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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的關(guān)系靈力失控后,言朔青就將這顆糖果劃入了危險區(qū)域。現(xiàn)在糖果的位置,躺在床上的時候只需要一側(cè)頭,就能看到。但問題是,糖果應(yīng)該早就被他封印住,扔在秘境里了才對。言朔青慢慢坐起來,伸手拿起糖果。沒有靈力妖力,也感受不到他之前下的封印。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旋轉(zhuǎn)了下糖果兩邊,將糖紙打開來。糖紙里面只是糖果,普通的,好像是一顆朋友送來的小禮物。言朔青看不出什么不對勁,但也不可能真把它當(dāng)糖吃,只能又將糖紙包好,把糖放到了床頭柜第一格抽屜里后睡覺。卻不知,他睡覺的時候,抽屜里的糖什么時候只剩下了空糖紙。而黑暗中,有一只手,慢慢伸向了他。第41章奇怪狀態(tài)疼……好疼。難忍的疼痛過后,是全身上下火燒一般的灼熱。何子濯掙扎著想脫離這種讓他無力的狀態(tài)。突然指尖觸碰到了什么。冰涼的、溫?zé)岬?,極其矛盾的舒服,從觸碰的地方開始擴(kuò)散。疼痛減輕,觸碰的地方變得格外輕松舒服。想、觸碰更多地方。何子濯的意識逐漸回歸,就清楚感受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他大概是俯臥著的狀態(tài),只是身下并不是軟綿綿的床墊,反而是一具溫?zé)岬纳眢w。他抱著一個人。與其說抱著,不如說是自己八爪魚一般的扒在一個人身上。何子濯對自己睡相難看的事情供認(rèn)不諱,但還從沒發(fā)生有人能在他睡覺的時候接近他,甚至被他抱著一起睡的情況。不過到底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何子濯有些艱難的開始回憶睡前的記憶。他看到的最后一個人好像是——言朔青?因為有事要問他所以去他的房間找他了吧。然后呢?后面的記憶,一片空白。就在他閉著眼睛回憶的時候,他懷里的人微微動了動被何子濯纏住的腳。對哦?,F(xiàn)在好像不是去弄清什么時候睡著的時候。身下還有個人等著他解決。何子濯本來打算只微微睜開一只眼觀察下情況。只是在看到靠的極近的那張臉后,他就震驚的兩只眼睛都瞬間睜大。睡意都完全消失。被他壓在身下的言朔青全身僵硬,唇角抿緊、眼睛緊閉,還時不時顫動一下。一看就沒什么裝睡經(jīng)驗。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一覺起來不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壓著個人,被壓著的還是言家少爺。何子濯突然發(fā)現(xiàn)了個更奇怪的地方。言朔青明明是好好穿著睡衣睡覺的,但是自己這么纏在他身上時,觸碰到的好像并不是他的睡衣,直接就是睡衣下言朔青的身體。為了證實這一點,何子濯動了動被壓在言朔青身下的手。手指滑過他略微突出的蝴蝶骨。言朔青的身子驀地一顫。果然,明明穿著衣服,自己觸碰的卻是他的肌膚。何子濯原本是覺得不知道怎么面對被他抱著的言朔青,但裝睡的言朔青明顯要比他更加緊張。剛剛只是動了下手指,都讓他的身子比起之前更加僵直了些。何子濯就莫名的覺得坦然了很多。還起了點玩鬧的心思。于是他干脆湊到了言朔青的耳邊。壓低的音調(diào)略帶玩味:“可以起床咯,言大少爺。”氣息帶風(fēng)拂過他的耳根。言朔青有些不知所措的縮了縮腦袋。“你醒了,就,放開。”他睜開眼睛,有些不安的側(cè)過了頭,大概是不想和何子濯對視。“你裝睡也太假了?!焙巫渝噲D緩解氣氛,并準(zhǔn)備往旁邊翻個身可以放開言朔青,“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能先讓我了解下嗎?!?/br>然而就在放開言朔青的瞬間,他的身體穿過床直接躺到了地上,睜眼就是床底的風(fēng)光。沒發(fā)出一點聲音。“……”總覺得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何子濯撐著地板直接坐起來,身體再次穿過床,露了個頭在床上。“怎么個情況?”何子濯有點懵,“我只記得之前是想找你問個事?!?/br>“你昏倒了。”轉(zhuǎn)過身看到何子濯現(xiàn)在樣子的言朔青停頓了下,但很快又波瀾不驚的繼續(xù)道,“被他們帶走治療?!?/br>解釋完前因,他才有些猶豫的開口:“你,死了嗎?”畢竟現(xiàn)在身體能穿過床的情況,除了死亡變成靈魂狀態(tài),也沒其他解釋了。“別胡說?!焙巫渝芸旆瘩g,但底氣有點不足,“和死了應(yīng)該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吧?!?/br>畢竟他剛才是能碰到言朔青的,也能感受到身體中的靈力。如果是死亡后的靈魂,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根本碰不到物體,原本的靈力也不會殘余多少,就算有剩下的也都會轉(zhuǎn)換成另一種力量。“我去叫人。”言朔青正打算從床上坐起,身子剛撐起,下一秒就被何子濯一個餓狼撲食壓回床上。被壓在床上的時候言朔青腦子都是糊的。何子濯原先只是右手壓著他的肩,后來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姿勢和剛開始也差不了多少。他雖然還是笑著,臉色卻嚴(yán)肅了不少:“事情有點麻煩?!?/br>剛離開言朔青一會兒,他全身上下就開始灼燒一般,一開始還可以忍受,時間推移,那種感覺也逐漸變得特別強(qiáng)烈。“怎,怎么了?!毖运非嘁郧罢f話只是會停頓,現(xiàn)在卻是少有的結(jié)巴了一下。不過他還是沒做什么反抗。在何子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不明的情況下,可能一點靈力都能給他造成什么不可預(yù)計的后果。所以就算這種姿勢讓他很不舒服,言朔青還是乖乖的躺著。“放開你,我的身體里就好像有火在燒。但只要是碰到你的地方,都會很快恢復(fù)正常。”何子濯已經(jīng)算是盡量往輕松說了,那種靈魂灼燒隨時會死掉的感覺,絕對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言朔青倒是很快接受了他的說法,立刻就開口問:“那要,怎么辦?!?/br>“放開后還是有一段時間沒什么問題?!焙巫渝N了一會兒后撐起身子,“要不你先躺著,我們試驗下?”“……嗯?!毖运非嘤行┚狡鹊陌腙H眼眸,但還是出聲答應(yīng)了。何子濯利落的翻身下床。等身體出問題后就開始觸碰言朔青。“指尖碰到,一只手就都沒問題?!?/br>“整只手觸碰,手臂就沒事了?!?/br>“兩只手碰著,身體有一半都恢復(fù)正常?!?/br>“恩,腳也是一樣?!?/br>這樣慢慢的試探觸碰的感覺,比一下子整個人抱過來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