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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才罷休。“呵呵,你不喜歡嗎?”陸鼎原伸頭親了韓量臉頰一記,這些年是越發(fā)的膽大了。“別想從我這騙話走,說了只說一次?!表n量笑笑的給了陸鼎原屁股一巴掌,才不上當。“連喜歡都不肯說嗎?”陸鼎原嘟嘴。“你說呢?”韓量啃陸鼎原嘟著的嘴唇。“……小氣。”被吻得氣喘吁吁的陸鼎原抽空蹦出一句。“我小氣?”韓量一把薅住陸鼎原的命根子,“雙修了三十年,把我榨得凈干凈,卻自己一次都沒射過的人還敢說我小氣?”“啊哈……”陸鼎原舒服得腿直發(fā)軟,“那是……那雙修的法門如此……不……不關我事……”“好,既然你這麼說,咱們就開始練第九層的,我還就不信你能一直逍遙下去。”韓量說著,抱起陸鼎原就往榻榻米上壓。“啊,不是說今天要去看秋飛他們……呀!”陸鼎原的話止於被韓量狠狠咬了一口。“那幾個老小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我們晚兩天再去也沒什麼。倒是你!這時候還不專心,還有心思想別人,嗯?”韓量對陸鼎原的不專心很不滿意。番外之──雙修是福9“我專心,我專心就是了,”陸鼎原很努力想配合韓量的動作,卻發(fā)現(xiàn),“可你還沒告訴我第九層怎麼練???!”韓量一撕一扯下,把陸鼎原剝了精光,“相信我,你會喜歡的?!表n量邪笑。韓量將人掉轉(zhuǎn)個身,頭尾相交,儼然歡愛中的69式,只不過兩個人不分上下,俱是側(cè)躺罷了。“量,這……這……”陸鼎原果然欣喜,連眼睛都亮了,怎麼也忍不住唇邊的笑意。“真的是這樣練嗎?”“你到底要不要練?”韓量拉過陸鼎原的男根咬了一口。“練,練,自然要練的。”陸鼎原趕緊湊近頭,扶著韓量的那話,小心得放進了嘴里。但是無論陸鼎原用盡各種辦法,韓量都沒有要射的跡象,倒是他自己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了。原來相對於第三層到第六層的禁欲,第七、八層的縱欲,第九層已經(jīng)到了駕欲的階段。經(jīng)過前幾層的修煉,韓量已經(jīng)將自己的男根基本修煉到控制自如的地步了,可陸鼎原因為修的是女子練法,前幾層基本上練的都是後xue的控制力,對前面的控制自然要比韓量弱得多。果然,不多時,鮮少享受到韓量如此伺候的陸鼎原首先扛不住射了出來。射過以後卻全身漸漸發(fā)寒顫抖?!傲俊覀兙毜檬遣皇遣粚Α摇美洹?/br>韓量發(fā)現(xiàn)陸鼎原的狀況,趕緊將自己的精華也射了出去,得到韓量精華滋補的陸鼎原這才慢慢緩和的戰(zhàn)栗。也是在韓量也射過之後,兩個人分別運行的內(nèi)息才調(diào)為一體。待內(nèi)息在兩人之間周轉(zhuǎn)過七七四十九個周天後,二人收功,韓量趕緊將陸鼎原抱了起來?!霸觞N樣?有哪里不舒服嗎?”“沒有,很舒服,就是要點發(fā)懶?!标懚υ佋陧n量懷里,不愿意起身?!皩α耍瑒倓偟降自觞N回事?”“大概是你差點走火入魔吧!”韓量思索著可能性。“?。吭觞N會這樣?”陸鼎原不解。“你練得女子功法,身體屬陰,jingye中自然也暗含陰元,我練得男子功法,身體屬陽,jingye中自然含有陽元。原本一般男女練習的話,應該還是射陰精,但你後xue雖有體液卻無陰精,練第八層的時候,其實是你jingye倒流至後xue才產(chǎn)生的功效,但長此以往,我怕你會陽痿,所以這次連第九層,還是覺得從正常渠道走,讓你從前面射精。但你本是男子,從後xue走,陰精流失并不帶走你的陽元,所以影響并不大,但是從前面走,卻會卸去你本就稀少的陽元,所以才會呈現(xiàn)要走火入魔之兆?!表n量如此推斷,聽得陸鼎原大瞠著雙眼,“那怎麼辦?”“辦法應該很簡單,就是及時把我的陽元補給你。也就是說,在你射精之後,我必須立刻也射精,或者應該說,我們同時射才是最好的,也能最好的達到雙修之效。”韓量如此解釋。“好奇怪的雙修法門?!标懚υ粕唷?/br>“奇怪嗎?我看你這許多年來樂得很啊?”韓量調(diào)侃陸鼎原。“不是樂,是‘性’福?。 标懚υ?,笑得見牙不見眼。“哈哈,是啊,雙修是福啊!是我們的‘性’福啊!”韓量笑著捏捏陸鼎原的鼻子。這些年過去,他反而倒比初見時覺得陸鼎原俊俏了,也不知是雙修的效果,還是真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總之,就這樣一直看他,也仿佛一輩子都看不膩似的。——番外之雙修是福完番外之──我把自己送給你(上)“量,我們大老遠特定從法國趕回來,難道就是來看這座山的?”陸鼎原倚在韓量懷里,滿眼茫然,“雖然這山枝葉也算茂盛,山勢也還稱得上險峻,但我實在看不出它有什麼特別值得看的地方?!?/br>“你真的對這座山一點印象也沒有?”韓量抱著陸鼎原,坐在樹林中一棵樹齡最老、枝葉最繁茂的樹的樹杈上,因有著樹葉的遮掩,所以盡管他們看外面很清楚,外面的人卻很能看到他們。“你這麼說……”陸鼎原努力的想,“呀!這好像是我撿到你的那座山吧?”“……”韓量含笑回給了陸鼎原一個吻。“那我們今天是來?”陸鼎原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點小鹿亂撞的感覺,也不知道他自己在緊張什麼?“今天是我穿越到你身邊的日子。”韓量的聲音很輕很輕,貼著陸鼎原的耳朵,幾乎把話含在嘴里。“呀!”陸鼎原一個哆嗦,突然間手腳冰冷,坐臥不寧。“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韓量不解。“很……很危險啊,你當時身上那麼重的傷……”陸鼎原左看右看,就是鎮(zhèn)定不下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邊嗎?說明一切都會順利的不是嗎?”韓量安慰得拍拍陸鼎原的背。“可是……可是……”陸鼎原不知道該怎麼說,可他就是緊張,比韓量還緊張。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心疼韓量穿越所受的痛和苦,還是擔心萬一穿越不成功,那他眼前的一切將化為泡影,又或者只是眼見韓量生死一線只為與他相遇而心生虧欠,大概兼而有之吧!總之陸鼎原是緊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