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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筒,照著腳下了的路,小心翼翼的走。 一個女生突然在她耳邊尖叫。 姚星辰被煩死了,轉頭看著那個女孩:“叫什么叫!我又不是鬼!” “啊——”女生再次發(fā)出尖叫,突然指了指姚星辰的后面。 姚星辰一回頭,一張猙獰的臉猛的湊近,張牙舞爪的沖自己過來。 冷不防的一看,姚星辰也嚇了一跳,不禁頭皮一緊,倒退一步。 這個“鬼”真的很恐怖,可能是到了最后的關卡,恐怖升級了。 那個鬼瞪著眼就朝姚星辰走過來,姚星辰嚇得向后退著,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只假胳膊,腳下一跘,失去了重心。 就在她穩(wěn)不住平衡要摔倒之際,忽然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姚星辰只覺得自己貼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里,她抬頭一看,正是肖逸。 肖逸摟著她,一抿唇,用力的把那只纏人的“鬼”推開,重重地說了句“我朋友”,那鬼就停住了。 又一只不明真相的敬業(yè)“鬼”張牙舞爪的走過來,肖逸一邊把她摟在自己懷里,一邊伸出長臂去推,肖逸可能有點急,力氣很大,將那個“鬼”推得一個趔趄靠在了墻上! 姚星辰驚魂未定的趴在他懷里,肖逸拉住她的手,快步將她帶離這個工作人員最多的驅逐,推開自己的玻璃房門,將她拉進去,把門關上了。 肖逸在她面前站定,很快的松開拉著她的那只手,插在口袋里,白大褂上依然沾滿了血跡,表情嚴肅的看著她,在綠幽幽的燈光下看起來,有些陰沉。 “你來這里做什么?” 他的聲音很冷,是刻意構架起來的陌生。 ☆、第44章 落子無悔 【蝴蝶穿壁,鴻爪印雪。抓住了是淤,撲空了是愚?!恳π浅娇戳丝催@個不比一個收發(fā)室大的房間,又拿起解剖臺上沾著紅油漆的假人頭,在他面前晃了晃,瞇起眼睛:“肖逸,這就是你的手術臺?這就是你的病人?” 她實在無法想象,一個人在這種閉塞的環(huán)境下工作一天,會是什么樣子。 再仔細看看肖逸的臉,他的皮膚,都是異常白皙,甚至比她這個女人都白。 大概是長久見不到陽光的緣故。 姚星辰本來是心疼他的,可深知自己沒有資格,不知怎么,一開口就成了嘲諷。 肖逸聞言,臉上有些微微泛紅,卻依舊面無表情的瞄了她一眼,靠在墻上,拿出手機,找出一個號碼發(fā)了一條短信出去。 他不理她,姚星辰又說:“你到底是怎么了?三年的服刑又是怎么回事?” 肖逸有些驚訝,不知道她怎么會獲悉自己坐牢的事,皺著眉,站直身子,冷冷的看著她:“跟你有關系嗎?” 拒人于千里,肖逸似乎并不想跟她有任何交集。 姚星辰吸了一口氣,話到嘴邊卻哽住了:“是沒有關系…” “那你這算什么?關心我?” 姚星辰沉了沉氣,說道:“我不關心你,我就想問,關于池穆自殺的事,你是不是知道隱情?” 肖逸忽然笑了,是那種細弱的,翻滾在胸腔里的笑:“還是池穆…” 從前她對他,從來不肯給一絲希望的,并且立場十分明確,肖逸,我不愛你,我也不可能愛你,千萬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這樣的表情,一直是姚星辰永恒不變的態(tài)度。 因為她深知一個道理,當你不愛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毫不猶豫的告訴他,一分一秒都不要猶豫,這才是對他的偏愛最好的回報。 可如今,面對這樣落魄的肖逸,姚星辰忽然不忍心了,心里惴惴的疼。 她的語氣軟了一些,說:“肖逸,你坐牢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不會干涉你的私生活,也不會假惺惺的去關心你,因為我沒資格,但我只想知道池穆的自殺,你是否知道什么隱情。如果你知道,可不可以告訴我?!?/br> 肖逸低著頭,沒動,眼睛抬了抬,看著她手上攥著的假人頭,忽然笑了:“你能不能把人頭放下跟我說話?怎么永遠都不像個姑娘?!?/br> 姚星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拎著桌子上的假人頭模型。 她趕緊把頭放下,又伸手替那個女模特捋了捋頭發(fā)。捋了捋又覺得不對,她把腦袋往身體上一按,動作笨拙的把人頭安回去,卻怎么弄都安不上。 肖逸定定的看了看她笨拙的樣子,吸了一口氣,走過來,拿開她的手,三下兩下便將模型按回了身體。 姚星辰吐了吐舌頭,自覺有些丟臉,便要面子的嘟囔了一句:“什么破腦袋…” 肖逸轉過身,站在她的身邊,拍了拍手,視線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幾個月了?” 姚星辰隨意的說:“五個多月了?!?/br> “男孩兒女孩兒?” “還沒查呢,我自己覺得應該是個女小孩兒,我總是想吃辣的,而且見到漂亮裙子就走不動路?!?/br> 肖逸低頭,用手輕輕摸著解剖臺的邊緣:“你不一直都這樣?” 喜歡吃辣,見到漂亮的裙子就不走了。 姚星辰眨眨眼睛,一時間有些恍惚仿佛他們還是在大學,正靠在江邊的圍欄上吹著江風聊天一樣。 他雙手向后撐著,靠在解剖臺上,不看她,聲音沉靜的說:“我的事,你沒資格管?!?/br> “我知道…” 肖逸低頭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池穆的事,我想,你也應該沒資格管。你現(xiàn)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br> 姚星辰竟然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和陸立風之間,三言兩語也講不清。 姚星辰有些煩躁,挺著肚子站了半天,小腿肚有點酸,她四外巡視一圈,沒找到椅子,索性很隨性的坐在了解剖臺上,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說:“肖逸啊,你怎么說我我都覺得是對的,我也沒辦法跟你解釋更多,但池穆哥的事,我一定會管的,我求求你還不行嗎?你要是知道什么,你跟我說說?!?/br> “我什么也不知道?!毙ひ菀苍诮馄逝_上坐下,隨手拿了一個干凈的小墊子給她。 姚星辰把小墊子墊在冰涼的解剖臺上,坐在上面,低下頭,忽然很難受的說:“這些年,我總是在想,做夢都在想,池穆自殺的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肖逸,毛峰說你燒了別人的車,你到底燒了誰的車?為什么要燒他的車,那個人是不是和池穆有關?是不是…陸國寶?” 肖逸沒說話,幾秒的沉默,看不出什么表情,反問道:“如果是我,如果是我害了池穆,你會怎么做?” 姚星辰被他的問題問的一愣,轉頭看著他英俊的側臉:“你這明明沒有任何意義的偽命題。” 肖逸怎么可能害池穆?他是他最好的兄弟,池穆自殺的時候,也是肖逸撞了門,才讓他撿回一條命,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