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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云瓷寧前世若當(dāng)真生在古代,還就是個寫話本兒為生的。 丫鬟大致介紹了一遍里頭的藏書內(nèi)容,低頭時瞥見了有些混亂的書桌,忙道:“奴婢今日還未來得及收拾,這便去。”鳳玨若是通宵看書,早上喜歡在書桌前坐一陣子,丫鬟也都是晌午才過來收拾,今兒云瓷寧來得早,她還沒來得及收拾。 “不用了,我來就好。”云瓷寧隨意瞟了一眼桌上堆疊著的宣紙,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既然來了,不如先看看。 丫鬟點了頭,退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替云瓷寧關(guān)上了房門。 左邊是儒家的書,右邊是話本,云瓷寧直奔中間,仰著個腦袋將脖子都仰酸了,硬是沒有瞧見在哪兒,、雖是瞧見了,卻放在最高的地方,她根本就夠不著,看來這兩本書小黃雞很少用,都放在最上面落灰了。 回頭將書桌旁邊的椅子搬過來墊腳,說不定能夠著,說干便干,云瓷寧轉(zhuǎn)過身走到書桌旁將那椅子挪了挪,卻一不小心撞落了書桌上的宣紙,登時間,堆得不整齊的書山直接砸落在地,還順帶著打翻了一杯沒喝完的茶。 水漬開始蔓延,瞬間將沒有用過的宣紙沾濕了大半,云瓷寧連忙伸手搶救,把宣紙下頭壓著的書給抽了出來,又用濕了的宣紙將茶水擦凈,心道本想給小黃雞收拾書桌的,結(jié)果越弄越亂。 低頭查看一下手中的書有沒有受波及,翻到最后一本書時,云瓷寧愣了愣。 不同于其他的書籍,這本書格外的薄,藍色皮子上頭什么也沒寫,倒是引起了云瓷寧的極大興趣。 不知道為何,云瓷寧心中有種莫名的興奮感,將地上的書全部放回書桌后,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頭打算翻看這本小書。 第一頁是張白紙,云瓷寧四下望了望,感覺自己現(xiàn)在像是在當(dāng)小偷一樣,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了,又顫著手翻開了第二頁。 “金風(fēng)玉露相逢晚,銀盤斜偎烏云漫。輕攏慢捻挑抹忙,嬌鶯應(yīng)和啼婉轉(zhuǎn)?!庇捎谏项^都是繁體字,云瓷寧看得難受,便養(yǎng)成了一個邊看邊念的習(xí)慣,念完之后,眨了眨眼,“原來是本詩集?!?/br> 合起來左右上下又自己看了看封面,的確沒有寫書名,難道……這里面是小黃雞寫的詩? 想到這里,不禁陰測測笑出了聲,肯定是這家伙為了鄉(xiāng)試在練習(xí)寫詩,這小冊子說不定是他的詩集,她要是看了,以后就知道小黃雞的黑歷史了。 ☆、第200章 似懂非懂,狗屁不通 前四句沒看懂是什么意思,云瓷寧托著腮想了半天,只想起了一句和“輕攏慢捻挑抹忙”差不多的“輕攏慢捻抹復(fù)挑”,覺得這詩在寫聽琵琶。 不對,聽琵琶!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那個瓊仙苑的什么姝月姑娘就最擅長彈琵琶了吧?現(xiàn)在想起來,她第一次瞧小黃雞的眼神就不對勁,想到這里,云瓷寧不由得噘嘴冷哼一聲,越發(fā)覺得這首詩討厭起來。 “還銀盤、玉露、嬌鶯,呸?!辈痪褪钦f姝月的臉白的像銀盤一般,說話的聲音像嬌鶯一樣好聽么?哼,以為她沒讀過書怎的? 氣呼呼地翻到第二頁,用一種十分不屑的語氣繼續(xù)念道:“盈盈露滴濕牡丹,翩翩粉蝶暗偷香?!?/br> “嘔!蝴蝶采蜜就采蜜,還暗偷香,和歷史上那些脂粉詩人有個什么區(qū)別!哼,狗屁不通。”云瓷寧一想到前頭那首詩可能是小黃雞給別的女人寫的就覺得來氣,不分青紅皂白便開始貶低起來,忍著要撕書的沖動繼續(xù)讀下去:“倒?jié)布t燭夜行船,魚水同歡赴巫……巫……臥槽,赴……”赴巫山? 這次云瓷寧是徹底愣住了,這到底是什么鬼書?就算她對詩中用典不太清楚,巫山云雨這詞到底是什么意思,作為一個常年寫小黃文,啊不是,寫的作者,她還是知道的。 于是手更顫了,掀開了第三頁,云瓷寧沒敢看后面是什么,只歪了頭趴在書桌上,將書頁對準(zhǔn)了陽光,第三頁后頭印著的畫若隱若現(xiàn)。 “啪”地一聲立即合上了書,一顆小心臟狂跳,臉早已變得燥熱,小黃雞真變成了小“黃”雞,書房里竟然藏著這!種!書!現(xiàn)在回想起來,前面那幾句詩,真是“頗有深意”,哪里是寫什么蝴蝶采蜜,牡丹開花的,這踏馬分明是…… 正想照著原樣把書放回去時,外頭卻響起了鳳玨的聲音,驚的云瓷寧手一抖,差些從椅子上跌下去,連忙起身繞到書桌的前頭,吞了吞口水,警惕地觀察著外頭的情況。 “白姑娘說想找和兩本書,奴婢便領(lǐng)她進去了?!笨礃幼邮区P玨回來沒看見云瓷寧,正找她呢。 此話如同晴天霹靂般直接將鳳玨劈了個外焦里嫩,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現(xiàn)在在書房?” “正是。” 鳳玨的聲音越來越大,看樣子快要到門前了,云瓷寧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慌亂之中竟然還緊緊地把那本書攥在手中,一回頭,不論三七二十一,趕緊塞塞塞,得把這本書塞到?jīng)]人看見的地方才行,絕對不能讓小黃雞發(fā)現(xiàn)。 “吱呀”一聲,房門被鳳玨打開,映入眼簾的一幕是云瓷寧正倚在書桌前頭,雙手捧著一本看的“津津有味”,一邊看還一邊裝模作樣道:“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鳳玨抽了抽嘴角,“小白瓷,你念的是?!痹僮屑氁磺疲掷锱醯臅挤戳?。 被看穿的云瓷寧手忙腳亂地將書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朝書桌中央湊了湊,企圖擋住鳳玨的視線,哂笑一聲:“小黃雞,你怎么回來這么快?。坎剂峡春昧??” 鳳玨看她一直朝書桌那邊移動,心道小白瓷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內(nèi)心后悔萬分,自己既然說了可以允許她隨意進書房,為啥不提前把那本書給收好呢?萬一被小白瓷發(fā)現(xiàn)了,她怎么看自己? 形象啊,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形象,塌了。 “呃……看好了,等量了大小便能裁衣裳了?!兵P玨的眼神卻一直在往云瓷寧身后瞟,云瓷寧見他這樣,連忙頭一歪,直接擋在鳳玨的面前,“給我選的什么樣的布料?” “暖和點的?!兵P玨隨意答了一句,心里頭還在惦記著他那本書。 “暖和點的是什么樣的?”云瓷寧緊追不放。 “我剛回來,有些渴了,喝杯茶?!比绻“状蓻]發(fā)現(xiàn),他得趕緊找機會把那本書藏起來才是。鳳玨繞過云瓷寧想要去拿書桌上的茶杯,卻沒想到云瓷寧忽而一撞,宣紙又像從前那樣紛紛掉落在地,藍色書皮暴露在兩人眼前那一刻,云瓷寧和鳳玨雙雙愣住。 云瓷寧內(nèi)心:臥槽臥槽,這個位置擺放不對,小黃雞肯定看出來我看小黃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