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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毯子過來,慕容澤穿戴完畢,接過毯子回到車內(nèi)將我就那樣赤身裸體地抱起來跳下馬車。我抬眸,看著匾額上‘乾坤殿’的三個大字,才知道慕容澤又帶我來了他的寢宮。在他的龍床上,免不了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慕容澤舔弄著我胸前的朱紅:“洛熙,如果你的心肯安分下來,朕會對你一千倍一萬倍的好??墒恰绻阋恢彼阌嬛趺春﹄?,朕會讓你生不如死!”我閉著眼睛,陷在半昏迷的狀態(tài)微微顫了顫睫毛,沒有任何回應(yīng)。安分?呵……像我這樣立場的人,又如何安分得下來?又怎能安分得下來?如果安分得像女人一樣整天自怨自艾地等他臨幸,把他當(dāng)成天,那我想,他很快就會厭倦我的。因為宮里多得是這樣的女人。更何況,帝王之愛,從來都是騙人的。慕容澤后宮的佳麗少說也有十幾個,他納妃的時候定然也說過類似的話,可如今呢?他還不是跟我在一起?所有的甜言蜜語,都敵不過時間。好在慕容澤也沒有要我的回答,他似乎只是自言自語,很快又一輪在我體內(nèi)馳騁起來,新奇、滿足而不知疲倦。大概,我的男子之身才是他跟我上床的主要原因吧?既然如此,我一定努力讓他的厭倦來得更晚一些……明天……要不要再去賢妃那里耀武揚(yáng)威一番呢?該利用的機(jī)會就當(dāng)利用,白白錯過豈不是浪費?【求勾搭求收藏……】【024】戒不掉的愛(1227字)不過,我的計劃沒能實現(xiàn)。慕容澤一大早連早朝都沒上就急匆匆趕去賢妃那里了。——賢妃失足落水,來報信的小太監(jiān)說賢妃停止呼吸片刻,好在御醫(yī)去得早又給救回來了。不過賢妃精神極差,醒來后又哭又鬧,不吃不喝,還鬧著要自殺。我躺在寬大的龍床上自嘲而笑,果然,有背景的就是不一樣。我一個小小國家的小小質(zhì)子,還真是比不上地頭蛇。不過那又如何呢?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慕容澤接連好幾天宿在賢妃那里,我也搬回了我的小地方云淡風(fēng)輕地過我的每一天。等慕容澤安撫了賢妃,還是會來我這里。“洛熙,你知道嗎?你就是罌粟,明知道接近你會中毒、會上癮、會萬劫不復(fù),可我還是戒不掉。”慕容澤低喃。我勾唇一笑:“那陛下就不要戒掉了!跟洛熙一起沉淪吧!”接連一個月,慕容澤后宮的女人將我這里鬧了個遍!我雖然無名無分,可好歹也是一國太子,更不會容許她們來我這里胡鬧,所以每次有人來都是盛氣凌人地來,哭哭啼啼地走。我的武功謀略雖然比不過慕容澤,可要對付這群爭風(fēng)吃醋的女人,那可就游刃有余多了!而慕容澤每次來我這里都是帶著怒氣來的,想是在朝堂上受到各大臣的擠兌和威脅。“陛下如果玩不起,就放過洛熙吧!”我狀似無意道,“聽說秦將軍再過兩天要回大胤了,陛下讓洛熙跟他一起走好嗎?”慕容澤只丟給我?guī)讉€字:“癡心妄想!朕一輩子都不會放手!”一輩子……動不動就拿一生來當(dāng)賭注,真是不切實際。不過也好,我本來就沒奢求他能主動放過我。這一個月,除了迷惑慕容澤、擾亂他的后宮,我還將收集的有關(guān)燕國的情報一一傳給秦逸之,過得充實而踏實。離我自由的那天不遠(yuǎn)了。我如是想道。我的自由不需要任何人賜予,我要自己得到!在秦逸之要離開的那一天,藍(lán)國、西冥國竟都派了人來燕國出使,所以秦逸之也留下來,共商四國‘和平共處’的事宜。宴會定在申時,慕容澤親自來我這里接我:“洛熙,帶著焦尾吧,朕好久不曾聽你彈琴了?!?/br>“是?!蔽疫f給蘭沁一個眼神,她去取了焦尾前來遞給我。我抱著焦尾,對慕容澤道:“陛下,待會兒洛熙會給您一個驚喜!”“哦?什么驚喜?”慕容澤饒有興致地問道,“莫非你自創(chuàng)了新曲子?”“保密。”我歪頭笑道,“如果告訴陛下就不是驚喜了?!?/br>“希望別只有驚沒有喜?!蹦饺轁梢庥兴傅?,我明白他是指上次我為他彈奏樂曲時突然的刺殺事件,不過,我不會那么傻,在這樣的場合有所動作。我只是含笑看著慕容澤,沒有說話。望著我晶亮的眼眸,慕容澤輕笑一聲,拍拍我的頭:“你呀!古靈精怪的,愛打什么主意就打什么主意吧!朕不怕!”【親們,喜歡的話別忘了推薦票票和收藏啊!第三小攻即將登場了哦!第四小攻這次木有來,不過離登場也不遠(yuǎn)了】【025】驚鴻舞【上】(1650字)我并沒有打什么主意,慕容澤說得也沒錯,我的確新發(fā)明了一首曲子,意境比高山流水更加高遠(yuǎn)。不過這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我還創(chuàng)作了一套舞蹈,一套不同于女子婀娜妖嬈的舞蹈,而是更適合男子的舞。大胤國師曾對父皇說過——此子非池中之物,如有機(jī)遇定會牢牢抓住,鯤鵬展翅亦非難事。也因此,父皇才會立我為太子。在大胤的五年刻苦學(xué)習(xí),再加上在燕國被慕容澤七年的悉心教導(dǎo),其實我的能力足以擔(dān)當(dāng)大任,只可惜,人在燕國,身不由己,我只能盡全力讓自己的每一面都那么吸引人,這樣慕容澤才不會很快厭倦我。思緒很快被拉回,慕容澤的鑾駕已經(jīng)到了宴會。宴會上人很多,山呼萬歲的聲音不絕于耳,這些虛禮都結(jié)束之后我才得空打量。燕國的肱骨大臣全都在座,看向我的目光全是帶著鄙夷和惱怒的,我挑釁地看著他們,故意往慕容澤身側(cè)靠了靠,只許你們在慕容澤身邊安插女兒、姐妹作為眼線,就不許我來霸占慕容澤的心么?慕容澤最寵愛的三個妃子——賢妃、淑妃、德妃也在他右手邊落座。她們的目光更加狠毒不甘,我只是假裝沒看見而已。一個多月給她們的教訓(xùn)足矣!其實我本來是想去更加偏遠(yuǎn)一點的地方,但是慕容澤卻不顧眾人訝異的目光,正大光明地攬著我坐在他的座位處,既然如此,我也沒什么好扭捏的,大大方方落座,懷抱焦尾,不著痕跡地朝慕容澤左手邊的席位看去。當(dāng)先坐著的是一名月牙白衣的男子,長發(fā)隨意地束起,額頭系一抹紫色額帶,正中鑲嵌一顆藍(lán)寶石,樸素高貴相映成輝,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盯著我,半分不掩眸中的興味。眼波流轉(zhuǎn)下,倒真有那么幾分紈绔公子的模樣。慕容澤已經(jīng)告訴過我,來參加宴會的有藍(lán)國的三皇子殿下藍(lán)哲羽和西冥國小王爺冷傲塵,當(dāng)然還有尚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