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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風,陸立風?”某個孕婦似乎還不太想睡。 “嗯…”他闔著眼,敷衍的悶哼了一聲。 姚星辰從行李箱里拿出一瓶香水來,走到門口,看著他:“我往床上噴點香水行不行?” 陸立風困倦著,卻不忘慵懶的cao心著她:“孕婦不能聞香水。” 姚星辰為難的說:“可是不行啊,我聞不了你床上的那股木頭香水的味道?!?/br> 陸立風說:“我沒在床上噴香水?!?/br> 姚星辰想了想,表情突然變得很驚悚,走到沙發(fā)前,噴蟑螂一樣使勁兒往陸立風身上噴了兩下! 這個動作太突然,一股刺鼻的香氣撲面而來!弄得陸立風瞬間睡意全無!一下子坐了起來! “你干什么!”他皺著眉,抖了抖自己的襯衫。 姚星辰的表情有些恐懼,握著香水看著他:“你身上的那股味兒,不會不是木質香水的味道,是你研究古尸什么的,沾染上的福爾馬林味兒吧…你是不是還沒洗澡?” “姚星辰,”陸立風一邊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一邊強調:“我不是法醫(yī),還有,我洗過澡了?!?/br> 陸立風一邊脫下襯衫一邊往洗手間走,姚星辰屁顛屁顛的拿著香水跟了上去:“以后為了我們倆更和諧,你可不可以不用這個味道的香水了?” 陸立風把襯衫一脫,丟進洗手間的臟衣籃里,瞬間,精壯的上身就呈現(xiàn)在她眼前。 姚星辰對他不感興趣,一臉正義的目不斜視,回答:“反正就是不許再用了,我不喜歡。” 她怎么能說,只要一聞到這個味道,她就能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呢? 陸立風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好。但條件是你得答應我,不許再用香水?!?/br> “ok,沒問題??!” 陸立風越過她,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正準備躺下,姚星辰又走了過來。 “要不我睡沙發(fā)吧。等到明天換了床單,我再睡床。” 陸立風躺在沙發(fā)上,眉頭一挑,把身上的毛毯一掀:“好啊,一起啊!” 姚星辰愣了一下:“???” 陸立風手臂一抬,便拉住了她的手腕,姚星辰沒反應過來,一下子被他拽進了懷里,撲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胸前的柔軟瞬間擠在他的胸肌上,陸立風眼睛一掃,便將她領口的風光看了個一覽無余,姚星辰又羞又氣,一拳鑿向他的胸口去!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 陸立風差點沒吐血,但依舊用盡一切時機摟住她的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 女上男下,又長又窄的沙發(fā)上,兩人喘息著,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氛到了極點。 姚星辰恨的牙癢癢,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叼住,含糊不清的說:“你給我放開!” 陸立風一向逗她都是有分寸的,眉眼含笑的送來手,她立刻就站了起來,臉色漲紅一片,激怒了一樣瞪著他,把凌亂的長發(fā)擼到后面去。 她柔軟的身體陡然離開,陸立風的鼻息間仍舊殘留著她身上的香氣,一時間有些迷離,眼中也多了幾分曖昧的氤氳。 “陸立風!你行啊你!占老娘便宜沒夠是吧!” 姚星辰說罷,三步兩步跑進臥室,從自己搬來的大行李箱里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列表,把內容快進,找到了最后一段的對話,按下了播放鍵。 陸立風一聽,這錄音內容,竟是他們登記那天,兩人在麻辣燙店里錄下的對話—— 陸立風:“你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各得其所,你依舊自由,只不過差一張準生證和老人們的期望而已?;槎Y的所有費用我出,鉆戒,車子,就當做送給你,做紀念?!?/br> 姚星辰:“我還有一個要求沒說呢,結婚期間,我們不許發(fā)生rou體接觸。” 陸立風:“嗯。” 姚星辰把手機往茶幾上使勁兒一拍! “說!這里頭滿口答應的!是不是你!” 陸立風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那個手機,站起來,往臥室走,邊走邊說:“你上輩子做過間諜吧?” 姚星辰以為他不反駁就是心虛,不依不饒的跟了上去:“幸虧我留了個心眼兒,陸立風我告訴你,我姚星辰從小到大不挑食,就是從不吃虧!你想占我便宜?沒門!” 陸立風往床上一躺,雙手交疊枕在腦后,合上眼,毫不費力的應付著她:“那你想怎么樣?我的便宜給你占一下?” 姚星辰氣得鼻孔都圓了,站在門口不出聲,用眼神像他發(fā)出強烈的譴責。 陸立風聽她沒了動靜,睜眼往門口望去,發(fā)現(xiàn)她的手正抓著門邊的實木框,指甲都泛了白。 陸立風頓時有些后悔,她本來就氣性大,這要是氣壞了可怎么好,于是坐起來,擰上好看的眉頭,舉手投降:“我錯了,是我的錯,我是混蛋,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沙發(fā)讓給你,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br> 都說人品不夠顏值湊,長得好看的人,只要稍稍作出一個無奈和愧疚的表情,就能輕易的獲得原諒。 姚星辰看著他的眼睛,他誠懇的表情,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住進來的第一天,開個玩笑就吵架,那以后怎么相處?而且,孕婦總生氣,小孩生下來脾氣也不好的。 姚星辰xiele泄氣,看著陸立風誠懇的目光,鼓了鼓腮,表情緩和了一些。 “陸立風,我理解你?!?/br> 陸立風一聽,眨了眨眼:“什么?” “你這種私生活混亂的人,和我這種身材與顏值兼具,美貌與智慧并存的女人同處一個屋檐下,難免有時控制不住自己?!?/br> 美貌與智慧并存… 陸立風“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緊接著抬起手臂擋住自己一只眼睛,爆發(fā)出一陣難以抑制的大笑,仿佛是聽見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姚星辰也不生氣,抱著肩膀,靜靜的看著他笑完,很平靜的說:“大笑也無法掩飾你齷齪的心靈,陸立風,對待女人的把持不住,太過了的話,也是一種病,得治?!?/br> 陸立風已經不知該說什么好,笑著點點頭,掀開被子躺在床上:“嗯嗯,我盡量克制。我會堅強的?!?/br> 姚星辰見他態(tài)度良好,也就不再計較了,進了臥室把行李箱打開,開始往出拿化妝品、衣服、鞋子等等。 “你睡吧,我要收拾收拾,但我會盡量小點聲。”姚星辰盤腿坐在地上,開始疊衣服。 陸立風側臥著,睜著眼睛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忽然覺得這樣的夜晚,仿佛是上天的恩眷,他們如同最普通的愛人一樣,他出差回來,在床上補眠,而她則頭上帶著幼稚的兔子發(fā)帶,在家里忙來忙去,做些家務。 當然,這種想法也就只是陸立風單方面的構思,而在姚星辰心里,是這樣的。 她是一個暫住客,床上正躺著一個私生活混亂的種馬,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