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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名字:“宣慈?”以她混跡網(wǎng)絡(luò)多年的經(jīng)驗,她可以確定應(yīng)該沒哪個稍微有點名氣的明星叫這個名,該不會是個三十六線的野模吧?女孩趕緊打開手機來查,查到歷史上有公主叫宣慈的,有皇后叫宣慈的,也有太子叫宣慈的,就是沒有哪個簽名能賣得出錢的明星叫宣慈。女孩登時氣餒:“這兩人故意逗我玩的吧!”有心要把紙條扔進垃圾桶,女孩手都伸出去了,想了想還是收回,放進錢包夾層保管好,嘟囔:“字寫得還都挺好看,跟書法一樣?!?/br>女孩覺得這趟唯一的收獲大概是學(xué)習(xí)了一個生詞。原來宣慈最早出自,是博聞慈愛的意思,現(xiàn)在還泛指博愛眾人。一個從一而終,一個博愛眾生。還挺有CP感。“冰糖烤梨!”李從一眼神一亮,從眾多只能看不能吃的夜市攤中,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樣友好的,“梨還潤嗓子,不買實在說不過去。你吃嗎?”陳岱川搖頭:“我不愛吃甜食?!?/br>李從一就只買了一人份的,正準備卸下口罩開吃時,想起剛剛那女孩,深深覺得現(xiàn)在的年輕人太精了,他一露臉,那不就是夜明珠大放光彩,成為人群的中心嘛。這么一想,李從一就覺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很可疑,似乎一個個都盯著他看,就等著他摘下口罩再一擁而上呢。李從一只好忍著不吃,但走了一段,眼看冰糖烤梨要涼了,手在外面握著烤梨還有點冷。李從一想了想,看見陳岱川穿得是一件黑色大衣,忽然靈光一閃:“陳老板,你幫我擋擋?!?/br>陳岱川疑惑。“你幫我擋著臉,我把烤梨給吃了?!崩顝囊辉谝患业赇伹巴O?,靠著墻。陳岱川嘴角一抽,但他深知,在某些奇怪方面的對峙,他從來沒贏過李從一,只好認命地張開大衣,以一種近乎懷抱的姿勢,將李從一擋在墻壁和他的大衣中間。李從一這才放心地揭開口罩,吃起梨來。路過行人紛紛意味深長地張望。陳岱川終于忍無可忍了:“你不覺得這樣更引人注目嗎?”李從一偷偷探頭看了眼:“果然是啊,那怎么辦?就剩下兩塊梨了,咱倆要不一人一塊分了,早點吃完早點走?”陳岱川想拒絕甜食,但最終在李從一和身后行人熱切目光的雙重夾擊下,屈服了。“你先別動?!崩顝囊幌茸约旱鹆藟K梨在嘴里,然后才去幫陳岱川拉下圍巾,拿牙簽戳了最后一塊梨,喂到陳岱川嘴邊。陳岱川睫毛一顫,垂下的眼就像是映著月亮的河面被扔進了一塊石子,目光控制不住地輕輕晃動著。李從一嘴里還咬著梨,含混不清地說:“張嘴?。俊?/br>陳岱川張開嘴,被李從一塞進甜得過分的冰糖烤梨。太甜了。陳岱川心想,甜得讓他好長時間都有點混亂。兩人走回劇院,陳岱川開車載李從一回他住的酒店。但陳岱川去開房時,卻被前臺告知:“抱歉啊,我們酒店房間滿了。”李從一驚訝:“你們酒店生意這么好了嗎?我們之前入住的時候不還房間隨便挑嗎?”前臺說:“文化節(jié)嘛,一年就這一次客滿?!?/br>李從一很是遺憾地對陳岱川說:“那你只能去附近的酒店住了?!?/br>經(jīng)驗豐富的前臺插話:“其他稍微有點檔次的酒店幾乎都客滿了,沒有提前預(yù)定的話,大概也就街邊那種低檔的小旅館可能會有空房?!?/br>要堂堂太子、公司老董去住那種色情小廣告直接塞進門框里的不正規(guī)旅館,李從一實在有點不忍心。“要不,你和我擠一間房?雖然只有一張床,但很大啊?!?/br>第50章生日李從一住的房間是文化節(jié)主辦方給話劇團統(tǒng)一配備的單人房,不算豪華,但也絕對不簡陋。一張床目測有兩米寬。“你去洗澡吧?!崩顝囊粠完愥反ò研欣钕浣o拖進來,把空調(diào)打開,左右張望了下,還好,住了好幾天的房間沒怎么失禮。“你先去吧?!标愥反ㄕf,“我看你話劇表演得挺用力,劇院還有點熱,應(yīng)該出了汗?!?/br>“你先去吧?!崩顝囊幌喈斨t讓,“你開了好久的車,風(fēng)塵仆仆的?!?/br>“沒事,也不久,開車一直坐著,累什么?!?/br>“你遠道而來嘛,怎么說也是客?!?/br>陳岱川覺得再這么和李從一相互推讓下去,到半夜也指不定誰能洗上澡,果斷地先去了。等兩人都洗完,吹干頭發(fā),都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李從一在房間衣柜里,給陳岱川抱了一床備用棉被,還體貼地給他鋪好:“太子殿下就寢了。”兩人并排躺在兩米寬的大床上,這體驗對他們來說都有點新奇,似乎應(yīng)該要說些什么。李從一扭頭看了眼陳岱川,笑:“你穿睡衣還挺好看?!?/br>“是嗎?”陳岱川低頭看自己的睡衣,墨藍純棉的系扣睡衣和長睡褲,他一直只是覺得穿著挺舒服,倒沒注意過好看與否。“嗯,顯年輕。”李從一說。陳岱川的穿衣風(fēng)格向來是很正經(jīng)的,或許因為前世是太子,今世又是老板,時時刻刻都要注意形象嚴謹?shù)皿w,無論是穿正裝還是休閑風(fēng)格的衣服,都一絲不茍。頭發(fā)更是常年往后梳,每一根都服服帖帖地倒趴著,露出額頭和凌厲的眉眼。好像在他頭上,連一根頭發(fā)絲兒都不敢造反。這份嚴謹已經(jīng)深入骨髓成為本能。即使和李從一一起住在別墅的時候,他也不會顯得很隨便,通常只有臨睡時才回臥室洗澡,換上睡衣,再也不出臥室門瞎溜達了。以至于李從一只有在這次機會,才有幸見識到了陳岱川相對隨意的另一面。睡衣是寬松,才吹干的頭發(fā)也很蓬松,盡管依舊被陳岱川梳了好幾遍,成為很順的三七分劉海,但終于會隨著他的動作,而在額頭上微微跳躍,有時候還會把如刀的成熟眉骨擋住一部分,顯得這個人少年氣了好多。“顯年輕?”陳岱川皺眉,顯然覺得這個夸贊并不是很好,尤其是那個“顯”字,“你的意思是,實際上我很老?”“要不然呢?!崩顝囊坏故且稽c兒沒客氣,“三十多歲的男人了,也該服老了,和我這個二十來歲的小鮮rou能比嗎?”老男人陳岱川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激,李從一就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前一秒洋洋自得,后一秒忽然唉聲嘆氣。陳岱川奇怪:“我還沒開始罵呢,怎么先嘆上了?”李從一不忿:“你說你,比我晚死十年,結(jié)果又比我早出生七年,一來二去,就比我多活了快二十年?!?/br>陳岱川笑,側(cè)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