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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再見后,一個人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靠在門上,沉思起來。其實,當(dāng)馬場善治意識到他不想讓林憲明參與追山笠的過程中時,恍惚間,他想到一個問題。而他也在見到林憲明的第一時間問了出來。“林,我因為個人原因阻止你參加追山笠,你會不會覺得你不夠被尊重?”林憲明驚訝地看向棕發(fā)男人,他沒有想到,馬場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你……為什么這么想?”林憲明遲疑了一下,問道。馬場善治神情嚴(yán)肅:“雖然一部分人認(rèn)為我們參加追山笠的服裝過于暴露,但在我們看來,那和普通的浴衣沒什么兩樣。而我,在阻止你參加一場我認(rèn)為非常正常的活動、穿非常正常的衣服?!?/br>林憲明呆了一瞬,隨即快速低下頭。這個男人啊……關(guān)鍵時刻坦率得令他心跳不已。等不到林憲明的回答,馬場善治反復(fù)審視自己的內(nèi)心。平心而論,他不愿意林憲明穿著他口中普通的衣服出現(xiàn)在普羅大眾面前,更別說參加活動的只有他們的熟人和刀劍付喪神。林醬要穿也只能在他一個人面前這么穿。馬場發(fā)自內(nèi)心這樣認(rèn)為。可是,林林不是沒有思想的物品,林林有他的喜怒哀樂,有他的偏好與忌諱,他不該強行把他的想法加在林林身上。林林和他一樣是男人。如果林林真的想……馬場心里掙扎了許久……如果林林愿意穿沒增加布料的衣服,他不應(yīng)該阻止林林。艱難得出結(jié)論的馬場善治不高興,非常不高興,但與此同時,他又清楚地再一次認(rèn)識到,他此生都掙不開名為“林憲明”的旋渦了。“馬場?!?/br>馬場善治看過去,只見林憲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不禁挺直腰背。“你愿意穿短裙踩高跟鞋留長發(fā)嗎?”馬場善治:“………………”馬場:“如果……如果這是林醬你的要求……”不,他還是選擇死亡吧。林憲明一口截住馬場善治后面的話,“每個人眼中的正常都是不一樣的,沒必要同意標(biāo)準(zhǔn)?!?/br>馬場善治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林憲明:“嘛,雖然我覺得那衣服沒什么問題?!?/br>馬場善治心臟驟然一降。林憲明:“不過有的人不那么認(rèn)為?!?/br>“……這,這是?”馬場善治被林憲明拉到庭院后半段,震驚的發(fā)現(xiàn)了一撮刃。林憲明輕描淡寫地說:“雖然具體名單還沒出來,但是有的付喪神參加的主動性非常積極,我回來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在開始練習(xí)抬著山笠跑步?!?/br>馬場善治下意識想問“山笠重量夠不夠”,然而入眼的景象讓他說不出話。博多藤四郎,以“博多”這個地址命名的短刀,拉了一圈兄弟,正在模擬“博多山笠祭”,括弧,全員穿著特定服裝,后括弧。特別備注,這套服裝有長度到膝蓋的白色褲子。每年光著臀部上大街的馬場善治:???林憲明:“我看了之后聯(lián)系過一期一振,詢問過衣服的問題,一期一振表示衣服完全是按照博多的要求定做的,為了能盡快拿到衣服,他還多花了一筆錢?!?/br>雖然莫名其妙但順理成章地解決了服裝問題,馬場善治還是堅1挺地說了一句:“不,正統(tǒng)追山笠制服不是這樣的……”林憲明看向馬場的眼神帶著憐憫:“后一次和一期一振商量時,我還給他提了一個建議,既然衣服這么低調(diào),我們所有人可以都參加,然后每個組多分一點人,最后每個組的人都有獎勵。畢竟是本丸的第一個聚會,冷落一個或幾個人挺不好的?!?/br>馬場還在微弱的堅持:“不……”林憲明:“你覺得亂藤四郎會穿我們那兒的制服?刨除亂,美咲才是絕對不可能那么穿?,F(xiàn)在既然有讓全員參與進(jìn)來的方案,為什么不換一個?”馬場善治已經(jīng)在腦內(nèi)循環(huán)“我和我最后的倔強”。“……換吧。”最后的倔強怎么可能是這種小事……小事…………“博多是嗎?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馬場善治瞅準(zhǔn)藤四郎們休息的間隙,笑瞇瞇地迎上去。真單純·博多:“唉?馬場桑?有啊有啊?!?/br>馬場善治:“我發(fā)現(xiàn)我兩個世界的分支可能不太一樣,我們來做個比較吧,有關(guān)博多山笠祭的哦?!?/br>博多一聽可以了解其他世界的山笠祭,非常高興:“好啊好??!”徒留下被感動得一塌糊涂然后心臟又被摔得粉碎的林憲明和一群被拉壯丁的付喪神面面相覷。“噗嗤?!?/br>樓上,目睹了一切的榎田偷偷笑出聲,惹得通訊器里的人詫異地問。“發(fā)生什么了?”榎田擺擺手:“沒什么,就是我的伙伴又在犯蠢。”馬場桑喲,我覺得你現(xiàn)在還沒徹底攻下林桑是有原因的哦。對面的黃金兔子深有同感:“就是!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和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我們才懶得管他們都犯了些什么事!又惹了什么麻煩!”他痛心疾首地說:“天天看到那群智商低下只知道動手的人晃來晃去,真的心煩!”榎田聰明地沒接話。隸屬黃金之王的非時院為什么還跟赤青兩組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其他王的眷屬和權(quán)外者住同一個本丸?還不是因為他們的王沒撈回來!再加上赤組的現(xiàn)存的王是安娜,不是周防尊,非時院多少出于一點兒保護唯一一根獨苗苗(王)的想法才沒走人。就算對面的黃金兔子嘴里罵得再狠,轉(zhuǎn)頭還不是得任勞任怨的一起收拾爛攤子、共同合計?沒看見人一個前科技人才現(xiàn)武力小隊隊長都重cao舊業(yè)了跟他一起小心翼翼試探那兩把沒動靜的刀劍了嗎?沒看見人在赤組的(老媽子)二把手草薙出云的提議下,二話沒說就來了?所以榎田從來不接這類話題。索性黃金兔子也是隨口抱怨一句,接下來兩人分工,仔仔細(xì)細(xì)地重算了一遍他們花了大功夫推導(dǎo)出來的術(shù)式。在反復(fù)檢驗后,黃金兔子用術(shù)式合成了一張小小的紙人。“怎么樣?”榎田緊張地問。這張小紙人凝聚著他們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努力——一種通過算法得出的有特定功能的紙人。它特殊就特殊在,只要初步制成紙人后,假設(shè)A往里面輸入一點靈力,該紙人就會變成可以喚醒和A有關(guān)的人變成的沉睡不醒的刀劍的特殊符文。如果該刀劍是A世界的人,但和A無關(guān),紙人和刀劍接觸的時候,在一定范圍內(nèi)有一定概率會產(chǎn)生特別的震蕩波,只要是A世界的人,都會收到感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