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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大哥有不在場的證據(jù),才避免了嫌疑?!?/br> 陸鐵金微怔。 他當(dāng)然記得。 陸鐵金的目光定定的望著那個男人。 池穆,那孩子叫池穆吧… 他看起來,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只是雙眼看起來呆呆的,對方同他講話,似乎根本入不了他的耳朵。 此刻他正拿著袖子,在姚星辰的車子上蹭來蹭去,被她搖搖頭制止了。 他的行為,看起來與弱智無異。 陸鐵金的記憶瞬間被拽回了那個晚上… … “什么?孩子打掉了?”陸鐵金橫眉立目,一下子自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氣憤而驚訝的望著陸國寶。 當(dāng)他追問陸國寶打算什么時候?qū)α好廊守?fù)責(zé)的時候,陸國寶沮喪的告訴他,孩子已經(jīng)被打掉了。 陸鐵金憤怒不已,不停的追問為什么要打掉孩子。 陸國寶始終沉默不語,似乎背負(fù)著很沉重的心事,追問之下,他才告訴陸鐵金,梁美仁當(dāng)時有個男朋友叫池穆,為了重新和他在一起,梁美仁才決定流產(chǎn)。 “爸,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她有男朋友,他叫池穆,他們…很相愛?!?/br> 陸國寶低著頭,站起來,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 陸鐵金滿心以為自己要抱孫子了,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時候,他真的以為,孩子是陸家的。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一個友人,那友人就是后來的風(fēng)水專家知命大師。 知命大師當(dāng)時還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專以替人算卦講風(fēng)水討生活,他得知這件事后,告訴陸鐵金,這個叫做池穆的人,就是陸家的煞星,他不僅會克死陸家的子嗣,還會影響陸國寶的婚姻。 陸鐵金對此深信不疑,便問知命大師有沒有破解的方法,知命這小子狡猾貪婪,知道陸鐵金揮金如土,便故弄玄虛的寫了許多消煞星的符咒,說是在煞星面前燒點才會祛除煞氣,護佑陸家子嗣延綿。 那天晚上,陸鐵金知道陸國寶要約見池穆,和知命兩個人跟蹤他到了飯店,等了很久,池穆才酒醉出來,他們便又跟蹤肖逸和池穆來到了池穆的住所… … 陸鐵金并沒有進去,因為池穆的平房比較偏僻,路又窄,他的車無法駛?cè)?,他便抽了根煙,在車?yán)锏戎?/br> 知命這個人雖然口若懸河,騙起人來頭頭是道,卻是個連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的文盲,腦子里一套一套的本事全是爺爺從小講給他的,全憑一張嘴混飯吃,他拿著手里一沓子亂寫亂畫的符,摸進了池穆的住所,見他酒醉熟睡,心里竊喜,剛要燃點,卻停住了動作。 他膽子小,怕萬一燒了一地紙,把人家房子點著就出事了,便突然想到進門的時候看見院子里有個廢棄的小巧的淺口鋁鍋,鋁鍋里有幾塊木炭。 那是池穆和朋友烤rou聚會時剩下的碳。 知命把小炭盆拿過來,放在距離池穆不遠(yuǎn)的水泥地上,池穆此時已經(jīng)昏睡的人事不知。 知命拿出一張符咒,小聲的念叨著,扔進了炭盆里,一張又一張…沒多久,里面的木炭也漸漸變成了星星點點的紅色… 月光漸漸的照進屋子,房間里陰森森的,只剩下紙張燃燒的聲音和池穆的呼吸聲。 突然,知命在明明滅滅的火光中看到床上躺著的人仿佛正在睜著眼睛看著自己… 知命嚇得打了個冷顫!他個子小,如果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話,一定會被當(dāng)做小偷。 他晃了晃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竟是自己的錯覺,池穆緊緊的閉著眼,還在睡著。 知命的心,頓時像是長了草一般,把剩下的一半符揣進了衣服里,倉皇的掩上門,出了這間房子… 回到車上,他騙陸鐵金,說自己找了個炭盆將符咒在煞星面前全部燒了,請他放心。 陸鐵金當(dāng)時并沒在意,后來事發(fā),他才恍然想到了知命口中提到的那個炭盆。 善惡終有報。 這個道理,在陸鐵金最疼愛的孫子慘死的那一刻,再次提醒了他… … 二叔忽然沉默的下了車,車子里只剩下陸立風(fēng)一個人。 他看著跑車?yán)镒囊π浅健?/br> 她目送著池穆進了小區(qū),表情忽然變得沉靜,不似剛才那樣快樂。 姚星辰低頭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沒有點,就這么懶洋洋的自己坐著。 陸立風(fēng)微微笑了,推門下車,手插著口袋,走過去。 此時,夕陽正濃。 陸立風(fēng)屈指,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車門。 “呦!”姚星辰猛地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這不是陸二少爺嗎?跑我們這貧民窟來做什么來呀?” 她的聲音總是帶著些媚氣,聽得男人心里癢癢的。 陸立風(fēng)扔給她一個金屬打火機,面無表情的問:“中秋要到了,聽說阿姨愛吃燕窩,我出來采購,路過?!?/br> 姚星辰擰著眉頭,自戀的撩了撩劉海:“雖然我知道你們男人都覬覦我這樣的美女,但我實話跟你說,你這樣的古董我真沒興趣,所以別總往我們家跑,千萬別在我媽身上浪費時間,她廖英紅能看的上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奇葩?!?/br> “呵,”陸立風(fēng)忽然輕笑一聲,低下頭看著地面:“姚星辰,損人不要連帶父母?!?/br> 姚星辰舉起雙手:“sorry!sorry!我還真不是那個意思。你爸還是很有魅力的?!?/br> 兩個人一時間也沒什么好聊的,抽煙了煙,姚星辰就準(zhǔn)備開車回家了,臨走前,她回頭沖陸立風(fēng)招了招手:“嘿,陸古董,歲數(shù)不小了吧?家里沒催你找對象???什么時候吃你喜酒???” 陸立風(fēng)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別急,跑不了你的喜酒?!?/br> 姚星辰撇了撇嘴:“趕緊找個姑娘嫁了吧!我都替你著急!” 她說完,發(fā)動引擎,回頭沖著他莞爾一笑。 那抹笑容,隨著一縷汽車尾氣揚長離去,陸立風(fēng)始終站著,魂魄像是被她的笑勾住了一般,隨著車子拖拽而去。 恍惚回過神來,陸立風(fēng)望著她得瑟離去的背影,低下頭,淡淡的笑了,纖長挺拔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中格外俊朗。 … 有時候你不得不感嘆,命運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在某個女人對她冷嘲熱諷的第二天,他就在富商的別墅里,看盡了她的洋相。 娛樂圈里外表光鮮,卻是一灘渾水,縱然她姚星辰牙尖嘴利,也免不了被算計。 那天她被富商擺了一道,也不知被下了多少迷藥,幸好被他撞見,帶了她出去。 如果直接送回家,廖女士一定會被嚇到,陸立風(fēng)又不能帶她回自己的家,和堂本一商量,剛好堂本在開發(fā)區(qū)買了一套高層,剛剛裝修完,沒人住,兩個人就把姚星辰帶到了堂本的住所。 堂本的父母常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