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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向陽笑:“我說是吧,你對他的感覺還是具有某種特殊性的,只是你自己還沒有察覺?!?/br> 尹夢怡惶惑:“我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我知道我喜歡什么,他對我來說只是個唯一可以與我較量的人。” “為什么要和他較量?這從何說起?”尹向陽不解。 “嗯……我是說……”尹夢怡支吾著尋找的答案:“我是說,你的心情如果可以被另一個人看穿看透,那么你和這個人要不就是朋友,要不就是敵人,在較量中彼此都可以證明自己的存在感,有個人理解你的行為,這似乎是種安慰又是種可怕,我就想證明一下,是不是有一個這樣的人可以看穿我,可以理解我,反之,等到你死了的時候知道有個人了解你的世界也就不遺憾了?!?/br> “夢怡,你在拐彎抹角的想表達什么,哥給你總結一下,就是說有人懂你就是種快樂幸福?!币蜿栃Γ骸案缯f的對不對?” 尹夢怡勉強的笑:“也許是這樣吧?!?/br> “夢怡,如果一個人到死都沒有體會到愛別人和被人愛的滋味那是不是挺殘酷挺遺憾的事?” 夢怡睜大眼睛問:“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沒有愛過?” 尹向陽眨眨眼,興趣濃厚的問:“你心里有人了?你愛誰?快跟哥說說?!?/br> 尹夢怡逃開尹向陽的目光看向窗外回答:“沒……沒有,我還沒有嘗試過被愛的感覺?!?/br> 尹向陽扳過尹夢怡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哥不想看你現(xiàn)在孤單的樣子,忘了過去,走出去,去試試……”尹向陽本不想提過去這個詞,可他想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愿,迫不得已脫口而出,那一瞬間他看到尹夢怡的眼神閃過一道悲傷,忽而后悔觸及那個敏感馬上止住話語,換成一句:“媽不在了,你還有哥,哥想讓你快樂的活。” 尹夢怡輕聲問了句:“哥,愛一個人就像一種寄托,你說我能找到這種寄托嗎?” “你不去試,怎么會知道?!标P切地撫摸尹夢怡的頭:“像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兒應該有個男人來疼你?!?/br> 尹夢怡轉頭看窗外,逃避著自己的心情,可眼睛去不經(jīng)意的閃著濕潤的光亮,急忙掩飾,問了句:“哥,你現(xiàn)在幸福嗎?” “我現(xiàn)在事業(yè)正盛,達到了我預期奮力拼搏的目標,似乎我要什么都已經(jīng)得到,我有家庭,有宏瑜和可愛的女兒,有雄厚的財勢和名望,我應該知足,我應該慶幸滿足這個結果,但我還有遺憾,有一天等你找到你心愛的人不再孤單,那我就毫無遺憾的幸福了?!?/br> 窗外刮起一陣秋風,落葉敲打著車窗殘敗的飄落在地上,斑斕的街燈在秋風中顫抖著忽明忽暗,尹夢怡無意識的脫口而出:“冬天要來了。” “是啊,夢怡,你的生日就在年底的冬天,到時候哥給你開個熱熱鬧鬧的生日Party?!币蜿柊l(fā)動起車,看看窗外興致盎然的說:“冬天有冬天的美,等到下雪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梅山觀雪景?!?/br> 尹夢怡喃喃自語一句:“是啊!冬天梅山的雪景最美?!?/br> ☆、第十六章 宗明不由自主的給尹夢怡打電話,是因為他了解到第三個被害人何玲居然和尹夢怡上過同一所小學,地球之大,在某個特定范圍里又顯得那么小,這是自然不可人為的巧合嗎?他很想知道尹夢怡對這個何玲了解多少。 自從上次他們一起進餐沒能吃完那頓蛋包飯后,留下一種不可言宣的遺憾,那個遺憾不在蛋包飯上,而是在沒能繼續(xù)溝通的進程里,這個進程被割斷在半中央,懸在空中像是彼此都漂浮在云彩里誰也看不清誰,誰也掌握不了誰,還是征服,還是較量,誰也不甘于服從另一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像斗氣,又像不可言宣的感情磨合,宗明說不清,在感情的把握度上他沒了自信,他怕征服不了對手。 宗明約尹夢怡在她北河區(qū)的那套出租房見面,尹夢怡在電話一端高嚷:“那是我的房子,你到是把它看成像是你自己的一樣?!?/br> 宗明找理由:“那房子里有,它可以讓我產生某些遐想和靈感……” “你遐想什么……”尹夢怡在電話里追問:“難不成你要借助那幅畫激起你的某些沒能宣泄的欲望?” “你扯什么呢,是你想多了,我至于那么齷蹉嗎?”宗明淡笑著辯解,故意反駁:“給人的是無關rou/欲的美感,你要是從中看到y(tǒng)in/色污穢就證明你心理陰暗不純凈?!?/br> 尹夢怡在電話一頭罵了句:“扯蛋的推斷,即使激起某些欲望,也不至于強加隱瞞,這樣會更加顯現(xiàn)你的虛偽和道貌岸然。” 宗明呵呵笑,他們的對話第一次有了互譏的嘲弄和逗趣,多了一層看不見的愉悅感。 宗明笑后正色的回應:“我只想再看看你臥室里的那幅畫,我在想被害人刻意的擺放姿勢和追求意境的完美效果為什么和那幅畫里的維納斯那么像,兇手是有意模仿還是有其他寓意,只有在看到那幅畫時會更讓我找到平時撲捉不到的靈閃思維。” 尹夢怡沉默,宗明問:“你在聽嗎?” 片刻尹夢怡回應:“你是有新的想法還是找到了新的線索?” 宗明干脆的回了句:“來吧,見面再聊,我等你?!?/br> 尹夢怡來到她的那所舊房,在路上她忽然有種赴約的感覺,她沒有和男人約會過,在大學里有男生殷勤熱情的接近他,都被她的冷傲和漠然擊潰的遍體鱗傷,頹敗的不敢上前。工作后尹夢怡大多時間都兢兢業(yè)業(yè)的給了工作,至于男女歡愛……她愛過,但卻沒經(jīng)歷過猶如赴約的路程,沒有體味欣喜興奮交織的微妙美好,她想起尹向陽的話:如果一個人到死都沒有體會到愛別人和被人愛的滋味那是件挺殘酷挺遺憾的事。 夕陽落下,昏暗的路燈亮起來,照著這棟陳舊的老樓猶如一幅褪色的老照片,那抹陳舊帶著傷懷和留戀,讓人的心情沉靜又失落,尹夢怡忽然不自覺的因景物影響了情緒,莫名的激動一下,原先像是從來沒有過。 上了樓,開門進去,屋里亮著燈,宗明正坐在沙發(fā)里悠閑的等著她,那樣子似乎他才是這屋里的主人,而尹夢怡是外來的賓客,尹夢怡忍不住叫了聲:“這是我家,你怎么像自己家一樣想來就來?” 宗明理直氣壯地回應:“是你給我的鑰匙,言下之意就是可以讓我隨意出入?!?/br> “恬不知恥?!币鼔翕R了一句,接著問:“我是讓你出租這房子,你倒好,這都幾個月了,連個出租的影子都沒有,看來你這個出租公司只是掛個幌子偷摸狗盜坑害百姓?!?/br> 宗明哈哈笑:“別倒打一耙,我可沒有收你費用,怎么叫坑害你了?!逼獾目粗鼔翕骸澳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