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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級了?!?/br>亂嘩啦啦的搖著頭,“不是哦,鶴丸被踢去帶練級,是因?yàn)樗@回的搞事,三日月和明石可不一樣,他們是主動申請的。”林憲明想著要不要厚臉皮說一句他們兩人是在為他分憂,一排雞皮疙瘩就起來了。亂唇角露出一個微小的笑:“我知道的哦,主人你幫我解開心結(jié)后,也幫了三日月喲?!?/br>“三日月他,整個人都煥發(fā)著一種全新的生機(jī),他晚上還發(fā)神經(jīng)一樣跑去馬廄搞了回內(nèi)番。”亂像模像樣的模擬他家兄弟的表情,“和我一起去看情況的厚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林憲明心里些微的陰影被亂活靈活現(xiàn)的模仿沖散,他啼笑皆非,“三日月往常有那么懶?最懶的不是明石?”亂小聲道:“他們都差不多吧。”“不過有了目標(biāo),也就有了動力?!?/br>林憲明沒有問亂口中的“目標(biāo)”是什么,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地板上,上身后仰,金發(fā)迤邐而下,仰頭看著天花板,看著,這建成以來第一次只容納一人過夜的房間。“挺好的?!?/br>他聽到自己的低語。嘻嘻索索的聲音響起,是亂挪到了他身邊。“主人,馬場桑向你告白了?”林憲明:?。?!第65章“你,你在說什么?”林憲明下意識否認(rèn),他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什么告白不告白的?”亂歪了歪腦袋,說話說得干脆利落:“看來馬場桑真的和主人您告白了啊?!?/br>林憲明不自覺攥緊手指:“……別亂說?!?/br>亂笑得天真無邪:“可是,光看主人您的反應(yīng),就足夠證明了啊?!闭f著,他還煞有其事的掰著手指道,“從馬場桑來的第一天,我就和一期哥打賭,賭你們什么時候說破呢?!?/br>當(dāng)然,亂不會告訴林憲明的是,那時的他,和一期一振賭的具體內(nèi)容是“那個切開黑的馬場什么時候會忍不住把審神者圈在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范圍內(nèi)”。他笑嘻嘻的,面上是純?nèi)坏纳埔?,嘴里說著讓林憲明耳朵紅透了的話,“主人您和馬場桑兩情相悅,說開了不好嗎?”如果不是主人您喜歡馬場善治,我怎么可能允許他接近您?我呀,別的或許懂得不多,但是和情情愛愛有關(guān)的東西,看得可多了。“還是,馬場桑喜歡上了別人?”亂一個狀若無意的假設(shè),讓林憲明挺直了腰板。“沒有的事!”亂悠悠地看著瞬間改變語氣的林憲明,但笑不語。林憲明這才意識到他前后不一致的反應(yīng)足以說明某些問題。丟臉丟到自家付喪神面前了,林憲明有點(diǎn)崩潰的捂住臉,借著狹小范圍內(nèi)的黑暗緩和激烈跳動的心臟。橘發(fā)付喪神又往林憲明身邊挨了挨,直到兩人相距快突破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時才停下來。“您喜歡他,他喜歡您,兩人在一起,不是順理成章的嗎?”甜蜜的低語在林憲明耳邊響起。“您喜歡他,就足夠了啊?!眮y頓了頓,才繼續(xù)道,“而且先提出來的人是馬場桑吧?您順勢應(yīng)下,有什么不好?”亂明白,他的主人,和他曾經(jīng)見過的許許多多的人類不一樣。不,亂無聲的輕輕捶了下自己的胸膛,他怎么能把主人和那些天天把情啊愛啊掛在嘴邊的垃圾相提并論?他的主人啊,雖然從來不說,但實(shí)際上比絕大多數(shù)人都要專情,只是將愛意悄悄埋在心底。這樣純粹和濃烈的愛……勉強(qiáng)讓他對這一行為不那么惡心了呢。如果不是主人喜歡馬場善治,如果馬場善治膽敢拒絕、玩弄主人,他恐怕,會做出一點(diǎn)讓主人傷心的事。而且……“馬場桑表現(xiàn)得都那么明顯了,我當(dāng)時和一期哥說要不了一兩天,主人您就能成功脫團(tuán),結(jié)果推到現(xiàn)在還沒有?!?/br>亂俯身趴在林憲明腿上,仰頭看著眼神躲避的林憲明,臉上的撒嬌渾然天成。林憲明正想著怎么擺脫亂呢,聞言一愣。“他…………很明顯?”亂眨眨眼睛,語氣微妙而奇異:“對啊,馬場桑對主人您的關(guān)注度、占有欲和保護(hù)傾向都十分強(qiáng)烈,還不是對同伴的那種?!?/br>“我以為主人您知道?”林憲明語塞:“我……”“主人您的目光時刻落在馬場桑身上,您沒發(fā)現(xiàn)?”亂進(jìn)一步的提問,讓林憲明陷入了沉默。第66章亂離開房間后,過了好一會兒,神情恍惚的林憲明才慢吞吞的出現(xiàn)。他站在陽光明媚的窗戶旁發(fā)了會兒呆,邁著輕盈又不定的步伐找到博多藤四郎。“喏,包丁的信?!?/br>林憲明臉上滿是平靜,看不出他內(nèi)心的滔天巨浪。博多正忐忑不安的等著呢,他一方面想快點(diǎn)兒和包丁聯(lián)系上,另一方面,敏銳如他,昨晚看到林憲明的那一剎那,就打消了催促的念頭。后來更是從亂和一期一振那兒得到了隱晦的消息,更是不敢亂動作了。“謝謝主人!”金發(fā)男孩兒一怔,接著露出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燦爛的笑容。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從林憲明手里結(jié)過那疊厚厚的信件,顧念著禮節(jié),沒有直接打開,而是朝林憲明彎了彎唇角,微微鞠躬。“主人,我就先回去啦~”林憲明一個激靈,腦子都清醒了不少。“不用這樣?!?/br>“一般不會的啦?!辈┒嗝佳蹚潖?,鄭重的說,“謝謝主人。”謝謝你,給了我和包丁重獲新生的機(jī)會。林憲明啼笑皆非,想說他根本沒做什么,同時掐滅心底一絲不合時宜的想法。“主人?!?/br>博多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林憲明,突然道:“別的什么大道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珍惜眼前人,把握當(dāng)下?!?/br>林憲明微怔,不待他繼續(xù)發(fā)問,博多腳步歡快的噠噠噠跑遠(yuǎn)了。陽光從各個縫隙透進(jìn)屋子里,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加耀眼、奪目。種種挫敗的、猶疑的、舉棋不定的念頭如遇了火焰的冬雪,眨眼間消融。而他心底翻涌著的巨浪也被這熾熱的陽光一一驅(qū)散。--與其說是驅(qū)散,不如說這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當(dāng)夜,鴕鳥了一整天的林憲明出乎意料的找上馬場善治。“待會兒有事嗎?”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有點(diǎn)事,想和你商量一下?!?/br>馬場善治聞言,幾乎在同一時間掛上有點(diǎn)假的笑容。他轉(zhuǎn)頭看看窗外漸深的夜色,開口時語氣很溫和:“好?!?/br>說完,兩人相顧無言。莫名的尷尬逐漸蔓延開。林憲明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