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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呵……終于回來了!”小何子感嘆。還是四季如春的宮里好啊!“你剛剛在和夏天嘀咕什么?”陸鼎原卻是注意到了,臨出陸家莊前,夏天纏著韓量膩顧了好久。韓量笑得邪佞,“這是身為攻之間的秘密?!?/br>陸鼎原只聽懂了一個詞──秘密,不禁皺眉。一路遠(yuǎn)行歸來,眾人自是休養(yǎng)生息一番,尤其陸鼎原又受過傷,更是被韓量喝令休息三日。但那三天韓量卻是日日跑得沒影兒,向秋宮的人探了口風(fēng),才知道原來這三日韓量天天早出晚歸的竟都是去了陸家莊夏天那里。陸鼎原氣悶,又想起宮里傳出的一些個關(guān)于韓量和自己的流言。向小何子探聽才知道,這些個流言自打韓量跟著他就開始有些,但因著誰也沒見過他們怎么相處的,所以也不猖獗。但這次帶韓量出門,好像是從與老宅那邊的人一起吃過飯后就開始,流言瘋了似的傳播開了,說什么的都有,就是沒什么好話!讓陸鼎原如鯁在喉。p.s:如無意外,下章上鞭子~嗜虐成性70等到第四日頭上,眼見著天都擦黑了韓量還沒回來,陸鼎原攜上小何子就出門了。小何子原以為主子實在忍不下去了要去找韓量,自己也因為夏天的事心下有些別扭,還在琢磨著要是見著了夏天該怎么辦呢,卻不想主子直接將他帶到了鎮(zhèn)上。再到看著主子要進(jìn)的地方,小何子結(jié)巴了。“主……主子……這……這是相公館?。 敝髯釉趺磶郊损^來了?!小何子這一驚可非小,冷汗都下來了。“以前又不是沒來過,做什么這種表情?”說著邁步就往里進(jìn)。小何子心里話了,您是來過,問題那都幾年前的事了啊,而且自打那次以后不是說再不來了嗎?哎呦我的影大哥、影大爺、影大祖宗,您倒是出來攔著點主子啊!小何子左看右看,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也沒找到飛影的影子。無法,只好尾隨著陸鼎原進(jìn)去了。陸鼎原哪里是來尋歡的,根本是來泄恨的。隨便要了間房,就是猛喝酒,任憑兩個小官在他身上百般討好獻(xiàn)媚,卻連個正眼也沒給一個,腦子就跟讓酒蟲鉆了似的,滿眼就是面前的酒壇。陸鼎原心里那個憋屈?。≡舅遣恍抛约弘x了韓量還就不行了?結(jié)果事實證明他離了韓量還就是不行了。知道自己只喜歡男人,便找了這家相公館,全憑著一股怨怒沖進(jìn)了這門,卻打進(jìn)門后的那一刻就開始后悔。先是滿心胡亂的猜測韓量知道他來逛妓館會怎么想?什么反應(yīng)?再來是看到那些個妖嬈的男人圍著自己百般挑逗時,反胃不說,聯(lián)想到的卻是自己在承歡時在韓量眼里又是個什么樣子?是不是也這么低賤?是不是也這么讓他看不起?所以陸鼎原沒推開癡纏在他身上的人,想借此了解韓量的感受,卻苦了自己。心思越來越混亂,酒越喝越兇!等到飛影終于看不下去,現(xiàn)身將陸鼎原扛出來的時候,陸鼎原已經(jīng)醉的七七八八了。和小何子兩個人輪流扛著撒酒瘋的陸鼎原回到廣寒宮的地界,臨進(jìn)廣寒宮暗哨范圍前,飛影將人放了下來。陸鼎原從沒這樣過,這樣進(jìn)去豈不讓人看笑話?!“主子!主子!”又拍又晃的企圖將陸鼎原搖清醒。最后還是小何子狠,伸手按了陸鼎原的舌根,生生將人催吐了出來。陸鼎原吐出半肚子酒,眼里終于多了兩分清明,卻在看出所處之地時,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量又不在,你們帶我回來做什么?”真是沒救了!小何子和飛影一同翻白眼。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將人抬了回去。等到了陸鼎原的院子,發(fā)現(xiàn)主屋的燈亮著,小何子和飛影對視一眼,心道:完了。他們走的時候天才擦黑,不需點燈。此時早已入夜,燈還亮著說明有人一直在里面等。而等的這人,不做他想,必是韓公子無疑。主子這樣子,可怎么辦???!“呵,好困,主子交給你了??!我放心?!毙『巫雍俸僖恍Γ呐娘w影,很沒義氣的腳底抹油了。“你……”飛影還沒來得及叫住小何子,陸鼎原的房門便“吱呀”一聲開了,里面站得不是韓量又是誰?飛影無法,只得硬著頭皮往上走。嗜虐成性71韓量迎上來,欲把搖搖晃晃的陸鼎原接過來,不料才伸出手,卻讓迎面而來的酒氣熏得夠嗆。“喝酒去了?”陸鼎原聽到韓量的聲音,嬉笑著合身向他的方向撲過去,卻因為渾身軟若浮泥,差點摔著。韓量趕緊將人摟個滿懷,卻因為聽到陸鼎原接下來的話,而僵硬了身子。“是啊,嘻嘻……我去喝花酒了……”飛影那個汗?。”緛磉€打算順著韓量的話說,給陸鼎原遮掩過去,這可倒好,主子自己口快的先招了,讓他站這么遠(yuǎn)都能感覺到韓量周圍的冷風(fēng)颼颼的。“喝花酒去了?”韓量的聲音瞬間變得冷硬低沈,“也就是說……你逛妓院去了?”“嘻嘻……妓館……相公館……那里的小倌,咯……”陸鼎原瞇著眼打了個酒嗝,一臉回味的樣子看得韓量壓根直癢癢。“屬下告退?!憋w影看著韓量要拆了陸鼎原的眼神,聰明的打算先閃為妙。“哼!”韓量沖著飛影冷哼一聲,拎著陸鼎原的后脖領(lǐng)子就轉(zhuǎn)身回屋了,并把門甩得直震窗戶。飛影咋舌,第一看到自家主子讓人像拎小雞子似的拎走。陸鼎原從小沒這么被人拎過,長大了更沒人敢這么對他。飛影算是長見識了,摸著鼻子只能祈禱自家主子自求多福了。韓量可沒那么多顧忌,將外人都打發(fā)了,回屋一盆涼水就潑陸鼎原腦袋上了。陸鼎原一陣激靈,酒醒了大半。因著之前催過吐,酒其實已醒了幾分,大有幾分借酒裝瘋的勁頭,等如今看清了韓量氣得泛青的臉色,卻是怯了幾分,再不敢胡鬧了。“醒了?”韓量拿著臉盆,大有不醒就繼續(xù)潑的意思。陸鼎原趕緊點點頭。韓量什么話都沒說,扔下臉盆,拽著陸鼎原就進(jìn)密室去了。陸鼎原一路跌跌撞撞的幾乎跟不上韓量的速度,心里是有幾分委屈的,也有幾分怨,更多的是幾分怕和后悔。韓量進(jìn)了密室,扯下陸鼎原的腰帶,直接將人綁在了外間練臂力的吊環(huán)上。吊環(huán)對一般女子來說算是不矮,而且上面尚有半人高的余量,但陸鼎原和韓量都是高挑的男子,雙手綁上去,剛好到踮著腳尖可以夠到地的地步。陸鼎原在韓量扯下他腰帶后,頓覺下身一涼,少了腰帶的束縛,褲子自然松脫了。等被綁在吊環(huán)上,一拉一扯間下身早已褪得干凈,赤條條得綁成了個上架的鴨子。“量……”陸鼎原慌了,沒見過韓量這么赤裸裸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