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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歷可能很重要,于我而言,卻顯得微不足道。有上沒上都一樣,沒什么好稀奇的?!?/br> “怕考不上?你那么聰明,肯定沒問題?!?/br> 何寧笑笑,“考試啊,挺好玩的?!?/br> 林媽聽不明白,她覺得云平這孩子腦子想的和別人都不一樣。 紀(jì)清和默默聽著她們的談話,無論遭遇到什么,何寧還是那個何寧,大方善良,替別人著想,把自己放在最后,可還是喜歡裝作冷漠無情的樣子。 到寧園的時候,看林媽抱著糯糯上樓,何寧也扶著紀(jì)清和上樓,他喝醉了,身體的重量基本在她身上,她熱得滿頭是汗。 打開臥室的門,沒手去開燈,靠著記憶,摸著黑將紀(jì)清和弄到床邊,她動作不溫柔,直接將他推到床邊,然后松口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走了兩步,還是又回去了,坐在床邊,怕他會睡不舒服,伸手將他的外套脫了,雖然沒開燈,但有些事她就是閉著眼都能做到,她對這個男人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溫習(xí)。 手解開他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不經(jīng)意間碰到他頸邊的肌膚,她縮回了手,拉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好。 她在黑暗中,揚起唇角,手撫向他的臉龐,這張臉還是那樣帥氣英俊,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她淡淡道,“清和,有時候,真的是有時候,我有一種想法,很極端,也很瘋狂,那就是何寧的墓里太空了,也太孤單,你什么時候可以一塊合葬呢?你不是說會陪我嗎?那是不是風(fēng)雨無阻生死不論?我的包里有一把刀,很鋒利,就為那一天而準(zhǔn)備著。等我把那對狗男女送下地獄,也讓你永遠(yuǎn)去陪我,怎么樣?”她停了一會,想到了什么,沮喪道,“還是不行的,糯糯需要你,沒有她……該多好?!?/br> 她比較可笑,包里沒把刀防身就缺乏安全感,好幾次靠近紀(jì)清和的時候,她很想摸出來一刀捅過去,可又下不了手,狠不下心,她還是留戀的,留戀這個人。 至于糯糯,不過是她欺騙自己的借口。 女人要是愛上了,那就是一輩子,她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將這個人從心里除去。 明明愛他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可是就是忘不了。 該怎么辦? 還是會嫉妒,還是會舍不得,還是愛著,該如何是好? 她站起來,深深嘆口氣,準(zhǔn)備離去。 “寧兒——” 何寧身體一頓,沮喪的眸子里閃過一絲驚喜,她怕自己聽錯了,俯身靠近他,“你喊誰?我嗎?” “寧兒……寧兒……” 何寧笑了,伏在他胸膛,卻不敢真正靠過去,“在呢,我在這?!?/br> 何寧一直想不通最后事情會超出她的控制之外,不知是被他的酒氣迷醉了,還是被他一聲聲的‘寧兒’誘惑了,她竟然傻了,連他何時翻身壓住她也不知曉。 甚至于他褪去她衣服時,她還情生意動的忘卻了那些屈辱,如以往那般靠近他,將所有的自己全部奉獻(xiàn)于她,取悅于他。 她不痛嗎? 不,很痛。 他不憐惜她嗎? 不,很憐惜,一寸一寸都和溫柔。 可她還是痛得眼淚直流,直到最后的歡愉到來時,他倒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她的痛意才消失了。 她輕輕推開他,爬起來,隨意找了衣服穿上。 激情的余韻還沒退去,她渾身是汗,可并不熱,反而覺得冷的可以。 她想起來了,她知道她為何會那般痛了,因為這具身體是云平的,她用云平的身體去迎合紀(jì)清和。 她說不出口她就是何寧,那具屈辱的身體燒毀了就能表示她干凈了嗎?不,還是臟。 要不是云平干凈的身體,她甚至沒有勇氣面對紀(jì)清和。 云平的身體讓她欣慰,也讓她心痛,這不等于她何寧親手將自己的丈夫推給別的女人嗎?親眼看著丈夫與別的女人做這種事,老天對她未免太過殘忍。 她下了床,失魂落魄的出了臥室。 聽到關(guān)門聲,紀(jì)清和睜開眼,他坐起來,靠在床頭,若有所思。 他在想是不是錯了,愛何寧,卻占有云平的身體,是不是不應(yīng)該? 窗外傳進(jìn)來一陣車聲,很快車聲就消失了。 他開了燈,看著凌亂的床鋪,還有那些干涸的紅斑點,他想他錯了。 曾經(jīng)何寧也是將干干凈凈的身子給了他,他可以欣喜她的純潔,可換做云平,這確是一種背叛,那人是云平,只是住著何寧的思想,他確確實實愛的是何寧,他也確確實實占有了云平的身體。 身體和靈魂不一,他可以要靈魂,卻不能兩者都要,關(guān)于身體都是不允許的。 他到底還是做了,挽回不了的。 何寧回到公寓的時候,在沙發(fā)坐了一會,然后去了浴室,脫下穿反的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身體,渾身斑駁。 按說她該高興才是,他一直叫著‘寧兒’,是把這具身體當(dāng)做何寧才是,她不該介意的。 但,夫妻恩愛不是靈rou合一么? 靈魂和rou體不一,他想著‘寧兒’,rou體愛著云平,這是rou體出軌,是背叛,不是么? 她太小心眼了,他和樓君怡有過什么她無從知曉,她為何就偏偏糾結(jié)云平呢? 不,那不一樣,他和樓君怡她不曾親眼見過,云平卻是…… 何寧的腦子里很矛盾,兩個對立面在拉扯,彼此勸服著對方。 然后,疲累的她倒下了,昏了過去。 ☆、第六十四章 何寧感冒了,這次感冒是預(yù)料中的,在浴室的地板□□的睡一晚上,沒生病都有問題。幸好也不太嚴(yán)重,就是喉嚨有些疼,鼻水流個不停,有些呼吸不暢。 因為前一晚開了紀(jì)清和的車回來,今天她還得給送回去,于是她給林媽打了個電話,確定紀(jì)清和不在后,才開車去寧園。 她想著應(yīng)該不能碰上,不曾想剛下車,就看到紀(jì)清和和糯糯穿著一模一樣的運動服在跑步,與其說跑步,不如說他在散步,然后糯糯在后面追。 她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間在跑步,真是夠‘早’的。 她看他走來,將車鑰匙扔過去,看他接住了,剛想離開,結(jié)果雙腿被個小家伙纏住了。 “糯糯今天跑了一朵花哦~~” 何寧不解。 糯糯看著紀(jì)清和,然后拿過紀(jì)清和手上的手機,一個勁要何寧看,何寧一瞧,原來了跑步路線。 她摸摸她的頭,“很厲害?!?/br> 紀(jì)清和聽她聲音不對,便問了一句,“病了?” 何寧瞟了他一眼,不作回答。 “生我氣?” 何寧仰頭看他,“我為何要生你氣?” 紀(jì)清和上前拉過她的手,“不生氣就進(jìn)去喝杯茶?!?/br> 何寧一愣,走了幾步,反應(y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