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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液就好了?!?/br> “哦,你在康協(xié)醫(yī)院就住了三天?是在第二住院部嗎?”宗明問。 尹夢怡尋思著:“好像是吧,我沒留意,手續(xù)都是我嫂子幫我辦的,怎么了?” “哦,沒什么?!弊诿骰貞?yīng),漫不經(jīng)心說出一句:“第二個被害人趙敏就是康協(xié)醫(yī)院第二住院部的護士,你住院時對她有印象嗎?” 尹夢怡微皺起眉頭:“我也是從她個人資料里知道她是康協(xié)醫(yī)院第二住院部護士,但我在那幾天沒有留意這個人,沒什么印象,這三天里都是我嫂子照顧我,當(dāng)時我哥在外地,我嫂子就包攬了一切,和醫(yī)生護士的交接都是她,我嫂子這人真挺好的,難怪我哥喜歡她?!苯又终f:“誒,怎么又談到案情了,不是說不聊這個嗎?” 宗明緊忙又道歉:“對不住,老毛病又犯了?!焙呛且恍υ掍h一轉(zhuǎn),說:“前段時間我去超市碰巧遇到你嫂子宏瑜。” “哦?是嗎,還真巧?!?/br> “你嫂子人不錯,我們只見過一次面,她還記得我,熱情的和我打招呼?!?/br> “是,我嫂子那人天生就會為人處世,不像我有時對人太冷淡。”尹夢怡迎合。 “你不冷淡,只是不想虛偽逢迎就是了。” “呵呵,你在變向的夸我?!币鼔翕Α?/br> “我夸你,你難道不高興嗎,你是什么樣的性格,你自己應(yīng)該最清楚,人和人不一樣。” “是啊,不過能做到像我嫂子那樣家里場面都可以應(yīng)付也算是有本事?!?/br> “看得出你嫂子這人挺有能力,你們是一家人,你怎么看她?!弊诿髯匀坏膾伋鰡栴}。 “怎么看她?”尹夢怡思量著:“這人不錯,性格豁達開朗,有才學(xué)又有cao持家務(wù)的主婦能力,對我哥的事業(yè)起著決定的幫助,怪不得我哥愛上她?!币鼔翕瓜卵酆煟袂閼n郁下來:“能有個這樣的人愛我哥,讓他快樂幸福,這也不錯?!?/br> 宗明開導(dǎo)性的語氣說:“夢怡,每個人的快樂都大同小異,關(guān)鍵是自己是否快樂,你像是很滿足你哥的狀態(tài)?!?/br> “是的,我哥現(xiàn)在事業(yè)家庭都很圓滿,有孩子,還有個女人那么愛他,我為他高興?!?/br> “這就對了?!弊诿鼽c頭稱是,又問:“你哥和你嫂子在一起時你是多大?” 尹夢怡尋思著:“他們是大學(xué)同學(xué),我哥說他是大二和宏瑜走在了一起,那時我哥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得到宏瑜的很多幫助,兩年后我哥把宏瑜帶回了家,那時我高二,那是第一次我哥帶回他的女朋友,宏瑜很會說話,很會討好人,我媽挺高興,第一眼就挺喜歡她?!?/br> “你喜歡她嗎?”宗明問。 尹夢怡不自然地一笑:“說不上喜歡與不喜歡,但她人熱情,讓人無法抗拒,她也常討好我,也許是因為我是尹向陽的meimei吧,她常常毫無理由的夸我,說我穿什么都漂亮,她有一件和我款式相同的黑色風(fēng)衣,她說同樣的黑色穿在我身上就有味道,而穿在她身上就沒有效果,她就是這樣逢迎夸獎別人也做得特別自然,讓人很歡心,所以她來到家后,家里忽然熱鬧了許多,也像是快樂了許多,那氣氛挺好,她和我哥確立關(guān)系一直走到現(xiàn)在,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在一起,不容易,我哥是個好男人,對待親人都有持重的愛心,他能有今天眾人矚目的成就跟他重情的性格是分不開的。” 宗明認真地聽,回應(yīng):“夢怡,你豁達,對自己也豁達些。”沉默片刻又說:“夢怡,你知道嗎,愛情是自私的,特別是對一個女人來說,愛在百折迂回的獲取后是不會放手的,我們的一生一直在選擇中度過,選擇好了就是豁然開朗,該丟的東西就得丟下,不然我們尋不到快樂。” 尹夢怡審視著宗明,不以為然的一笑:“你在說什么,這么深沉大智的摸樣,像是講人生課堂。” 宗明趕緊回應(yīng):“哦,沒有,只是想聽聽你哥和宏瑜的愛情經(jīng)歷?!?/br> “我們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說到我哥和我嫂子了,今天的內(nèi)容可是寶龍萬象??!” 宗明笑:“沒事,只是隨便聊聊,來,繼續(xù)喝?!?/br> 兩人碰杯,一欣而盡。 幾杯過后,尹夢怡像是醉意朦朧,瞇虛著眼喃喃自語:“我像是醉了,我還從來沒有醉過?!?/br> “我相信你一直想找這種醉的感覺,今天是否得到滿足?”宗明意味深長的問。 尹夢怡迷情一笑:“好像有點兒意思,這感覺不賴,我從生下來到現(xiàn)在第一次感覺到?!蓖兄紤械恼埱螅骸白诿?,給我倒杯茶吧,我怕醉不成形影響我的形象。” “好,我給你倒杯茶,但我真想看你醉不成形的摸樣?!?/br> 尹夢怡昧情一笑:“等我醉了,你好乘虛而入,是嗎?” 宗明淡笑:“我還不至于那么猥瑣,我想要的會光明正大的索取?!闭f完去廚房給尹夢怡沏了一杯熱茶,回來看見剛才喝完的酒杯又讓尹夢怡倒?jié)M了香檳。 尹夢怡接過熱茶喝了一口:“真好,我不喝酒了,你自己喝。” 宗明端詳著尹夢怡說:“這香檳是女士專用的低度酒,你沒喝幾杯真就醉了?” “我佯裝大醉可以嗎?”尹夢怡呵呵笑:“但你不同,你是男士,你必須多喝才顯男人風(fēng)范,把我倒?jié)M的那杯喝了吧?!比缓髴┱埖目粗诿?。 宗明拿起那杯香檳喝了幾口放下:“酒不在多,喝到盡興才算完美,我現(xiàn)在覺得很完美?!卑褯]喝完的酒推到一旁:“我和你一樣也不想喝了?!?/br>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這頓晚餐像是圓滿結(jié)束,那個意境的效果似乎都是彼此想要的,接下來還會按照設(shè)想的走下去嗎?宗明等待著。 尹夢怡深蘊的看著宗明,輕聲問:“就算我喝多了,今晚我能不走嗎?” 宗明看著她的眼睛回答:“我正想說,今晚別走了?!?/br> 尹夢怡留了下來。 尹夢怡來到宗明的臥室,這個臥室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女人光顧了,還帶著單身男人寂寥清冷的味道,今天她為這間屋子帶來溫情肆意的女人味道。 她坐在床邊等待著,對宗明莞爾一笑,宗明讓那個笑容弄得有些慌亂,他笑自己,很久沒有經(jīng)歷纏綿的溫存,讓自己變得有些笨拙失措,緩和著心態(tài),裝出自然的說了句:“稍等!”然后走進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 宗明靠在門上喘息著,讓自己平靜,然后對著鏡子看著自己,光滑的面頰沒了頹廢的滄桑,消瘦的面部輪廓明朗又銳智,他很久沒有審視過自己了,今晚他在刻意的端詳自己。 愛、女人不經(jīng)意間走進自己,忽然有種垂敗的蒼涼和愉悅,愛自身就是讓人痛苦的,如果讓他定義愛情,他會說愛情是纏磨身心的揉虐,是狂亂迷情的悲憫,是欲望沖頂?shù)目裣玻堑牍鹊撞豢勺园蔚纳顪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