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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氣氛,云瓷寧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忽而一拍腦袋,道:“伯母,現(xiàn)在都不看生肖啦,有一個東西比生肖還要靈!” 果真,她這么一說,倒教侯爺夫人來了興趣,像個孩子般積極地反問道:“什么東西?”她只知道生辰八字若是不和,夫妻定然是不能在一起的,即便是今后成婚,也定然會過的貌合神離,卻不知還有比生辰八字更靈的東西。 云瓷寧打了個響指,驕傲道:“星座。” “星座?”侯爺夫人滿臉疑惑,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并不知道云瓷寧口中所說的星座是什么東西,“什么是星座?” “嗯……”云瓷寧摸著下巴沉吟半晌,自己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向侯爺夫人解釋,憋了半天,只能勉強(qiáng)描述道:“就是……一個比生肖還要準(zhǔn)的東西啦,比如說……對了,伯母,你的生辰是什么時候?” “臘月初八,正巧是臘八節(jié)呢?!焙顮敺蛉擞浀檬智宄?,自己出生時是個梅花綻放的日子。 臘月初八……云瓷寧在心里默默換算了一下,估摸著換成陽歷大概是一月份,“那您就是水瓶座,您聽我給你分析分析啊,水瓶座的性格呢就是……” * 夕陽西下,彩霞爬滿了半邊天空,從屋里走出來的云瓷寧不由得伸了個懶腰,長嘆一聲:“哎,陪長輩聊天也是個體力活?。 闭A(yù)備回房問問淳熙和晏佑談事情談的如何了,卻瞧見迎面來的丫鬟。 正是方才領(lǐng)她過來的那個丫鬟,瞇了瞇眼,丫鬟道:“白姑娘是同夫人談天兒談的最久的人?!?/br> 云瓷寧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也沒有貿(mào)然接話。難道這丫鬟是在從側(cè)面提醒她,侯爺夫人不好說話? 其實如果忽略侯爺夫人的年齡,云瓷寧覺得她是個十分不錯的朋友,雖然一把年紀(jì)了,卻仍舊對任何事情都充滿著好奇心,不像她,只對吃和錢有興趣。 八十多歲的老爺爺瞧著六十多歲的人都會感嘆一句:“哎呀,年輕就是好?!?/br> 還未老的云瓷寧卻實打?qū)嵉母杏X到自己的人生太過無聊了。 然而她就是喜歡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沒辦法,誰讓她深知“努力了不一定成功,但是不努力你就一定會很舒服”的道理呢? “從前小侯爺在夫人身旁還未說兩句話,夫人便乏了,姑娘卻同夫人說了整整一個下午,可見夫人是十分喜歡姑娘的?!毖诀哂幸鉄o意提及晏佑,像是在暗示什么,云瓷寧那個榆木腦袋一時間也沒轉(zhuǎn)過彎來,想著腌柚子是她的主子,她嘴里頭提幾下也沒什么,故而只是做出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姑娘慢走?!毖诀吒A烁I恚撜f的她已經(jīng)替侯爺夫人說完了,微笑著看著云瓷寧離開的背影,不知道這位姑娘今后能否成為未來同小侯爺并肩之人。 侯府,冷清了太久了。 回來時云瓷寧沒讓丫鬟領(lǐng)著,一是她已經(jīng)記得路了,二是怕丫鬟送來送去的麻煩,索性自己一路走一路欣賞沿路的風(fēng)景。 還未走進(jìn)詩換花便聽見一陣又一陣的吵鬧聲,一腳剛跨過門檻,云瓷寧便見一個團(tuán)子朝著自己撲了過來,緊緊地扯著自己的衣袖嚷道:“娘親,腌柚子欺負(fù)我!” 鳳玨垮著一張小臉,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zhuǎn),可憐兮兮道。 雖然云瓷寧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一瞧見鳳玨這個樣子,心里頭的那桿秤忍不住偏向鳳玨那邊多一些,義正辭嚴(yán)道:“腌柚子,我鄙視你!你連小孩子都欺負(fù)!” “要鄙視也應(yīng)當(dāng)我鄙視你!小屁孩!”摔了自己的屠蘇酒把瓴兄的小迷妹們引得滿大街跑也便罷了,竟然還在他爹新買來的書畫上頭添了個王八。 這下他是跳進(jìn)黃河、長江、逸江、太平洋都洗不清了,欲哭無淚的晏佑想反手就給他一腳。 “你才是小屁孩!”躲在云瓷寧身后的鳳玨探出個腦袋,挑釁道。帶鳳瓴來找小白瓷喝酒他還沒找他算賬呢,別以為摔了酒壇子就完了,沒門! ☆、第099章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腌柚子,你是不是智……” “這小屁孩在我爹的畫上畫王八,害我被打!” “慧樹上智慧果,智慧樹下你和我,智慧樹旁做游戲,快樂多又多?!痹拼蓪幵谶€未罵完時便聽見了晏佑口中說出的真相,連忙話鋒一轉(zhuǎn),說了一句晏佑摸不著頭腦的話。 說罷,云瓷寧轉(zhuǎn)過身將躲在自己身后的鳳玨給拉了出來,十分嚴(yán)肅地問道:“狗蛋,老實交代,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鳳玨從未見過云瓷寧發(fā)這般大的火,耷拉了腦袋,氣勢也比方才弱了許多,小聲答道:“是?!?/br> “腌柚子,他還是個孩子?!痹拼蓪幍恼Z氣平靜,卻讓鳳玨心里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正當(dāng)他以為小白瓷會無理由地站在自己這邊時,卻又聽見云瓷寧繼續(xù)道:“千萬不要放過他!” 話音剛落,鳳玨就覺得自己被狠狠一推,直接撲到了晏佑的懷里,兩人是大眼瞪小眼。 “小白瓷,你不能就這樣把我賣了!”這是鳳玨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要不是他方才及時把那壇屠蘇酒給砸了,指不定她會受鳳瓴的什么蠱惑呢。 雖然這么說自己的兄長著實有些過分了,但從鳳玨的角度來瞧,作為一個那般多少女的夢中情人,他還像太陽神羲和一樣到處散播光芒,明顯就是在引人犯罪,被那么多人追了兩條街實屬活該。 晏佑瞧著自己面前的鳳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后只能悻悻地教訓(xùn)了他一句:“絕對不能有下回,聽清楚了沒!” 打了他,顯得他小心眼,跟一個孩子計較;不打吧,又實在是咽不下心里頭的那口氣。 鳳玨點(diǎn)了點(diǎn)頭,十分誠懇地彎了彎腰,“聽清楚了?!?/br> 瞧見鳳玨道歉的樣子,云瓷寧蹲下身來摸了摸他的腦袋,微笑道:“知錯能改才是好孩子。”說罷,抬頭看了一眼晏佑,“狗蛋,我跟你說一件事,明天我要和淳熙jiejie出去一段時間,你要好好待在這里聽腌柚子的話,絕對不能再做出像方才那樣無禮的事情了,你可記住了?” 小屁孩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乖孩子的樣子,心里頭卻早已百轉(zhuǎn)千回。小白瓷突然要和淳熙離開,究竟是為了什么?難道是命案一事?可背后的兇手至今都未曾露出一點(diǎn)馬腳,她們兩個人在外豈不是很危險? 云瓷寧瞧見鳳玨一直埋著腦袋,以為他舍不得自己,有些失落,不由得安慰道:“放心啦,我們很快就會回來,回來之后給狗蛋買你最喜歡的泥老虎好不好?” 鳳玨的臉一僵,誰說他最喜歡泥老虎了? 如果硬要云瓷寧回憶一下和小屁孩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的經(jīng)歷,她還真說不太清楚,就這樣稀里糊涂地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