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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時不時得補,嗯,是在不停地加各種香料腌著。李從一拍戲的時候就順便腦補了真人美食秀節(jié)目,結(jié)果吃上飯,是方便攜帶和保溫加熱的簡單蔬菜和rou類,味道不好閉著眼吹,還帶了點沙子當(dāng)輔料,心理落差有點大。李從一現(xiàn)在終于深刻地認(rèn)識到陳岱川那句“再看這些景色就得想吐了”的意思。回程路上,夜色茫茫,沙漠更為空曠岑寂,車頭燈光打到的地方,一寸寸露出冷峻粗獷、不用于白日的瑰麗。李從一也沒心情去看,坐在房車?yán)镆恢痹趽u頭晃腦。陳岱川就坐在他的旁邊,斜著眼看了好長一會兒根本停不下來的李從一,明悟了什么,湊過去低聲問:“沙子進耳朵了?”李從一難受地嗯了一聲。陳岱川失笑,被李從一猛地一瞪,連忙收斂笑意,小聲說:“等回酒店,我?guī)湍闱謇硪幌隆!?/br>車開了兩個小時才到酒店,李從一感覺自己耳朵里沙子一直在嗡嗡作響。陳岱川讓他先回房間洗澡,等他也洗好了,就去找李從一。洗澡時,那叫一個泥沙俱下,李從一真怕沙子把下水道都給堵了。李從一足足洗了快一個小時,才把自己給洗干凈。陳岱川對他的洗澡時間似乎早有預(yù)料,他洗好后才十分鐘,就有人敲門。李從一去開門,果然是穿著睡衣的陳岱川,手上還拿著棉簽、耳勺和消毒藥水。陳岱川坐在床沿,叫李從一把房間陽臺上的鐵藝小圓凳給搬進來,擺在他面前。李從一被指揮得跑來跑去,終于在小圓凳坐定,頓時感覺有點怪怪的。圓凳比床矮上好多,他坐在凳子上,陳岱川坐在床沿上,弄得他存在感抵了好多,頭頂也堪堪只到陳岱川胸部那,陳岱川雙腿岔開,把圓凳和他都夾在中間,有種整個人都被陳岱川籠住的怪異。還沒等他別扭,陳岱川就說:“側(cè)過身子,左耳對著我?!?/br>李從一的耳朵里確實難受,只好照做。陳岱川輕輕拉了拉李從一的耳廓,借著燈光看清了沙子,才拿棉簽沾了藥水小心翼翼地給粘出來,時而還拿耳勺做輔助。被人溫和地掏耳朵,的確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李從一忽略了心理上的不適。李從一看不到陳岱川的表情,但他從耳朵里傳來的動靜,能感覺得出陳岱川很認(rèn)真很用心,甚至還微微屏住了呼吸,呼吸極為緩慢和綿長,好半天才噴灑一次到耳廓上。棉簽與沙子摩擦的沙沙響因為就響在耳里,所以在腦海里也顯得格外清晰,像是會讓人放松的白噪音,李從一漸漸地放軟了神經(jīng),瞪著眼,瞳孔微微放大,眼神放空,很享受。“好了,換個耳朵?!标愥反ㄕf。李從一麻溜地轉(zhuǎn)了個身,歪著腦袋,右耳對著他。陳岱川重復(fù)前一套的cao作。沙沙,沙沙,沙沙,沙沙……又酥又癢,舒服得叫人毫無防備。李從一忽然問了一句:“你也會這么對印西嗎?”陳岱川捏著棉簽的手頓時一僵,瞳孔驟然緊縮,有點兒難以置信地去看李從一的臉色。李從一給他的只是側(cè)臉,能看得到睫毛長而密,有節(jié)奏、十分緩慢地一眨一眨,很舒服享受的表情。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問出的那句話,有那么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他在吃醋。陳岱川立即領(lǐng)悟到這一點。第61章爭執(zhí)陳岱川渾身的血液瞬間往腦子上沖,演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和那么一絲隱秘的歡喜讓他很快又強行鎮(zhèn)靜下來。“不會。”陳岱川的聲音放得緩慢輕柔,因為離得近,像是在李從一耳邊呢喃,“印西不會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李從一挑眉:“你的意思是說我笨?”“我沒有。”陳岱川否認(rèn),“但你非要這么認(rèn)為的話,也請不要激動,如果你不想親身實踐一下耳膜和棉簽?zāi)膫€硬度大的話?!?/br>一只耳朵在人手里的李從一:……陳岱川給李從一把耳朵里的沙子全都清理了出來。李從一搖頭晃腦,果然沒有那種嗡嗡響的聲音了。陳岱川邊擰緊消毒藥水的蓋,邊說:“沙漠的環(huán)境對皮膚的傷害挺大的,你也別嫌麻煩,該有的護膚都得做,面膜每天也得敷幾次,沒戲拍的時候做好防曬防風(fēng)沙,捂好鼻腔耳朵,免得感染上粉塵疾病,別怕夸張,演員畢竟靠臉吃飯,男演員也不能太毀形象。”囑咐完了,陳岱川望著李從一,意味深長地說道:“晚安?!?/br>李從一沖他揮了揮手。陳岱川自行離開,幫李從一關(guān)上房間門。咔嚓落鎖的聲音,在幽長安靜的酒店走廊里,余韻裊裊。陳岱川虛脫般地靠在墻上。緊緊提起來的心臟終于轟然一聲落回原地,沒了主人刻意的壓制,怦怦瘋狂亂跳起來。李從一在為他和印西的熟稔而不舒服,甚至起了攀比的小心思。這種不舒服他也經(jīng)歷過,是根本沒法抑制住的占有欲。可陳岱川還沒辦法分清李從一的占有欲出于何種心理——畢竟他當(dāng)初連自己的思緒都沒理清楚,他驚喜的同時卻變得更加膽怯了,不敢貿(mào)然行動,生怕行差踏錯。前世的種種,像是一根隱形的緣分線,在這個世界將他們牢牢相系,成為任何人也無法理解的親密關(guān)系。可他們想更進一步時,這根線又成了緊緊束縛住他們的繩索,讓他們寸步難行。一旦掙脫了,要么最好,要么最壞。反正再也回不去了。陳岱川想要更多的確定,他賭不起他們奇跡的相逢。又是一天并不期待的沙漠午餐時間。陳岱川也沒搞特殊化,和其他演員吃的飯菜都一樣,他從生活制片組那里領(lǐng)了一份盒飯,左右張望了下,鉆進了導(dǎo)演的房車。車門開著,通風(fēng)。印西還沒來得及吃飯,在修改下午戲份的分鏡劇本,感覺到動靜,眼睛一斜,幽幽地道:“這幾天你怎么老往我身上湊?”“主演和導(dǎo)演討論拍攝的細(xì)節(jié),培養(yǎng)默契,有問題?”陳岱川打開飯盒,吃起來。“這倒是沒問題。”印西點頭,“但陳岱川和印西還需要培個鳥的默契?你要是想追我就直說,反正我不會接受的?!?/br>“你未免太自信了?!标愥反ㄕf,“我們都十年沒合作過了,難保不生疏?!?/br>“那既然你這么憂心忡忡,能不能跟我說話的時候施舍我一個正眼?后視鏡能跟你培養(yǎng)什么默契?”印西探過身子,去看陳岱川那邊的后視鏡。后視鏡能看到的有限,只有幾輛道具車,道具組的工作人員都躲在車的背風(fēng)處陰影吃飯。李從一也混在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