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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統(tǒng)?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神神叨叨的葉曄捂著臉差些撞上了正在彎著腰在草叢中尋找什么的淳熙,見她在這草叢旁邊徘徊了許久,葉曄終于忍不住開口:“師妹,你在找什么啊?” 正聚精會神尋找木珠的淳熙被忽然出聲的葉曄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瞧清楚是他時才松了口氣,不好意思地?fù)狭藫夏X袋道:“不是什么稀奇物件,就是小時候一直帶著的吊墜,許是掉在這附近了,故而出來找找?!?/br> “淳熙姑娘要找的,可是它?”不知臨淵在回廊處呆了多久,聽見淳熙自己說出要找木珠這才出聲詢問,右手伸向淳熙,手心里躺著的正是昨日夜里他給曲千靨瞧過的那顆木珠,上頭的“春”字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依舊清晰。 瞧見那顆木珠還在,愁容滿面的淳熙立即展開笑顏,接過臨淵手中的木珠,本以為掉了便再也找不到了,沒想到竟然被臨淵拾去了,“多謝臨淵大哥了?!?/br> 臨淵未曾出聲說什么客氣話,站在原地沉吟了許久。葉曄看了看淳熙,又看了看臨淵,總覺得自己站在這里是多余的。 抽了抽嘴角,“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既然找到了木珠,淳熙也沒有理由再留下來了,轉(zhuǎn)身正預(yù)備去瞧瞧云瓷寧時,卻被身后的聲音止住了腳步,“你瞧瞧這是什么?” 淳熙回頭,瞧見臨淵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個吊墜,同她的吊墜相差無幾,打磨光滑的木珠用黑色的線串起,由于臨淵一直穿著玄色勁裝,加上將吊墜藏在里頭,故而沒有多少人發(fā)現(xiàn)他帶吊墜的事情。 不同的是,木珠上頭刻著的是個“夏”字。 淳熙鬼使神差地將自己手中的木珠放回了臨淵的手心,看著兩顆相似的木珠湊在一塊兒,淳熙不知是應(yīng)當(dāng)哭還是笑。 最終在臨淵的面前還是擺不住那張面癱臉,眼淚簌簌落下,哽咽了咽喉,“你……” 臨淵拎起了紅繩與黑繩,兩顆木珠在空中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微微彎了嘴角,開始講起從前的事情,“淳熙,準(zhǔn)確的說你應(yīng)當(dāng)**兮,你是春日出生的,只是沒想到,夏日臨城便發(fā)了水災(zāi),那時我六歲?!?/br> 農(nóng)村家的人,不會起什么好聽的名字,他是夏日出生的,便叫夏兮。正值他生辰的那日,村莊卻忽而亂了起來,一陣驚呼還未來得及消散,那山洪便如猛獸一般吞噬了大半個村莊,他和爹娘一起護(hù)著襁褓中的meimei扒著木板不知在水中飄了多久,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娘親生下春兮不久,身子弱,還要留下來照顧孩子,爹爹若是走了,又怕逃難的災(zāi)民欺負(fù)他們,無可奈何之下,小小的夏兮自告奮勇要去找吃的。 可一去便再也沒回來。 六歲的孩子失足跌下來懸崖,遇見了曲千靨,成了今日的臨淵。這些年他也想辦法多方打聽家人的消息,可無論如何打聽,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毫無音訊。 幸而他的父親是個木匠,在孩子出生時一人做了一顆木珠戴在身上,雖比不得金銀玉石珍貴,卻蘊(yùn)含了自己對孩子們的愛,也正是這顆木珠,能夠讓兄妹二人再次相遇。 可誰想,就是這樣一個溫馨的小家庭,父母還未來得及享受天倫之樂,無情的洪水便將一切沖散,留在避災(zāi)處的父母因為染上瘟疫雙雙死去,當(dāng)年奉召前來查看災(zāi)情的兵部侍郎云君成和未過門的妻子皇帝陛下的義妹蘇憶蘭來到臨城時,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慘烈的景象。 幸而那襁褓中的嬰兒還活著,被父母呵護(hù)的好好的春兮就這樣被帶回了云府。 “若是當(dāng)年沒有老爺和夫人,今日我怕是早已成了一縷孤魂,哪里還有同兄長認(rèn)親的機(jī)會?!贝疚跫t了眼眶,回想起自己自記事起能夠記得的種種,沒有將她當(dāng)做下人看待,姑娘也喜歡同她親近,本以為姑娘去玉靈山拜師后,自己便會碌碌無為地呆在云府里一輩子,卻不想夫人看見自己渴望的眼神后,第二日便替她打包好了行李。 “阿寧這孩子,性子太鬧騰,淳熙你呀,好好看著她?!碧K憶蘭笑瞇瞇地將行李遞給她,“若是南大俠不嫌棄,讓他也教教你武功。” 往日種種歷歷在目,淳熙就這樣同臨淵坐在回廊的臺階上,細(xì)細(xì)碎碎地嘮叨起了從前的事情,淳熙說一句自己在云府的,臨淵便說一句自己在毒仙谷的。 “姑娘五歲之前都挺安靜的,就在一個雷雨天,那日的雷可當(dāng)真大,姑娘那天夜里發(fā)高燒,燒的整個臉都通紅,大夫說是緩不過來了,急的夫人直哭,我當(dāng)時還小,又不知如何安慰她,直說,淳熙會一直孝順夫人的,可夫人哭的更狠了……” “姑娘吉人有天象,那一天有驚無險,雷聲過后,姑娘奇跡般地醒了,而且還活蹦亂跳,夫人高興的不得了……” “就從那時姑娘便有些不對勁了吧,公子私下里悄悄說,可能是腦子給燒壞了,可我覺得,姑娘是更聰明了……” 說到這里,淳熙的嘴角忍不住上翹,平日里不愛說話的兩人,竟然坐在臺階上嘮嘮叨叨了這么久還不覺得厭煩,不過淳熙說的最多的都是她家那個姑娘。原本臨淵還想問她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樣的時候,卻越聽越不對勁,淳熙說她一直跟在她家姑娘的身邊,那她家姑娘不就是…… 坐在石階上的臨淵忽然站起了身,“噗嗤”笑出了聲來。 還想再說下去的淳熙見兄長突然起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說到了什么不應(yīng)當(dāng)說的,抬起頭來莫名其妙地看了臨淵一眼,“怎么了?” “孽緣啊,孽緣。”臨淵搖了搖頭,只說了“孽緣”便笑著離開了,那一瞬間,心中像是有什么放下了一般。 人人都說,千里姻緣一線牽,現(xiàn)在看來,可不是這樣?七殿下和云家姑娘本就有婚約,大婚當(dāng)日雙雙出逃,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又湊到了一起,且兩個人心里頭都存著小心思,想要騙一騙對方。卻不想,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這些旁觀者,早已看的透徹。 而此刻被蒙在鼓里的,除了老實的淳熙,便只有那個腦子有坑的小白瓷了。 ☆、第160章 良心是啥,不存在的 扒開鳳玨衣襟預(yù)備一探究竟的云瓷寧目瞪口呆地看著從鳳玨的懷里掉出來一只——泥老虎。 原本彎起的嘴角登時僵硬了,雙眼之中添上一抹戲謔,繼而是熊熊燃燒著的怒火。 這只泥老虎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了,她親自買給狗蛋的玩具,狗蛋臨走時還在信封上寫:“泥老虎很好,我拿走了?!爆F(xiàn)在到了小黃雞的手上,在泥老虎掉出來的時候,她明顯瞧見鳳玨慌亂的眼神。 中了還童,還童…… 一切都明了了,她是被小黃雞耍了多久?想起從前狗蛋抱著個枕頭可憐兮兮要來和自己睡的樣子云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