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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還為難呢,這下好了,皆大歡喜。”“赤彤,赤丹?!边€有這兩個(gè)。冉穆麟壓下躥起的怒火,怎麼這麼多人擋在他和兒子之間。“他們兩個(gè)是你的奴才,你決定就是?!彼纯磧鹤舆x不選。冉墨楓沒有很快回復(fù),而是想了許久。“留下?!绷粼谌铰迦噬磉?。他可以照顧自己,但那個(gè)連自己的娘親都不是真心喜愛他的人,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他,赤彤和赤丹是最佳的人選。“又是為了冉洛仁?”冉穆麟說不上來是否高興。“父王。”冉墨楓隱隱察覺到了什麼,他貼近父王,“冉洛仁,不是父王?!彼x不開的只有父王。而冉洛仁,他不怕他,對他好,他自然要回報(bào)。“寶貝兒子?!贝罅τH了兒子兩口,別扭了很多日子的冉穆麟終於是喜笑顏開,“回去嘍,楓兒許久沒騎馬了吧。這回回去,父王給你挑一匹好馬?!?/br>異眸閃爍,他想念和父王一同騎馬的日子。想念和父王在邊關(guān)的日子。………………遠(yuǎn)遠(yuǎn)的,冉穆麒就看到一人高高地從遠(yuǎn)處行來,不用看清模樣,他都知那人是誰。正是喜歡坐在別人肩膀上當(dāng)馬騎的薛祁。“薛祁,薛騎,這名字起得可真恰當(dāng)?!编?,冉穆麒邁步走去。然後滿面笑容地對下來的人道:“薛公子這是出宮了?”他掃了眼薛祁身後拿著瓷器、布匹、玩偶、泥人、茶葉、點(diǎn)心……不下百來樣?xùn)|西的禁軍侍衛(wèi),挑眉。“薛祁。”再次糾正冉穆麒的稱呼,薛祁顯得極為冷淡??赡橙怂坪鯖]聽到,繼續(xù)道:“素聞樓蘭王喜歡飲茶,朕那里有上好的‘龍泉’,不知樓蘭王可有興趣?”“薛祁?!泵黠@的不悅出現(xiàn)在薛祁的臉上,他對這個(gè)不懂禮數(shù)的北淵國主格外厭惡,卻又因聽到了‘龍泉’而無法調(diào)頭就走。要知道,那龍泉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唯產(chǎn)於北淵的一棵千年老茶樹上,聽說這棵茶樹就在皇宮,只有皇帝和皇後才能喝到。“薛公子,請。”冉穆麒笑嘻嘻地伸手,極為有禮,只是這稱呼總叫對方氣結(jié)。薛祁不動(dòng),泛著水光的眸子瞧著冉穆麒臉上那令人討厭的笑,過了會(huì)兒,他開口:“鶩。”身後的人馬上蹲下,他看也不看地向後坐去,正好坐到了那人的肩上。“回去?!鳖┻^冉穆麒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薛祁垂眸,嘴角微抿,被人扛著走了。“陛下?!毕矘烦雎暋?/br>“朕就不信請不來他?!碧?,讓喜樂不要輕舉妄動(dòng),冉穆麒看著走遠(yuǎn)的人道,接著又笑了起來,“是個(gè)有性子的人,有趣有趣?;貙m吧?!?/br>“起駕~~回宮~~”龍泉,龍泉。坐在鶩肩上的薛祁咬著唇,龍泉,龍泉,不知喝起來是何味道。那人臉上心里都寫著要逗弄他,他絕不能隨了他的愿,可是……龍泉,他還沒喝過呢。被人當(dāng)眾拂了面子,冉穆麒非但不生氣,反而心情愉悅。哼著小調(diào)回了宮,剛進(jìn)宮門,就見皇後跪在地上,冉穆麒馬上就沈了臉。“皇後犯了何錯(cuò)?怎能跪在地上?快起來?!鄙锨皽芈暦銎鸹梳幔侥瞒钂熘?。“陛下……”皇後垂淚,又跪了下來,“陛下,臣妾有罪。臣妾疏於對太子的教導(dǎo),令他做出有失太子之事,勞陛下費(fèi)心。臣妾辜負(fù)陛下所托,請陛下治罪。”“皇後這話是從何說起?”冉穆麒又把皇後扶了起來,并拉著她進(jìn)到寢宮內(nèi),還吩咐人倒熱茶。冉穆麒的舉動(dòng)讓皇後更加地傷心,一半是因他的體貼,另一半?yún)s是因他的絕情。“陛下……誠兒不懂事,是臣妾教得不好。還望陛下能原諒誠兒?!被梳徇煅实?,兒子受傷之後,這人一眼都未來瞧過,甚至問都不問。難道這人已經(jīng)對兒子失望了嗎?在她的丈夫即將納入兩名新妃後,兒子是她僅有的依靠了。“朕可有說過怪他?”冉穆麒一副驚訝的模樣,接著沈聲道,“這幾日朕忙著和談的事,眼看現(xiàn)下差不多了,穆麟那邊又有事和朕商量,朕也就忘了去看誠兒。他現(xiàn)在好些了嗎?太醫(yī)可有說些什麼?!?/br>忘了……皇後聽到“忘了”,心里明白了大半。這人的心里,恐怕早已沒有了她們母子。哪位父親,會(huì)忘了他的兒子,更何況,是太子。皇後呆呆地看著冉穆麒,許久的獨(dú)守空房,許久的暗自傷心,讓她失去了應(yīng)有的風(fēng)韻。原本就冒不出眾的她,更顯得幾分蒼老。“陛下……”喊了聲,皇後卻不知要說什麼了。皇後的樣子讓人看得極為心酸,可冉穆麒卻是毫無所覺,他揉著額角,慵懶地說:“皇後,朕瞧你氣色不好,回去讓太醫(yī)來看看。朕的後宮可不能沒有皇後。你回去吧,改日朕抽空去看他?!被梳醽淼哪康牟痪褪亲屗タ茨莻€(gè)不成氣的兒子嗎。皇後緩緩站起來,跪下,磕頭。“臣妾,謝,陛下……恩。”“起來吧,回去好生歇著?!?/br>“是……”轉(zhuǎn)身,淚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皇後腳步不穩(wěn)地離開了。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冉穆麒臉上的笑不見了,他盯著緊閉的房門,眼神暗沈?;梳岬男膫丛谘劾?,她要的東西,他給不起,不是不愿,而是沒有。再加上她的兒子是那般地像穆休,那般地……像“他”。“穆麒,父皇可是這樣對你的?你的身子比女人還舒服,不愧是那個(gè)女人的兒子,估計(jì)連身子都跟她一樣??上В富士此吹锰o,我動(dòng)不了她,不過能動(dòng)你,即使被父皇殺了也值了,哈哈……”“穆麒,穆麒,你不是我兒子,你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你是琪兒,是琪兒。穆麒,大聲點(diǎn),再大聲點(diǎn)?!?/br>“穆麒,父皇厲害還是我厲害?在父皇床上你也是這般叫的?……”“嘩啦”檀木大桌上的所有東西被冉穆麒揮到了地上,他雙手死命敲打桌子,喉中是喊不出的嘶鳴。“陛下!”羌詠從暗處奔出,從後抱住冉穆麒,把他拖開。“陛下,您打我吧,您打我!別弄傷你自己?!鼻荚佇÷暫爸?,把忍著“嗚嗚”低吼的人用力拖到床邊。“給朕滾出去!滾出去!”冉穆麒的臉白得似鬼,他的指甲叩破了羌詠的手,可羌詠就是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