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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要看看,她的小孩子脾氣要鬧到什么時候!你們別急著分手,我倒要去問問何寧,她是不是鬼迷了心竅! 他沒攔著清清,任她去收拾行李訂機(jī)票,看著抽抽噎噎的樓君怡,他嘆口氣,你想要我如何? 樓君怡擦著眼淚,看著他,你喜歡她嗎?非娶不可? 他點點頭,非娶不可,這是身為紀(jì)家人的責(zé)任。 樓君怡聽到責(zé)任這兩個字好受了些,那我怎么辦? 他猶豫了好一會,對不起。 不知道為何,說出分手的話,他覺得松了一口氣,他繼續(xù)道,從始至終,我都無所謂娶誰。 樓君怡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哪怕和我交往后? 他點點頭。 樓君怡哭了,你愛我嗎? 他沒回答,因為他不明白愛是什么,一直以來他只知道責(zé)任,對父母對兄長對meimei,一切一切都是責(zé)任,包括娶妻生子傳宗接代。 樓君怡跑出去了,不要任何的賠償,他的心里除了輕松還有愧疚。 很快他回國了,回去娶何寧,紀(jì)家沒有一點喜氣,大哥搖頭嘆氣,清清大鬧了一場,被禁足在家,二哥夜夜醉酒,是個人都看得出他有多痛苦。 二哥抓著他的衣服,借著醉酒問他,你愿意娶她? 他拉開二哥的手,娶她的不是我,是紀(jì)家。 那你喜歡她嗎? 他看著二哥,我連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二哥低著頭,喃喃道,為什么她會想嫁你? 他無法回答,何寧怎么想的,他怎么知道! 大哥讓人扶頹廢的二哥上樓,然后看著他,解釋道,兩家遲早要聯(lián)姻的,我看他們從小感情就好,就主動提了他們的婚事,你二哥很高興,他就等這一天了,何家原先也同意了,可又變卦了,委屈你了。 他搖搖頭,一個女人而已,娶就娶吧。 他好幾天沒去何家,何家也不急,這不禁讓他懷疑何家是不是別有目的,他們好像并不是真的對他這個未來女婿很滿意。 大哥說他們作為男方要主動些,面上要做得好看些,他覺得諷刺,逼婚還要如此好面子,傳說的書香門第就是這般? 那日,他去何家商量婚禮事宜,到了何家,高雯說何寧在陽臺作畫,高雯態(tài)度并不熱絡(luò),可以說并不是很歡迎他,說沒幾句就讓他親自和何寧談婚禮的事情。后來他才知道更換人選并不是何家的主意,而是何寧的選擇,何家從始至終中意的人是二哥,他們根本看不上他。 他緩緩走上二樓,去了陽臺,她穿著白襯衫牛仔長裙,身材窈窕,她背對著他,拿著畫筆在油畫布上作畫,一頭及腰的微卷發(fā)隨著微風(fēng)舞動。 很安靜,陽光照在她身上,背影都是溫柔的。 她許是覺得有人盯著她,轉(zhuǎn)過頭,看到他,她像只受驚的兔子,驚慌失措,畫筆和調(diào)色盤都掉在地上,她的小白鞋沾染了顏料。 他印象中的她是個嬌氣倔強(qiáng)的小丫頭,長得中上,但眼前的人讓他驚艷,出落得更美麗了,她沖他嬌憨一笑,有些傻氣,他愣了一下,心莫名顫了一下,她的笑,就像畫布上那一束向日葵般燦爛。 他走過去,她更不安了,他見過樓君怡如此忸怩,也明白,她的行為就是別人口中的喜歡,可他著實不明白她怎么會喜歡他,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他還弄哭她兩次,他不是二哥,沒那般疼寵她的心思,她的愛意著實令他不解,難道是有受虐癥?對她越差她越喜歡? 他看她始終沒開口,便主動說了婚紗照的事情,一說這個她好像就有話說了,她說想去馬爾代夫,他同意了,她要他陪著選島,他便在一旁陪著,他發(fā)現(xiàn)去馬爾代夫她已經(jīng)籌備很久了,各個島嶼她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她顯得很高興很期待,她甚至輕聲喊著他的名字,‘清和’二字從她嘴里說出來是那般動聽。 他的心突然間軟化了,安靜聽她的計劃。 可能那并不是所謂的軟化,可能是他心動了。 去馬爾代夫之前,他們?nèi)ヮI(lǐng)了證,領(lǐng)完證他送她回家。送到家門口,她下車了,他調(diào)轉(zhuǎn)車頭準(zhǔn)備離開,她突然沖出來,他嚇了一跳,忙急剎車,臉沉了下來,準(zhǔn)備下車對她教育,可她跑到他車門前,輕輕敲著車窗,他按下車窗,看她臉紅撲撲的,她咬了咬鮮紅的唇瓣,然后小聲道,老公,再見。 她跑進(jìn)院子里,他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有了一絲異樣情愫。 后來,他才知道何寧才是他的愛情,她喊清和,他欣喜,她喊老公,他雀躍,他愛她是一見鐘情,是從一個背影開始。 遇上何寧,他才知道愛情的滋味,心動了,也情動了,收不住的那種。 真正的愛情,是不會如水一味平淡的,或許會歸于平淡,但絕對有過洶涌澎湃的時刻,面對何寧,他親身經(jīng)歷了這種洶涌澎湃。 在馬爾代夫,在碧水藍(lán)天間,她穿著婚紗緩緩向他走來,攝影師總是說新郎如何新郎要怎樣,對新娘卻一字不提,好像她毫無瑕疵,一舉一動都完美。 的確,她的笑容和動作都含著nongnong的深情,他僵硬的擺拍姿勢對上她的自然很格格不入。 他很驚訝,她怎么會對他如此情根深種。 她的愛像濃烈的□□,他一沾染就逃不了,很想回應(yīng)她。 拍照時,她的唇嬌艷欲滴,仰頭看著他,他也不受控的低下頭,正要失去理智親吻她時,一旁的攝影師說了句‘很好,完美’。 他尷尬不已,立刻推開了她,看她不解的看著他,他心里懊惱,也隱隱有些失望和怒氣,要不是攝影師突然喊停,他可能就能…… 他發(fā)現(xiàn),他被美色和她的青睞漸漸俘虜,他快控制不住自己。 在酒店,看她睡著,睡袍散亂的模樣,他差一點就準(zhǔn)備拉著她親熱了。 他第一次知道了失控的滋味,他看著她,又看著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起身去了洗手間…… 他很矛盾,一方面他覺得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他要對她做什么很正常,他不可能一輩子都不碰她;可另一方面,二哥從小對她的陪伴擺在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能像當(dāng)初那樣義正言辭的說娶何寧只是責(zé)任和還債,他覺得自己挖了二哥的墻角。 他最痛恨背叛,可他背叛了二哥,背叛了樓君怡,背叛了自己的初心,有一刻,他痛恨這樣的自己。 可他收不住了,他對何寧的渴望日益增加,他覺得哪怕何寧現(xiàn)在還小,她只是一時興起想嫁給他,他也不準(zhǔn)備放手了。 她滿心歡喜的籌備婚禮,她的任何要求他都沒意見,他不說并不是說無所謂,而是覺得她高興就好,她高興了,他心里也會喜悅。這和他與樓君怡約會完全不一樣,和樓君怡約會他只是想既然這是男女朋友會做的事那就做吧,好像公式化一樣,完全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