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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心思管他們的閑事?,F在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關心!他只想知道量去哪里了,他相信飛影一定知道的,只是從沒主動告訴過他罷了。之前他既是不想妨礙量的自由,又礙於自己的顏面──總不能一個大男人像個小媳婦似的纏著問男人的下落吧,所以一直都沒過問。可現在,他顧不得那麼多了!“飛影,量到底去哪兒了?”還能力持鎮(zhèn)定的問,是因為指尖在沒人看到的袖口里,已經深深的插進rou里去了。“……”飛影一窒,轉頭看小何子。怎麼他們剛剛才在說,主子就問起,難道主子聽到什麼了?“主子……”小何子也有點慌,那臉色竟比陸鼎原的還難看。“說!”陸鼎原很少疾言厲色,即使動怒,也往往是冷冷的一瞟就夠旁人抖半天的了,像今天這樣只差沒拍著桌子瞪眼的情況,真是十幾年來頭一遭,至少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小何子是沒見過的。嗜虐成性159“是。”“主子?!?/br>果然,飛影和小何子嚇得同時跪下了。“公子上雪山了?!憋w影低著頭,迅速說道。“雪山?”陸鼎原一怔,怎麼和他想的一點都不一樣?這和飛影之前和他爭吵的內容有關嗎?“是,確切的說,是天山。”飛影續(xù)道。“天山?量去天山干什麼?”陸鼎原不解。“最近江湖傳聞,今年是天山雪蓮花開的日子,公子他……去給主子采花了?!?/br>“采雪蓮花?”那個幾年才開一次,還不一定開在哪里,開了花期又短,數量又稀少的雪蓮花?量他……“公子前些日子曾和我說過,說什麼雪蓮花補腎壯陽,雖未必有江湖傳聞的可增長功力,但於主子所練之功卻確有益處的,還讓我查看藥典,細究雪蓮的用法。只是我沒想到,公子他,真的去取此花了?!毙『巫咏涌诘?。“那他什麼時候回來?”陸鼎原真恨不得此時此刻就能看到韓量,心里酸酸的、痛痛的,卻不是難過。“公子他……”小何子和飛影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不,應該是很不好看。“到底怎麼了?”陸鼎原皺眉,隱約感到事情并沒有那麼簡單。“公子失去聯(lián)系了。”飛影頭垂得更低了。“失去聯(lián)系了?”陸鼎原聲音不覺升高。“是。原本公子一直和我們有聯(lián)系,卻在進雪山後不久,斷了聯(lián)系?!憋w影壓低著聲音,頭幾乎沒垂到地上去。“幾天了?”陸鼎原聲音已經有些抖。“十……十幾天了?”“十幾天了?”陸鼎原幾乎是尖叫出聲,然後跳起來就往外沖。“主子!”飛影趕在陸鼎原沖出門前將人攔住,“您不能去……”“我不能放量一個人在那個冰天雪地的地方生死未卜!”陸鼎原吼,伸手去推飛影。飛影將已經失去理智的陸鼎原抱住,“秋宮的人已經去了。”“去了?什麼時候?”陸鼎原停止掙扎。“……七天前!”飛影答得有些艱澀。“七天前?找了七天還找不到?”陸鼎原開始瘋了一樣的掙扎,“你放開!”“主子,公子吉人天相,定不會有事,主子……”“放開!”陸鼎原才不管那些騙鬼的話,糊弄別人去吧,他見不到量就什麼都不作數。如果不是他現在功力不足,又有內傷在身,他又怎麼會掙不開飛影?“影老大,影老大……主子……”秋云火燒屁股一樣的跑了來,卻在見到陸鼎原的一瞬間,嚇得禁了聲。“怎麼了?說?!憋w影哪有閑情看秋云臉色,光攔陸鼎原就攔不過來了。“這……”秋云看看飛影,又看看陸鼎原。陸鼎原卻是反應過來了,秋云分明是有什麼事想瞞自己,一定和量的事有關?!罢f!”不由一聲暴喝。“是?!鼻镌茋樀卯敿垂虻乖诘?,“天山雪山崩頂?!?/br>“雪崩?”陸鼎原低喃一聲,又一口鮮血噴出。幾天沒睡的他再也撐不住的直接昏了過去。“主子!”“主子!”“……”廣寒宮里隨著陸鼎原的昏倒,瞬間亂成一鍋粥了。嗜虐成性160飛影又要擔心陸鼎原,又要擔心秋宮屬下,還得繼續(xù)差人打探韓量下落,更得防著某人的不時sao擾,果然是忙得焦頭爛額。小何子見主子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的,再無心旁顧,專心照看陸鼎原。陸鼎原這一昏,足足昏過去五六日,卻睡得并不踏實,日日夢中吟語,說得也無非都是些擔心韓量安危的話。“量……”終於這日清早,陸鼎原被自己夢中的景象驚醒。夢里韓量被滑落的崩雪埋骨,他到晚一步,踏遍雪山卻尋不到他的痕跡。“我在這?!北犙厶?,韓量卻在眼前笑。“量?”陸鼎原傻傻伸手,手指都已經碰到韓量溫熱的面頰,仍舊難以相信這是真的。“我在。”韓量一手握住陸鼎原撫在自己臉上的手,另一手為驚坐而起的陸鼎原擦著滿頭的冷汗。“這是真的嗎?”陸鼎原尤不敢相信,甩手就要抽自己一嘴巴。好在功力深厚的韓量反應快,一把攔下了,然後代替陸鼎原的手,用力掐了掐他的臉蛋。“是真的,我回來了?!?/br>“量!”陸鼎原一下子沖進韓量的懷里,也不管韓量堅硬的胸肌撞痛了自己的鼻子,只一徑埋著自己的頭,狠狠汲取韓量的味道,雙臂更是死死卡在韓量腰上,用力的青筋都暴了出來。好在韓量已不若從前的弱不禁風,也不覺太難受,只輕撫著陸鼎原的發(fā)和背安慰道:“讓你擔心了?!?/br>經過這些時日的游走江湖,韓量已經知道這些古人是多麼的矜持,尤其在外人面前,更是做不得半點親密??扇缃耜懚υ谝槐娤聦倜媲熬瓦@麼投進自己懷里,又抹了自己一衣襟的淚,可見他讓他擔心到什麼程度。韓量無聲的嘆口氣,摟緊陸鼎原,回過頭冷冷瞪了不識趣的眾人一眼。還是飛影回神的快,拉著呆愣的四護法出了屋,還順帶手掩上了房門。待眾人出去了,韓量才一把打橫抱起陸鼎原,果然見到一張哭花了的小臉。抱著人進了密室,這才敢放心大膽的說話。“怎麼哭了?”“量……”陸鼎原卻仿佛只會說這一句話了,摟著韓量的脖頸,一徑把自己往韓量懷里蹭。韓量一邊往里間走,一邊三下五除二的撕下兩人的衣物?!跋胛伊?,嗯?”“……”陸鼎原不說話,只是抖。“我想你了,很想?!表n量啃吻上陸鼎原,將人按進床鋪里,也顧不得準備步驟,就直接將身子往陸鼎原身體里擠。三十多天,韓量從沒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