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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清唯:“你走!” 卓牧哲低頭看著她:“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怎么現(xiàn)在趕我走呢?” 襄清唯覺得自己快瘋了:“不是我,你自己親的!” 卓牧哲看著襄清唯,覺得她快被自己氣哭了,小臉紅彤彤的,眼睛里瑩亮亮,小媳婦兒似的。 “所以你是想自己親回來?!彼f的很淡定。 襄清唯咬了咬牙,猛地扯過照片下了車。實在是,忍不了了! 襄清唯到廚房里找打火機。把照片燒掉,她心里的火才噗嗤滅下去。 隆多剛好路過:“你還找酒嗎?” 襄清唯轉(zhuǎn)頭:“不找!” 隆多看她臉紅紅的,撓撓自己耳朵:“那個……你倆……在車上會晃的……不如在房間里,我可以給你們換個更隔音的房。” 隆多說完自己臊得慌,撓著頭發(fā)走了。 襄清唯五指根根收緊,攥拳:“……” 襄清唯看著地上的灰燼,踩兩腳,灰燼被帶起一股風(fēng)。襄清唯把火機扔到邊上去。 卓牧哲也進來了,看地上的灰燼:“呦,燒了?!?/br> 襄清唯瞪眼說:“你管我?!?/br> 卓牧哲走了,臨走前說:“別瞪了,眼挺大的?!?/br> —— 下午襄清唯想去雪山。說出這個的時候卓牧哲首先給她斃了:“你別去雪山,高海拔了還想爬雪山,你不要命了?” 襄清唯皺起臉:“那我去哪?我不想待著,我想出去?!?/br> 卓牧哲不同意:“不行?!?/br> 襄清唯柔聲:“我不!” 卓牧哲側(cè)頭看著她,眼里是笑:“你在跟我撒嬌?” 襄清唯捂住嘴:“我沒有!” 卓牧哲抬手揉她的頭發(fā):“別去了,明天我陪你去布達拉宮,今下午你先在這里待著。” 襄清唯問:“你去哪?” 她似乎忽略了自己腦袋上的手。卓牧哲把她臉頰一側(cè)的頭發(fā)捋到耳后去:“我去個地方?!?/br> 襄清唯覺得耳朵有點癢,打開他的手:“耍什么流氓,有話好好說?!?/br> 隆多從外邊進來:“哥,車好了,咱們出發(fā)吧?!?/br> 卓牧哲看了隆多一眼,回頭再跟襄清唯說話:“別去雪山,尤其不能自己去?!?/br> 襄清唯覺得隆多的臉色有點嚴(yán)肅,卓牧哲臉色也沒那么好。 “怎么了?”襄清唯問。 隆多欲言又止。 卓牧哲要走,襄清唯一把抓住他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卓牧哲要抽手:“沒有。” 襄清唯突然放開了手,雙手抱臂:“說起來,我很好奇那次在酒店,你是把我人成了誰?那么自然,在醉酒的時候也不忘親手。你還說騙你,如果我沒猜錯,是個女孩吧?卓牧哲,你這么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不地道吧?” 卓牧哲很沉很沉的看著她,說:“她死了,今天是她的忌日。我要去看看她。” 襄清唯挪開眼:“對不起?!?/br> 隆多插話:“咱們……走?” 卓牧哲點頭:“嗯?!?/br> 走出幾步,襄清唯叫住了他:“我跟你一起去。” 隆多看卓牧哲。卓牧哲沒回頭。 “喂?!?/br> “嗯?!?/br> 卓牧哲的前女友,可以這么說,五年前爬雪山的時候遇到了雪崩,被埋起來了。后來被找到,可是已經(jīng)凍成了冰坨坨。 卓牧哲一直為此自責(zé),因為她去的時候他沒有陪她,當(dāng)初是他帶她來的,他沒有照顧好她。 卓牧哲開車,一路很沉默,襄清唯坐副駕駛座,覺得氣氛似乎有些壓抑。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呢?襄清唯想,他這么久都沒有忘記她,一定是很愛很愛吧。自己這樣,算什么?她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怎么?” “卓牧哲,五年了,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她?”襄清唯側(cè)頭說。 卓牧哲看著她,她的神色很平靜,眼睛里是認(rèn)真的神色。 卓牧哲站了張口:“……我不知道。” “那就是沒忘。”襄清唯說,看不出失望,也看不出喜怒。襄清唯甚至覺得自己有些過于平靜。可是此刻,她的心里什么都沒有,只是想走,走遠一點。 “我……” “我知道了。”襄清唯打斷他,開車吧。 兩個小時的路程,有大片的沉默。襄清唯沉默下車,看著卓牧哲拿了一束白玫瑰。 尸骨不在,運回去了,這里只有一個衣冠冢,不過是碎石壘砌的一個不到半米高的石包。有的石頭上寫著藏文。襄清唯看不懂,只看隆多和卓牧哲忙。 這是雪山的山腳,當(dāng)時尸體挖出來的時候,在這里放了好久。 風(fēng)刮得臉疼,襄清唯緊了緊自己的帽子。 卓牧哲把玫瑰放在石頭上。他沉默的背影像一堵墻。 襄清唯想,如果五年前遇到就好了。五年前,五年前呢。 襄清唯走開了。 埡口的風(fēng)吹得厲害,雪山就在眼前,襄清唯覺得自己的心里刮過雪一樣冰冷的風(fēng),她覺得心口空洞洞的。好空。 站了好一會兒,隆多過來。他的臉是標(biāo)準(zhǔn)的高原紅,臉色也黑一些,頭發(fā)是卷的,不過身子骨看著壯實,透著股干勁。 “他每年都來么?”襄清唯問。 隆多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熱氣:“也不是每年都來,有兩年工作來不及,就沒有過來?!?/br> 襄清唯手抄在口袋里,還是覺得自己穿少了。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襄清唯問。 隆多說:“我啊,他在我哪兒住了挺長時間的。看著也是個精致的人,我覺得有些奇怪,然后就說說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熟了?!?/br> “咱們先回吧,他晚些回來。”隆多說。 “好?!?/br> 回去的路上襄清唯望著雪山的尖,白茫茫的。不知道鳥飛過去的時候,聽到多少亡靈的呼聲。 襄清唯回到隆多的店。給徐洛打了個電話。還有幾天就圣誕節(jié)了,她想回去陪徐洛一起過。 “怎么啦?不是玩的好好的嗎?”徐洛說。 “沒什么?!毕迩逦ò炎约旱囊路拥桨?,有個東西掉出來。一個吸光氧的瓶子。 徐洛聽著襄清唯話有些沉:“好了,回來就好,我在?!?/br> “嗯?!毕迩逦ò哑孔訐瞥鰜恚拥嚼袄?。把自己衣服疊好放好,順便訂了最早的機票。 卓牧哲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隆多在等著他:“吃了么?” “吃了。襄清唯呢?”卓牧哲摘了自己的帽子。 “睡了?!甭《嗾f,“她訂了車?!?/br> 卓牧哲一愣,然后說:“哦,也好?!?/br> 其實卓牧哲沒有說,他跟她在一起還不到五個月。 隆多說:“哥,五年了,該放下了?!?/br> 卓牧哲沒說話,抬手拿過一壺?zé)崴厝チ恕?/br> 襄清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