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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本事,能對所有人做到嗎?”言朔青想都沒想,張口就回答他:“對你不行?!?/br>再怎么說何子濯也是妖孽天才般的人物,言朔青的言靈術(shù)再怎么厲害,也是做不到長期控制住他的。當(dāng)然,也只是長期控制不行,雖然沒有試過,但言靈術(shù)對任何人事物總歸是會有作用。何子濯自己也清楚這一點,但言朔青不假思索的四個字還是很好的取悅了他。所以這是他第一次對著言朔青心情極好的展露笑容。言朔青看著莫名其妙笑起來拿起杯子喝牛奶的人,突然覺得以前聽到何子濯只要站在那兒就是陽光的傳言并不是開玩笑。雖然見到自己之后不是板著臉就是不屑的撇嘴,但他不笑的時候嘴角就自帶幾分弧度,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好看,嘴角一咧就露出略顯稚氣的虎牙和淺顯的酒窩。連那雙黑眸都變得格外明亮起來,這個時候他的眼睛璀璨的好像裝進了萬里陽光。言朔青突然開始后知后覺的思考起來。別人口中開朗陽光自來熟的何子濯,似乎是,有些不喜歡自己?不然為什么現(xiàn)在才對他笑呢?雙方應(yīng)該都是聽過名字的,難道第一次見面,不應(yīng)該笑著和他打招呼說‘嘿,終于見面了?!@樣嗎?就算不是這樣,也不該是現(xiàn)在這樣吧。言朔青有點糾結(jié),他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時候得罪了何子濯。比起糾結(jié)的言朔青,他腦子里正想著的何子濯就沒這么多想法。“這牛奶也太淡了吧!放塊糖……咦?!方糖怎么沒了?”剛嘗到自己牛奶甜膩味道的言朔青聞言抖了抖身體。把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狼妖托付給余春梁離開H市據(jù)點的時候,何子濯還抱怨了下關(guān)于牛奶味道和方糖的問題。余春梁態(tài)度極好的應(yīng)和著,言朔青卻是有些愧疚,將自己打算回去路上吃的奶糖留了五顆在桌上。剛想遞兩顆給何子濯,就被許莫白叫住了。許莫白眉目秀朗,笑著的時候帶幾分溫潤氣質(zhì),是和何子濯完全不同的那種笑容。“言少現(xiàn)在有時間嗎?不如和我們?nèi)コ詡€午飯吧?”現(xiàn)在才中午,言朔青回S市的車票是下午三點,他的時間很充足,看時間也必須留在H市吃午飯。這下剛好,連去哪兒吃都不用想了。所以言朔青在何子濯說話之前就點了點頭道:“有的,可以?!?/br>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要和言朔青繼續(xù)待下去的何子濯,當(dāng)時就有點不開心。“那你們?nèi)コ园?,我回家……?/br>“冰箱里只有些食材,沒有做好讓你拿去熱了就能吃的,那些泡面我也已經(jīng)讓史萊姆扔了?!痹S莫白笑得溫雅,“而且這次的任務(wù)多虧言少我們才能這么順利的完成,請人吃飯也是應(yīng)該的吧?!?/br>“……”不會自己做飯的何子濯語塞。言朔青突然看向他,一雙烏黑的眼睛似乎每個角落都寫滿了疑惑的問:“何子濯,你討厭我?”語氣無辜而直白。何子濯和他雙目相對,突然點了點頭就道:“恩,是有點?!?/br>語氣無辜而直白。第5章泥濘的妖怪最后何子濯還是妥協(xié)的和他們一起去吃飯了——在許莫白拍了他的頭之后。言朔青之前的問題再得到了何子濯肯定的回答之后,就沒再繼續(xù)問下去。就算知道原因,也改變不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何況他還沒閑到能花時間去改變別人對他看法的地步。倒是許莫白先來找他談了之前的事。其實他大多時間都是笑著的,也唯獨何子濯的事情能讓他露出一些無奈的神情。“子濯小孩子脾氣,言少可別將他的話當(dāng)了真?!?/br>若是因為這事,讓言家和何家關(guān)系再惡化,何子濯就算是現(xiàn)在的何家第一人,也一定會受到懲罰。言朔青本想搖頭說自己不在意,卻被何子濯搶了先。“什么叫小孩子脾氣!”何子濯突然轉(zhuǎn)身,直愣愣的看向言朔青,“我很認(rèn)真。如果你想打,我也能隨時奉陪?!?/br>言朔青抿了抿嘴,何子濯在不笑的時候眼神雖然不算可怕,但也是充滿了攻擊性。等了許久也不見許莫白阻止,倒是何子濯的更加具有壓迫感了。就好像電視中看到的那種隨時都能拔出定邪戰(zhàn)斗的樣子。言朔青發(fā)覺只能回答他之后,緩緩搖了搖頭,直視著他道:“不打?!?/br>雖然知道言朔青不可能和他打,但何子濯聽到他直接兩個字拒絕,還是很不爽。許莫白這時候才出來制止道:“別鬧了?!?/br>綠色史萊姆從他肩頭跳到何子濯肩上,伸出兩條綠色觸手好像順毛一般撫著他的背。何子濯一下子把史萊姆打回許莫白身上去,對著言朔青就道:“就算你不打,我討厭你這件事也不會改變的。”“不用改變?!毖运非囝D了頓后道,“我也不喜歡。”言朔青的眼睛其實很漂亮,特別是在陽光下,那雙琉璃色的眼瞳會更加明顯剔透。都說言家以眼睛與天締結(jié)契約才掌控了言靈神術(shù),何子濯看著他的眼睛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他剛才的話之后竟然也沒生氣,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那正好?!?/br>相看兩厭,以后有機會打的話就可以不用猶豫了。那句“也不喜歡”,如果說這話的人是別人,許莫白會覺得那人是在預(yù)謀惹何子濯出手。但言朔青,他還真的看不出來他有任何企圖,好像那句話就是普通的,將自己的想法講出來罷了。既然何子濯沒生氣,他也不用多費什么心思。許莫白走到言朔青旁邊岔開話題問道:“言少是客人,有什么想吃的嗎?”言朔青本想解釋不喜歡和討厭的區(qū)別,又聽許莫白這么問了,也熄了解釋的心思。開始思考自己想吃的東西。“恩,甜的?”這次來H市是意外,之前并沒有想過會留在這里吃東西,所以言朔青也沒什么準(zhǔn)備,不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只能靠自己的喜好來說,但了解過的人都會知道言朔青嗜甜。雖然沒到嗜甜如命的地步,但也算一大癖好。“H市沒有甜的午飯。”何子濯不知道從哪里拔下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搖晃著。“……”言朔青有點失望的歪頭。他本想嘗下H市的甜味主食,原來H市的人不喜歡吃甜嗎,幸好當(dāng)初選擇了S市定居。許莫白很流暢的拆臺道:“我知道有家店的菠蘿飯?zhí)貏e好吃,離這兒也不是很遠(yuǎn),去那兒吧?”何子濯不溫不火的瞪了他一眼,言朔青則是很迅速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那家店確實不遠(yuǎn),卻也不近。走了半小時才到達。三個人都是常年奔波在外除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