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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見韓量居然同全有道一左一右的同坐在上首位,此人便直接開口發(fā)難:“仰人鼻息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坐在主人家的位置?真是不識好歹!”韓量瞇眼,如果是在平常,韓量不會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但是此時,他卻別有計較。“你什麼意思?”沒有抑揚頓挫的語調(diào),正是出自韓量之口。“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還不明白嗎?不管你是真的沾親,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你這種靠人吃飯的人,沒有資格坐在我的上首位!”對方就差沒指著韓量的鼻子罵了。“靠人吃飯?看來你是想和我比劃比劃了?”韓量冷笑出聲。“哼,正有此意!就怕你不敢?!?/br>“別別別,”全有道趕緊打圓場,“世侄,都是自家人,何必傷了和氣,拳腳無眼,還是先吃飯吧!餓壞了身子,我可不好和你父親交代。”其實,全有道的言外之意是,真要打壞了你,我可不好和你父親交代。半提點的話說得極有技巧,既保全的了對方的顏面,又隱約暗示了對方功夫不濟韓量的真意。但對方不知是沒聽明白,還是自小被家里嬌寵慣了,總之是并不給全有道什麼面子的,直接指著韓量道:“想讓我吃飯也可以,讓他起開。他不走,我不坐!”對方雙手往後一背,連正臉都不給韓量一個。其他一眾人顯然是以此人為馬首是瞻的,雖沒說話,但也都停在當(dāng)場,既不落座,也沒個出來打圓場的,就生生看著全有道僵在當(dāng)場。全有道左右為難,一邊在武林中身世赫然,他暫時還不想得罪;一邊是他的枕邊人,他又不舍得當(dāng)眾傷他自尊,這可如何是好?正在全有道兩面為難之際,韓量看全有道并沒有維護(hù)他之意,直接一摔袖子,“哼!”得一聲甩手走人。“子衡……”全有道叫了一聲,見韓量沒有停下,也并沒有追出來。他自信,枕邊人嘛,以他的魅力,哄哄就會好的。之前也不是沒有爭執(zhí),不是每次都沒事嗎?說明韓量是離不開他的!畢竟,他相信,沒有人比他和子衡在床上更合拍的。韓量回到主院,見全有道沒追來,也沒吩咐人過來招呼,知道他此時全部心思都在那些年輕人身上,不由冷冷一笑。正好,此事正和他意!(5鮮幣)番外之──有道難為30韓量等了半盞茶的功夫,見果然沒有人來,這才小心躲過莊里所有的人,向莊外趕去。韓量先去茶樓露了個臉,告知秋宮的人自己即刻動身回返,因是臨時起意,秋宮的人自然來不及安排馬匹和接應(yīng)的人。韓量也不在意,運起一身輕功往回趕,竟也不比馬匹慢,但人的身體負(fù)擔(dān)卻是頗重的。等回到了廣寒宮,竟剛好趕上了陸鼎原突破第五層玉虛功,一切時間吻合得剛剛好!韓量吩咐了飛影安排一切比武事宜,便趕了回去。但韓量聰明的沒有直接回“萬全莊”,而是到它附近的幾個城鎮(zhèn)間或在全有道屬下面前露個行跡又隱藏起來,給人一種他一直躲在附近,從沒遠(yuǎn)離開的樣子。這一日中午,韓量在城里一家酒樓買了吃食,正準(zhǔn)備出城的時候,被全有道攔了個正著。“子衡……”全有道張口欲言,但看了看附近人多口雜,於是又忍了回去。“……”韓量一挑眉,也不說話,身子一閃,就打算繞開全有道離開。“子衡?!比械烙謸酢?/br>“你到底想怎樣?”韓量皺眉,做出一副不耐的樣子。“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找個地方談可好?”全有道和顏悅色道,但主導(dǎo)一切的架勢,顯然沒給韓量商量的余地,“小二,開個雅間?!?/br>韓量挑眉,忍了。這也就是為了陸鼎原他忍了全有道,不然依著他自己,誰買他的帳?跟著全有道到二樓雅間的韓量,一言不發(fā),等著全有道說他所謂的不方便的話。“子衡,何必這樣呢?我知道那日委屈你了,但你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全有道還待說明,但看韓量典型一副根本不想聽的樣子,也就只好換了話題。“我沒想到你會生這麼大的氣,甚至躲著我,要不是我派了半個莊子屬下出來尋你,怕你根本不會主動回來的吧?”“哼!”韓量冷哼一聲了事。“唉,回來吧!這次的事確實有些對你不住,你希望我怎麼補償你,你只管說?!比械酪桓贝蠓降臉幼?。“補償?免了吧!”韓量仍舊不給全有道好臉。“那你想如何?”全有道皺眉,也有些不耐了。他已經(jīng)低聲下氣的溫言軟語了,他還待如何?“我只是不想有人說我是靠你吃飯的!我就不信,憑我的身手,還闖不出個名堂!最多不過等個幾年,等下次武林大會,我就不信我不能力戰(zhàn)群雄?!”韓量也沒好氣。全有道搖頭,“你當(dāng)武林中沒事就會辦武林大會啊?如果不是有一定威望的人張羅……”說到這,全有道一頓,辦一場小型的比武大會,這他還是辦得到的,關(guān)鍵是,就為了韓量一個人……全有道猶豫了。“什麼意思?武林大會不是每五年舉辦一次嗎?”韓量追問。“你聽誰說的?如果沒有武林盟主或江湖有威望的前輩或大人物張羅,武林大會是不定什麼能舉辦的?!比械澜忉尩?。(8鮮幣)番外之──有道難為31“……”韓量一愣,喃喃道,“可是我明明聽人說……”“你被人騙了。”全有道輕笑,突然覺得此時茫然的韓量有點可愛的脆弱。韓量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皺眉不語。不知道是為了韓量此時的沈默,還是為了別的什麼,在理智還沒預(yù)警前,全有道已經(jīng)把話說了出去,“其實你說的這個辦法,也不是不可行。”“什麼意思?”韓量表情沒變,只是從看這手里的茶杯,改看全有道。“辦一場小型的比武似的武林大會,這點號召力我在武林里還是有的?!比械乐t虛道。韓量在心里冷笑,小型的?這點號召力?那重創(chuàng)了陸鼎原的那次,由他全程導(dǎo)演兼指揮的全武林似的圍剿算什麼?韓量低頭,不說話。“怎麼了?”全有道為著韓量的依舊沈默而有些不知所措。“那不一樣說我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