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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坐在肖恩的面前,藍色的眼睛清楚地倒映著肖恩的臉旁,肖恩被克拉克直白的目光搞得臉頰開始發(fā)燙,原本板著的硬冷的臉開始分崩瓦解,偏過頭躲去克拉克的視線,“做什么,這樣子看著我?!?/br>用一種孩子終于長大了的慈愛的眼神注視,不管是誰都會忍受不下去的。肖恩啪地一巴掌推在克拉克的臉上,推開他的視線。“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毙ざ髡f,“萊克斯是這里的基地負責人,他不可能不清楚這里發(fā)生的事情,他多半現(xiàn)在是在裝糊涂。”克拉克也有好多疑問,但在目前的情況看來,“沒有得到證據(jù)之前,我們也就只能保持現(xiàn)狀,不能夠打草驚蛇,你要沉住氣?!?/br>這種情況能夠靜下來,心平氣和的人才是不正常,剛才已經是肖恩不停地抓緊自己的手心提醒,才改變了想要揮向萊克斯一拳頭的想法,當然,并不是因為肖恩覺得,打虛擬成像沒有打真人來的痛快。“我可不能保證下次我見到他會做出什么事情……”肖恩垂著眼睛小聲說道。克拉克蹲下身,抬頭看著肖恩,兩人雙目對視,克拉克握住肖恩的手臂,“你能夠做到的不是嘛?”“憑什么要我這樣做,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做錯的是他才對,他害死了我父親……”肖恩反駁的聲音在克拉克的注視下越來越弱,他有些好笑,憑什么要聽克拉克的,拍開了他的手。克拉克捉住了肖恩揚起的手,“肖恩,你不是和我說過,在最后的意識里,是出現(xiàn)了一場爆炸,當時你和你父親正處于爆炸之中,對嗎?”肖恩不明白克拉克究竟是想要說什么,他明明說得很清楚,克拉克卻還像是第一次聽見一樣揪著不放不停地在問。“但是你并沒有看到你父親是因為爆炸而死的不是嗎?”克拉克說。“喂?!毙ざ鞑粷M地掙脫了克拉克的禁錮,“我不是和你說了,爆炸的時候,我親眼看到,親身經歷,就在我的面前。還要我怎么確定,看到炸成灰燼才算數(shù)嗎?”“不?!笨死私忉尩溃坝袥]有這種可能,是因為肖恩你的異能的介入,才會發(fā)生這次爆炸?”肖恩噎住了,克拉克現(xiàn)在是把所有事情都推倒他身上?克拉克撐著下巴,沉著地說道,“肖恩你能夠復刻時間點,這我們都知道,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能夠知曉,也難說是否因為你,而改變了原先的事物軌跡……”“什么意思……”肖恩眼神兇狠地,言語之中帶著狐疑,“可別和我說,我爸是被我害死的?!?/br>“猜測,都說了只不過是猜測。”克拉克嘴角抽搐,“我的意思是你父親或許當時不在現(xiàn)場,又或許當時已經被解救了也說不定,又或者,他原本根本就沒有要到爆炸現(xiàn)場的意念,而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才讓他有了這個想法。凡事都有千萬種可能性,只不過是一個細小的原因,都有可能會讓所有的走向改變了自己命定的規(guī)律?!?/br>肖恩弓下了背脊,扯住劉海擋住了眼睛,有氣無力地說,“能簡單點嘛……”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簡單點來說,是你太礙事了?!?/br>克拉克慢慢地停止了被看向身后,斯科特早在兩人談話的期間,就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門口,依靠在門框上,單腳翹起,雙手標志性地環(huán)在胸口,絲毫沒有剛才蔫兒的模樣,似乎覺得自己的姿態(tài)異常帥氣,推著自己的墨鏡看向兩人。斯科特刷得揮出了他的右手,食指不偏不倚,正指向的是——“我?”肖恩左右環(huán)顧,斯科特挑了挑眉,“別看了,就是你?!?/br>“……”“在學校的時候,教授和我簡單地講過你的能力。”斯科特說,“時間類的也不是沒有見過,就是沒見過你這種的?!?/br>肖恩摩挲著膝頭,準備接受斯科特的贊美,百年難遇的絕佳變種人、千年一見的出眾才能,原先在學校,沒少老師夸贊過肖恩腦子聰明,一點就通。斯科特說:“不能穿越時間,改變未來,更不能回到過去,簡直就是無能、多余、浪費。”想象和現(xiàn)實完全不一樣,一個又一個的貶義詞重重地砸在肖恩的頭頂,他黑著臉呲牙。“幸好,在刑偵探取信息方面還有點用處,”斯科特打了一個響指,”姑且可以算作是輔助后勤類。”斯科特,毫不留情地從里到外批地肖恩一無是處,“而且一向都愛善作主張,既然知道自己的異能,在施展能力的時候,就更不應該過多地插手干預時間內人物的想法行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最終導致結果產生什么樣的變化?!?/br>斯科特搬了一張椅子,跨坐在上面,“你是所有事件的變數(shù)。所以我們現(xiàn)在應該搞清楚的事,不是卡納夫先生有沒有喪身火海,而是當天早晨,究竟有沒有發(fā)生爆炸?!?/br>肖恩終于被點醒,捋順了一切,他明白了,“如果當天沒有發(fā)生爆炸,父親就很有可能沒有出現(xiàn)意外——”“如果當天發(fā)生了爆炸?!笨死私舆^了話頭,深深地看了肖恩一眼,“那么問題不僅僅只在于卡納夫先生一人,還有萊克斯究竟想要隱藏著的研究,事情就變得沒有那么簡單了。”☆、第65章奇怪的他(一)屋子里的咖啡機咕咚咕咚地煮著,透明的玻璃瓶清楚地看到內里沸騰地深褐色液體,經由高溫加熱灼燒散發(fā)出咖啡獨有的苦澀的微香。萊克斯握住壺手,傾倒壺口,液體緩慢地注入桌子上放著的兩盞瓷口茶盞中,端起了其中的一杯,勺子在咖啡中輕輕地攪拌,打碎了水面上萊克斯的倒映。泛著苦味的液體侵襲著萊克斯的喉口,一口長嘆徐徐從萊克斯的口中釋放。耳邊響亮的交響樂奏出了澎湃的生命樂章,密集的長號聲沖擊,就像是出征臨行前的號角,激奮地催促著心臟跳動。萊克斯的手下攤開著一份合約文件,他抿了一口咖啡,平滑的額頭皺起,顯然是為合約上的條條框框而感到頭疼,指尖在紙張上滑動,發(fā)出摩擦聲,食指沿著字行移動,倏地停了下來。輕輕地在合約附屬條件上敲著,噠噠地猶如鐵錘砸在心頭,萊克斯掩去了臉上的溫和,屬于上位者的氣息油然而生,蔓延至周身,他放下了手中端著的杯子,平視身前,“來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br>“和你說?你可憐的秘書只會說沒有空,會面請?zhí)崆耙粋€月預約,而要是真的排上行程,可不得到明年才能見到你這個大忙人?”隔著辦公桌,萊克斯的對面坐著一人,身穿斗篷,頭戴黑色兜帽,上挑的口吻和語速聽上去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