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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么,急忙松開兩人交握的手,待她看清間桐雁夜手背上的符文后才松口氣。令咒還在,爺爺不會讓叔叔死的。三日月宗近冷眼看著小櫻的舉動,手里的刀穩(wěn)穩(wěn)地停在半空,聲音更穩(wěn):“他的現(xiàn)在,會是你的將來?!?/br>初時不顯,但當他和女孩、男人同處一室時,那令他作嘔的惡臭就開始彌漫。起初他以為男人才是源頭,后來特意靠近女孩后才發(fā)現(xiàn),女孩和那個男人一樣,一樣的被侵蝕,只不過受侵蝕的程度不一樣罷了。說來也可笑,被眾多審神者追捧的他,在審神者內部論壇中“最想和他談戀愛”榜單上高居榜首的他,是神性最濃郁的刀劍之一。這樣的他,面對如此污穢不堪的氣息,有生理性想砍的沖動很正常吧。就算在這樣的時候,三日月宗近依舊能笑著拔刀。小櫻死死抿著嘴唇,看向馬場善治。后面的一期一振輕輕地笑了一聲。這個孩子還沒看清形勢嗎?如果不是擔心他們兩人有問題,出面的怎么可能只有馬場先生和榎田桑?為了保護榎田桑的安全,也為了能幫三日月宗近一點兒,他才順勢答應過來。畢竟,在馬場先生做下這個決定,而他們的主人沒有反駁的時候,就證明了一點——這個孩子和男人很危險。馬場善治定定地看著小櫻。氣氛逐漸變得緊繃,突然,女孩打了個哆嗦,間桐雁夜更是渾身抽搐起來。一期一振瞬間拔刀,榎田掉頭就跑。然而下一秒,四個男人都怔住了。間桐雁夜渾身上下的皮膚被撐開然后又癟下去,四刃一眼就看出有東西在間桐雁夜的皮膚下穿梭。然而小櫻……三日月宗近一邊持刀護身,一邊下意識看向一期一振。只見一向溫和的水發(fā)男人怒不可遏,退后的步子一下子止住,劈手奪過一把鐵質小茶勺,精準地貼著小櫻的身子釘死一只惡心黏膩的蟲子。一期一振的眼睛充血,怒氣值爆表:“這是什么東西?”說著,他死死遏制住上前的沖動,接過榎田遞來的一長排裝著小刀的收納盒,就要一只只釘死那些從小櫻身上冒出來的蟲子。三日月宗近看到同僚沒有瘋徹底,這才放下提起的心,轉而仔細觀察一下,艱難地說:“一期,你先等等?!?/br>一期一振用了所有涵養(yǎng)才放平了語氣問:“等,什,么?!?/br>眾刃之中,唯有馬場善治才最驚訝的。他知道小櫻從前的樣子,知道小櫻從前的性格,把過去和現(xiàn)在一對比,再結合現(xiàn)在的不該發(fā)生在還是個孩子身上的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怎樣改變一個人的魔術屬性?”他喃喃道,“我只是一個外行人,我只能猜測,或許方法不多,但其中一定有邪法的一席之地?”一個嘲諷的語氣響起:“所以小櫻的父親把小櫻過繼給了這樣的一家人?”馬場善治霍地轉頭:“林!”映入四刃眼簾的,是本丸的絕大部分戰(zhàn)力組成的小分隊。“一期哥你們的殺氣太重,重到不需要我偵查,大家都發(fā)現(xiàn)了哦~”亂藤四郎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奪人眼球,然而更奪目的是他手里的短刀和他甜美但滿含毒液的笑容。一期一振瞪明石國行:你怎么不阻止亂過來!明石國行翻了個白眼:我已經(jīng)把鶴丸勸去守護其他刃了好嗎?亂輕盈地走過幾個身高比他高的刃,來到小櫻身邊,刷刷刷,手起刀落,快得只有殘影,地上亂竄的蟲子就少了一大半。“剩下的都在小meimei和大叔的身體里哎?!彼曇舭г梗珓幼鲄s不見半分停頓。“別!先住手!”三日月宗近速度跟不上亂藤四郎,這會兒可算找著機會說了,“那些蟲子死去,他們的呼吸也就弱了一分!”林憲明默默放下了裙子里掏出來的小刀,眼神不善地看向馬場善治:“嗯?”——夭壽哦!如果三日月宗近說的是真的,如果他快一步下刀了,那豈不是恩將仇報?亂看看說完就不再多言的三日月宗近,又看向林憲明和馬場善治:“主人,我有個問題可以問嗎?”林憲明恨恨地瞪了間桐雁夜幾眼,希望記住間桐雁夜的長相,以此來推測小櫻“爺爺”的長相,聽到亂的話,才道:“你問?!?/br>亂一派天真:“這兩人來找主人是有什么事呢?是不是因為生活無趣來主動尋死的呢?”林憲明眼睛一僵。亂:“如果是的話,那我們可以動手吧?!?/br>陽光普照的房間內,是一片狼藉,其中不止有被打亂的物品,還有早已沉淪在黑暗中的生物。林憲明沉默了一會兒,道:“她有個親jiejie。”亂明顯愣了,然后問道:“她jiejie呢?”不管meimei了嗎?坐視meimei變成這樣的jiejie?“我也想知道?!绷謶椕鞯匾崎_視線,頓了頓道,“她們的關系應該很好。所以我們先要讓他們好起來,然后才能知道我們想知道的。”“所以,勉強恢復神志的……間桐雁夜先生?你想怎么辦?”馬場善治流暢地接道。第52章間桐雁夜一度以為,他此生都將在無盡的黑暗中沉淪,直到斬獲圣杯,將小櫻從老頭子手里救出。他背負著尊榮的間桐的姓氏,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和天賦,不過說句實在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間桐家的魔術本質上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如果成為魔術師的代價是變成老頭子的提線木偶,他寧愿不要。所以他遠離家族中心,過著獨自一人但逍遙的小日子。但是,他心中的女神,葵小姐的小女兒,遠坂櫻,變成了他的侄女,間桐櫻。在聽到消息的那一刻,間桐雁夜如墜冰窖。……小櫻還那么小,葵小姐怎么忍心……葵小姐對這方面向來沒有主動權,一定是遠坂時辰的錯!然而就算間桐雁夜心里有再多的憤恨,為了小櫻,他自愿接受刻印蟲,成為間桐老頭的傀儡,為了小櫻,他也愿意燃燒自己剩下的生命為她獲取圣杯戰(zhàn)爭的勝利。縱使希望渺茫,他心中沒有半分氣餒。無論如何,結局再差不過一死。不過就算身死,間桐雁夜依舊期盼在死前完成和小櫻的約定。他一定會帶小櫻離開間桐家。懷揣著堅定的信念,間桐雁夜抗住了身體里蟲子的折磨,現(xiàn)在,只是三個“微不足道”的要求而已,他一定能完成。只要他能讓面前的男孩發(fā)動請求。“吶,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我叫間桐雁夜。”他神情自然地說。時間滴答滴答落下,面前打扮精心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