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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吧,一個小時后,他要是出現(xiàn)了,就不罵他。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南檸一驚,慌亂打開手機。 眼神一松,是爸爸的來電。 “檸檸,你大早上的去哪了?怎么都沒跟我們說一聲?” 南檸一出聲,牙齒禁不住寒,微微打顫,“我出來跑步,在外面遇到了同學(xué)。” “你這孩子,出去也跟我們說一聲啊,下次不許了?。 ?/br> “嗯……” 寒風(fēng)一遍遍過,河面結(jié)了層薄薄的冰,有小孩在橋上嬉戲,拿磚頭砸冰。 她將手機貼在胸口,緊緊盯著來時的路。 如果、如果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無論是什么理由,她都會接受。 哪怕他親口說不喜歡她了,討厭她了,她也接受。 可惜事與愿違,來時的路上空無一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朝來時的方向走,腳像踩在虛空的浮云上,絲毫沒知覺。 到達公交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手機又響了,還是南俊杰打來的,她接起來。 “晚上回家吃飯嗎?”南俊杰問,“我跟你媽晚上都在家,回來吃的話告訴我們想吃什么?!?/br> 南檸怔怔發(fā)愣,半晌,她說:“爸,我想吃排骨,還有魚?!?/br> 作者有話要說: 灑了把狗血我就跑。 —— 明天是個好日子,我努力雙更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 最先察覺到南檸不對勁的, 是南俊杰和王婳。 高一的寒假,她反常得厲害, 不是悶在屋里看書,就是待在客廳里看電視, 極少出門。 愛學(xué)習(xí)的表現(xiàn)讓他們很滿意, 不過南檸一聲不吭地把頭發(fā)給剪了, 又令他們感到十分驚訝。 葉子他們約過南檸幾次,都被她用“累、忙”的理由給拒絕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葉子和倪晗晗沖到了南家, 葉子聲稱過來看她有沒有在家長蘑菇,蘑菇?jīng)]看到, 倒是看見了一顆小鹵蛋。 看著她那頂光滑的圓溜溜的腦袋, 葉子和小白兔驚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葉子摸了摸南檸腦袋, 看著剃的挺干凈的, 還是有些扎手。她忍住笑說:“你這是要出家當(dāng)尼姑?。俊?/br> 南檸懶洋洋地癱在沙發(fā)里, 調(diào)看電視頻道, “沒啊, 新年新氣象, 我換個發(fā)型?!?/br> 倪晗晗小動作推了下葉子, 無聲說了‘白陸’倆字。 葉子想起南檸跟宋成彥之前那個賭,以為她跟白陸又出什么事了。 檸子這大半年都圍著白陸轉(zhuǎn),他們有目共睹。 猜到可能是跟白陸的事黃了,葉子不禁有些惱怒:“小白臉拒絕你了?這人也太不識好歹了吧,他那天還跟我們一塊去吃飯呢,怎么轉(zhuǎn)眼就變臉了?” “不不不, ”南檸還是那副慵懶的表情,坐起來一點,“不是他拒絕我了,是我,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葉子和倪晗晗沉默。 她說得輕巧,跟當(dāng)初那個發(fā)誓一定要把白陸追到手的她判若兩人。 倪晗晗小聲握住她的手,“檸檸……” “有點餓了,”南檸拍拍小白兔腦袋,躍起身找到毛線帽套上,“我家也沒什么好東西,去外面吃東西吧?!?/br> “放棄就放棄吧,”葉子關(guān)了電視,跟小白兔到玄關(guān)換鞋,睨著眼看穿外套的南檸,聲音低了低,“天涯何處無芳草呢,沒了白陸咱以后還有藍陸黃陸五彩斑斕的陸?!?/br> 小白兔拉她,讓她不要再提了。 之后她們確實沒再南檸面前提過白陸,葉子也知會過宋卷毛他們,大家心照不宣,似乎從沒遇到過這人。 沒有人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跟當(dāng)初沒人堅持追問她喜歡白陸的原因,像是知道她早晚會放棄。 事情靜悄悄地發(fā)生,同樣悄悄被抹滅。 南檸還是之前的南檸,驕傲張揚,卻又有了不同之處。 她變得愛學(xué)習(xí)了,跟那人一樣。 開學(xué)后,南檸一直戴著帽子。白陸依舊沒來,桌兜里空蕩蕩的,有人替他收拾過。 他的名字還掛在5班班級名單上。班主任林誠說,白陸家中有事,所以他在家里自學(xué),還算是5班學(xué)生。 回校的時間并沒有講。 南檸在學(xué)校偶遇過幾次顧希蕓。見到南檸,顧希蕓眼神如那天在白家門口看她時相差無幾,同樣的狠厲哀怨。 她禁不住想笑。自己到底做了怎樣傷天害理的事,讓一個好好學(xué)生對她產(chǎn)生如此濃烈的怨恨之意。 高一下學(xué)期,南檸的成績漸漸好轉(zhuǎn),偶爾也能躍進班級前十名。 南家父母為此感到欣慰,慢慢放下要將她送出國外的念頭。 填文理分科表的當(dāng)天,她終于知道顧希蕓為什么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了。 倪晗晗負(fù)責(zé)把同學(xué)們的分科表交上去,拖上了南檸一塊去辦公室,她進去,南檸就在外邊等著。 正百無聊賴地抵著墻發(fā)呆,對面電梯里突然出來兩名老師。她不認(rèn)識。 兩名老師也是教高一的,討論的正是這次高一的月考成績。 這次年級第一是倪晗晗,5班的。他們很快就想到上學(xué)期那個蟬聯(lián)第一名的白陸,也是5班學(xué)生。 他們討論著5班兩極分化的成績,不知怎么又繞回了姓白的身上。 “你不跟白海平是老同學(xué)嗎?也不知道他們家怎么了?!迸蠋煹母吒仍诘匕迳希宕嘧黜?,“白海平他兒子都很長時間沒來學(xué)校了,什么事能拖這么久啊?!?/br> 另一名男老師說:“我就知道他們家小兒子出車禍了,白陸沒來倒不怎么清楚?!?/br> “車禍?”女老師驚恐,“沒出什么大事吧?” “那段時間正趕上過年,路上車多人多的,一個小孩子在路上玩輪滑鞋很容易出事嘛,”男老師嘆氣,“不過好像沒出什么大事,就是當(dāng)時的情況把白海平和他前妻給嚇壞了?!?/br> “那白陸怎么還沒來上學(xué)?” “不清楚……” 他們走遠。南檸微仰頭,盯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瞧,直到倪晗晗出來喊她,她才回神揉揉酸脹的眼睛。 說不清現(xiàn)在的心情如何。 南檸選的理科,物生班。白陸的名字掛在物化班,跟倪晗晗一個班。 一直到高二分了班,南檸手機都沒一個陌生號碼打來過。這一年她去辦了身份證,用自己身份證重新辦了張手機卡,注銷了以前的那張卡。 日子一天天過,身邊還是那些人。 偶爾葉子會翻墻到他們學(xué)校,陪她一塊討論新生中哪位長得帥,會沖害羞的小學(xué)弟們吹口哨,只是沒了追人的沖動。 也許是年長一歲的緣故,如今看這些學(xué)弟覺得稚嫩得很,無心情下手。 南檸的頭發(f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