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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勃發(fā),他想釋放,然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尋求著另一種釋放方式,這個時候在她眼里的男人是什么角色?宗明忽覺自己沒有存在的意義。 他放開手抱起尹夢怡質(zhì)問:“看著我,你看著我?!弊诿髅睿蓝⒅鼔翕难劬枺骸澳銗畚覇??想要我嗎?你愛的滿足是什么?那種感覺是兩個人的交融,是心靈的融合,你要嗎?我給你,要不要?要不要??……” 尹夢怡眼睛里充斥著淚光,哀婉的回答:“對不起……我不能……對不起……宗明,我只想這樣?!?/br> 宗明的熱情一下沮喪的消失殆盡,他盯著這個女人,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此時大腦混沌一片,他忽然困倦,他覺得這個女人折騰得他的意志筋疲力盡,困倦的想逃過這個片段,只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用這個想法來安慰自己沒能釋放的男性荷爾蒙,壓抑著,難耐的壓抑。 宗明倒在床上迷蒙的看著尹夢怡,她真美,真誘惑,只是我沒能戰(zhàn)勝她。 這個過程讓宗明的精神倍受折磨,連帶體力和大腦的思維一起疲憊,忽然間他的睡意越來越濃,越來越困倦,對尹夢怡說:“我累了,困了……想睡?!?/br> “好,睡吧?!币鼔翕p聲回應(yīng),然后躺在他的身邊。 宗明自嘲的一笑,睡意朦朧的問:“夢怡,你占有男人的方式是什么?” “是愛!”身邊的夢怡回答。 “愛?你的愛讓人難解……我還沒明白……等我明白……”宗明喃喃囈語,像是要睡著了,最后無力的哼出一句:“夢怡……今晚別走了……別走……” “好的,我不走,我陪你……今晚我就在這陪你……” 宗明朦朧的聽著尹夢怡的低語昏昏睡去,在臨睡前那清醒的一刻,他問自己:“我為什么突然就困了?我為什么這么困?……” 宗明睡著了,睡夢中他感覺一個溫?zé)岬氖衷谧约荷砩嫌巫撸е?,撫摸他,灼熱的唇在親吻著他的身體,他被親的很舒服,卻無力回應(yīng),在這種愛慰中沉沉的睡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宗明醒來,大腦一片混沌,他在床上躺了幾分鐘,望著黑沉的天花板想起昨晚的事,猛地看向身邊,身邊沒有人,尹夢怡不見了,她走了。 宗明起身在每個屋里轉(zhuǎn)悠一遍,空空蕩蕩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重新回到床上,安靜的想昨晚的情景,想昨晚和尹夢怡在一起的行為舉動,清晰的影像在腦海里回旋一遍,留下的還是遺憾和沮喪,這個夜晚有些凄迷的愉悅,有狂躁迷亂的釋情,卻在沒能釋放出他男性激情的力量就昏迷的睡去。 宗明納悶他一向睡覺警覺,輕微的動作都能驚醒,而尹夢怡什么時候走的他卻一點都沒察覺,但他還記得尹夢怡隱隱約約在他耳邊的低語:“我不走,我陪你……今晚我就在這陪你……” 可是她走了。 宗明看了一下時間,已是凌晨五點的時間,從窗戶透進一絲微亮的輝蒙,宗明抬頭從臥室窗簾的縫隙望出去,猛然發(fā)現(xiàn)有飄雪飛落的影子,宗明噌的爬起身迅猛地拉開窗簾,眼前讓他一驚,下雪了!紛紛揚揚的大雪漫天飛舞的飄落,宗明驚呆的看,這是不在他的意識范圍里的突現(xiàn),他希望這個冬天沒有雪,可卻在意識之外這場雪來的這么快。 透過街燈宗明看到大雪覆蓋了整個世界,樹上、房上、街面……白茫茫的一片,這個白色刺激得他閉上眼睛,他從沒有感覺到美麗的白雪帶著殘酷的意向,讓他不忍去看。 宗明忽然意識那個意向就要出現(xiàn)了,沖破他的所有意志和思維走向最后的結(jié)局,宗明驚恐,極具的驚恐。又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五點剛過,馬上就要天亮了,宗明呆然對自己說了句:為什么這夜我睡得這么沉,居然不知大雪已經(jīng)悄悄來臨。 宗明快速穿上衣服,沖出門外,他開上車向著梅山的方向狂奔。 漸漸的黑沉的天色開始灰白,白日就要出現(xiàn)了,宗明的心怦跳不止,他像是預(yù)感到這個大雪覆蓋的夜晚,那個第四幅“畫作”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浮現(xiàn)于世間大地,就在白雪茫茫的梅山。 宗明沮喪地敲擊著自己的額頭,加速馬力瘋狂地在白雪鋪慢的道路上飛奔。 路上漸漸有個行人,世界就要開始新的一天,誰也阻止不了這新一天的開始,而對于宗明來說這是殘酷的一天。 他飛速開到梅山,在梅山公園的大門口停下車,下車穿過大門狂奔著跑進去。 他在每一段狹辟的路徑奔忙張望,時間已到六點,天更加的泛白,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梅山遠(yuǎn)處的雪景,每座假山上都落滿了厚厚的積雪,形成一個奇形怪狀的白色山體,玄妙的像是進入一個奇幻世界,美!宗明在心里哀傷地悲鳴——殘酷的美! 雪漸漸變小,稀疏的飄落著零星的雪花,宗明從梅山的正門口一直跑到南門口,安靜,沒有人影,只有他一人在狂亂的奔忙,他迅速轉(zhuǎn)移方向往東面方向跑去,腳底飛濺起碎敗的雪花,只聽到腳下雪花垂死般的吱吱哀叫,還有他自己慌亂的喘息聲。 臨近東門的時候,宗明看到遠(yuǎn)處的人影,有幾個人影在山間閃動,遠(yuǎn)處還有一輛警車停在一邊,警燈在灰蒙的霧霾里不停地閃動,宗明的心轟然停止跳動,他知道那個結(jié)果沒能遏制的出現(xiàn)了。 宗明放慢腳步走過去,景象越來越近,人影越來越多,他看到了一條黃色的警戒線包圍著一群假山,那個黃色是那么刺眼,刺得他思緒驚措,此時他希望自己沒有思維,希望自己智障,希望看不到、聽不到……是個沒有感知的冰冷石塊,可是他不是。 他走近的攢動的人影,看到了曾和他一起戰(zhàn)斗工作過的那幫隊友,他看到石曉鵬正背對著他站在一個假山旁,這景象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刺激。 石曉鵬轉(zhuǎn)過身,看到走過來的宗明,立馬沖過去撲到宗明的肩上淚流滿面地嗚嚎大叫:“是尹隊,是尹夢怡……為什么是她?為什么會是她……” 宗明推開石曉鵬沖破警戒線走進去,那一幕不可逆轉(zhuǎn)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一個赤/裸的女人躺在一個假山下面,她散著漂亮的長發(fā),仰垂著頭,眉目安詳?shù)孟裨谒X,身體肌膚閃著慘白刺目的光亮,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雪在她身上覆蓋著輕飄的一層,朦朧隱約的展露著誘人的身形,在一切都是慘白的境象中,唯有女人的那個唇吐露著鮮艷欲滴的紅,靜美,像個冰雪美人正睡在蒼茫的雪域之中。 如前幾位死者一樣的狀態(tài),唯有一點不同,她左胸上插了一把深寒的尖刀,那把刀告訴人們,她已經(jīng)死了——她是尹夢怡。 宗明渾身顫抖盯著這個身體看,這個身體在剛才他還擁抱過,他還親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