)齻€人去吧?!斌闱缦訔壍乜戳宋乙谎?,進教室拿東西去了。 那個叫陸新陽的男生本來要帶我去南門那一條街的餐館的,我騙他說下午有課,可能來不及,他才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在學(xué)校的餐廳里吃。 點了幾個小炒,我們就面對面坐著了。他有些拘謹?shù)匦α讼拢骸拔颐谜f你游泳很厲害,上課的時候都是你在示范的,老師也很喜歡你,所以一開始我們都還以為你是體育學(xué)院的?!?/br> 我說:“那你怎么知道我剛才是在法學(xué)樓上課啊?” 他說:“哦,我后來……聽說你是法學(xué)院的,然后就找了個也是法學(xué)院的同學(xué)讓他幫我查了下?!?/br> 我點點頭:“這樣,那你呢,你是哪個院的?” 他說:“我是工學(xué)院的?!?/br> 哇,厲害啊,我又問說:“什么專業(yè)?” “材料科學(xué)工程系?!?/br> 我“哦”了聲,完全迷茫,只好笑笑說:“聽起來好高深。”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本來當(dāng)時我是報醫(yī)學(xué)部的,但是分數(shù)沒到線,就被調(diào)劑過來了?!?/br> 醫(yī)學(xué)部啊……我腦袋里閃過一個人的影子和一些不太好的回憶。還沒等我把它們揮掉,對面陸新陽就說:“昨晚我在附院守夜,我妹還給我講她們那個葉老師的光榮事跡,聽得我更自愧不如了。” 我把手抬起來百無聊賴地撐著臉:“什么事跡?”特別愛在課堂上讓人難堪的事跡嗎? 他卻笑笑說:“我妹說她們老師不光在她們院是個傳奇,在醫(yī)學(xué)部也挺出名的。說他十五歲就考上大學(xué)了,八年的本博連讀,本來六年級以后才能去附院實習(xí)。結(jié)果他大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理論課學(xué)分可修了,只好提前讓他去實習(xí),后來去國外學(xué)校交流的時候,直接被人家邀請留下來……也有人說那是因為他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