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會。”張瑾走近陸景說道。陸景微微頷首,側頭瞥到陸夕宴那輛熟悉的汽車,了然勾唇笑道:“是陸夕宴先到了?”“恐怕是?!睆堣馈?/br>陸景“嗯”了聲,率先走進靜醫(yī)公司:“那就等等吧。這事重在誠意,也不是先到就有優(yōu)勢的。”陸景說的也沒錯,因為陸夕宴跟弗列德的交談的確不是很順利,他已經(jīng)投其所好給弗列德提供了足夠誘惑的條件,偏偏弗列德毫無上鉤的跡象,全程跟他打著太極,說來說去,還是那句現(xiàn)在沒到時候,還上升不到合作層面。陸夕宴表面說著笑著,暗地牙都快咬碎了,他篤定弗列德不愿松口,就是貪得無厭,嫌自己報的條件低了。“弗列德先生,你應該看到我的誠意了,我是真心想跟貴公司合作。如果你對我提的有意見,我們可以談,你總這么不留半點余地,我真的很苦惱?!标懴ρ缈嘈χf。弗列德是感受到陸夕宴的誠意的,但老板吩咐的事他也不敢怠慢,只能繼續(xù)跟陸夕宴兜圈子:“你這是哪的話,我當然能感覺到貴公司的誠意。不是我不留余地,是現(xiàn)在這些事項公司的確還顧不及。藥品還沒上市,很多情況都還說不定。這些事情,不如等到時候我們再具體詳談?”陸夕宴又變著法說了幾句,奈何弗列德軟硬不吃,就像座攻不進的城堡。最終也只能頹然放棄,不過臨走前,陸夕宴又做了些爭取,希望等靜醫(yī)正式談合作的時候,能率先考慮到他。弗列德哪敢做主,自然還是打太極,把話說的模棱兩可,總算是把人給送走了。陸夕宴起身告辭離開的時候,這邊會客室里,陸景也見到了個意料之外的人。“龍羿?”陸景錯愕盯著推門走進會客室的人,不解問道:“你怎么在這里?”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景總覺得龍羿看他的眼神透著幾分心虛,好像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般。龍羿頓了頓,不答反問道:“阿景,你怎么在這里?”陸景微瞇眼看著龍羿,還是解釋道:“我之前跟你說過靜醫(yī)的事,底下的人辦事不利,我只能親自過來了。”“哦……”龍羿看看張瑾,又看看陸景,想了想,還是決定坦白從寬:“這件事情,我其實早就想跟你說的,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不知道從哪說起……”更重要的是,龍羿想給陸景一個驚喜。靜醫(yī)剛開始各方面都沒發(fā)展成熟,他也沒準備說,現(xiàn)在情況發(fā)展良好,卻又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說。偏偏龍羿話剛開了個頭,這邊會議室的門就突然被叩響。陸景原以為是弗列德過來了,抬頭望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站那的赫然是陸夕宴。陸夕宴敲門不過是為提醒里面的人。如果說,之前的陸夕宴當著陸景還會虛情假意番,那現(xiàn)在就是徹底撕破了臉。陸景做的這些咄咄逼人的行為,讓陸夕宴連裝都懶得再裝,見了陸景便諷刺笑道:“哥速度可真快,我前腳到,你后腳也過來了。我還以為像哥這樣,壓根就看不上靜醫(yī)呢?!?/br>他的話明里暗里都藏著利箭,諷刺陸景也不過如此。陸景覷著陸夕宴,忽而冷笑了聲:“先到又怎么樣,還不是被徹頭徹尾的拒絕了?!?/br>“你——”陸夕宴噎了下,指著陸景憤怒道:“別以為就你了不起,我辦不到,你難道能辦到?少自以為是了?!?/br>陸景冷靜道:“可我不急著辦到,你做過的事自己心里清楚。”他邊說邊走近,聲音低不可聞偏又異常清晰地傳進陸夕宴耳朵里:“我的事,辰皓的事,就算十個你也還不起。陸夕宴,我真是太小看你了,你覺得,這些事被捅出來之后,你還會有好日子過?”這段話說完,陸景又稍稍退了退,恢復正常的音量:“對你,靜醫(yī)是救命稻草,是必須拉攏的對象。但對我來說卻不是,有則錦上添花,沒有也無傷大雅。再說,我這人向來自信得很,只有我不想要的,還沒有我得不到的?!?/br>陸夕宴被陸景這番大話說得嗤笑起來:“你未免自信過頭了,靜醫(yī)可不是你想的那么……”他奚落的話還沒說完,之前始終沉默的龍羿突然沉聲道:“阿景說的對,他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br>陸夕宴視線轉(zhuǎn)向龍羿,眼底的輕蔑依然清晰:“就憑你嗎?”“嗯,就憑我。”龍羿說的斬釘截鐵。“你算老幾?!标懴ρ绫积堲嗟脑捯×?,絲毫沒留情面地諷刺道:“我其實真想不通,陸景怎么會跟你結婚,他那么聰明的人,唯獨這個決定錯的離譜?!?/br>龍羿剛想說話,卻被陸景拽了拽衣角。陸景表情輕描淡寫地道:“你想不通嗎?這就是為什么我會贏,而你注定輸?shù)脑??!?/br>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陸景這番話里對龍羿毫不掩飾的維護。龍羿更聽出來了,因此心情忽然就變得極好。他笑看著陸景,只覺得眼前這人全身發(fā)著光,亮得讓他感到刺眼。“阿景……”龍羿殷切地走進陸景,自然而然地去牽他的手。陸景卻避開了沒讓龍羿牽著,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繼而給了龍羿一個等回去再算賬的眼神。順著陸景的動作,龍羿也注意到他脖頸位置。昨晚的事頓時浮現(xiàn)到腦海,想起自己好像是做的過分了點,似乎還留下了明顯的痕跡,這么一想,忽然又十分的心虛。“阿景,別等了,我陪你過去休息休息,順便還有事跟你說?!饼堲嘁彩菗年懢暗纳眢w,所以聽說這事才趕緊過來的。龍羿的系列反常表現(xiàn),其實也讓陸景察覺到了端倪:“你想說的事,是跟靜醫(yī)有關?”“嗯?!饼堲嘁荒樚拱讖膶挶砬榈攸c頭:“跟我走,你想要的都能實現(xiàn)?!?/br>陸景認真凝視著龍羿幾秒,微點了點頭,選擇了信任龍羿。既然龍羿這么做,那就必然有這么做的理由。再聯(lián)合龍羿這段時間的反常跟他特殊的身份,陸景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剩下的則是需要跟龍羿求證。龍羿領著陸景準備走,又恰好碰到過來見陸景的弗列德。弗列德看到龍羿愣了下,又朝他恭恭敬敬地喊了聲“龍總”。龍羿緊了緊牽著陸景的手,微側頭瞥見臉色陡然難看起來的陸夕宴,朝弗列德吩咐道:“阿景交給我了。你留下來,跟這位先生好好談談,他好像對現(xiàn)在的狀況還不是很了解?!?/br>龍羿這完全是自爆身份的話,聽得陸景跟陸夕宴都很是心驚。當然,陸景是詫異加疑惑,陸夕宴則是絕望跟頹喪,好像剎那被抽空了精神,既震驚難以置信又后悔剛剛為了泄憤而胡亂說的話。只是話都說了出去,現(xiàn)在似乎也沒有收回的空間。他只是萬萬沒想到,靜醫(yī)居然是由龍羿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