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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上站立著一位昳麗的棕發(fā)男人,他聽到榎田的聲音后,身體一震,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金發(fā)蘑菇頭,然后快速俯身捏了榎田的臉一把。“哇,手感好真實?!?/br>“噗嗤。”鶴丸沒忍住,捂著嘴還是笑了出來。——榎田桑,你的臉都裂啦!然而下一秒,一只白皙但布滿老繭的手伸到鶴丸國永面前。“這位先生又是誰呢?”“鶴丸國永。”鶴丸笑著和棕發(fā)男人握手。“鶴丸先生,你有什么想要復仇的對象嗎?”棕發(fā)男人,也就是田中次郎溫柔地看著鶴丸,“我叫次郎,是復仇屋的屋主?!?/br>感受著對方僵硬的手掌,次郎發(fā)揮出面對客戶的超長耐心:“放心,我們復仇屋只會使用同等程度的報復,絕對,不會超過先生您所承受過的痛苦的一分一毫。”哎呀,光是看著這個人(?),就能感受到他嬉笑之下的陰暗與痛苦,這樣的人,這樣的潛在客戶,真是太棒啦!今天的復仇屋屋主即使是在夢里也在兢兢業(yè)業(yè)地履行指責呢。鶴丸在對方說出那句話后就徹底僵住,這個自稱“次郎”的人是怎么看出來的?他下意識否決內部出問題的可能。但……復仇屋?“對了,說起來你們是不是有把大太刀也叫次郎啊?!睒\田恢復平靜后,一頭靠在旁邊的柱子上,看著眼前喜聞樂見的一幕即將滑向不可說的情景,他這才懶洋洋地開口。“是?!币慌缘镍Q狐下意識道。“那今后的稱呼問題可是需要糾結一下唉?!?/br>次郎看看收斂了所有情緒謹慎地看著他的鶴丸,又看看旁邊蒙著下半張臉的青年和臉色不好看的少年,最后看向唯一熟悉的人。“榎田?”“這不是夢。”榎田算算時間,發(fā)現(xiàn)差不多了,懶得跟次郎再解釋。次郎剛皺起眉頭,一道歡快的童聲由遠及近。“次郎——?。?!”“哈哈!次郎還以為是在做夢?榎田你有沒有把那時的場景錄下來?絕對的黑歷史,絕對的大把柄!”馬場善治簡直快笑岔氣。榎田若無其事地說:“當然存了好幾份。”馬場拍手稱贊,“機智!”榎田接著說,“美咲給次郎解釋過后,次郎還目瞪口呆地問鶴丸桑他們的復仇對象是不是我們,那時的場景我也錄下來了?!?/br>“那次郎這輩子都別想擺脫這個陰影了!”馬場失笑。如果不是重逢的愉悅沖昏了次郎的頭,以次郎的老練,怎么可能會看不出鶴丸等人的貓膩扯不到他們身上來?又怎么會那么低估榎田對事件發(fā)展的掌控力?“是啊,也不想想我就在后面坐著呢?!睒\田漫不經(jīng)心地說,“而且在次langxin里,我們居然是那樣的人?!彼龀鲆环娜谋砬椤?/br>馬場笑笑,“得了吧?!彼麄円膊皇鞘裁春萌?,不過次郎來得早,對他們,對付喪神,對本丸都好。“對了,你為什么讓我和林林晚點兒回去?”“這個啊,”榎田拉長語調,面色從容,“付喪神出陣帶回來同伴的概率有多低,林林不是特別清楚,你應該知道吧?!?/br>馬場一下子沉默了。該不會……“木葉在聽到我們連續(xù)兩天出陣帶回同伴,徹底急眼,就差打上門來看我們的本丸是不是很特別了。”榎田說話的語氣像是在談論一件小事情。然而,本丸里的五振“初始”刀正面色凝重的開會。“榎田發(fā)送信息的對象,非常強?!彼贪l(fā)的青年沉著一張臉,想到傍晚眾目睽睽之下因為通訊器那頭迸發(fā)的怒氣和驚愕而碎掉的通訊器,心里就涌現(xiàn)出止不住的焦慮。“咚?!?/br>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五振刀立刻掉頭,亂藤四郎以最快的機動值竄到紙門邊。“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br>田中次郎牽著美咲的手,站在門前,帶著柔和的笑意,“雖然白天已經(jīng)說過了,但還是覺得有必要再來說一次?!?/br>“雖然我們現(xiàn)在人手不齊,但復仇屋的大門隨時歡迎你們的到來。”次郎蠱惑的聲線回蕩在五振刀耳邊,如同低語的惡魔。“有些事,由我們來做,會方便很多,不是嗎?”第24章林憲明耐心又細心的陪著有孕的基裘換裝,并給出建議后,才回到屬于他和馬場善治的客房里。一進房間,看著馬場純然的笑意,他詫異道:“發(fā)生什么了?這么高興?”“次郎來啦?!?/br>馬場笑著,把一系列次郎·黑歷史用風趣的敘述方式講出,逗得林憲明直笑,最后才輕輕松松地說,“三日月宗近他們的效率這么高,我們多在這邊待幾天沒問題?!?/br>林憲明皺眉,直接問道:“有情況?”馬場善治幽幽地看了林憲明一眼,“你對你的好運氣能有點兒自知之明嗎?”林憲明一怔:“?”馬場嘆氣,“上次木葉和鴉他們的舉動就足夠說明林林你的運氣有多好了吧。這下還連續(xù)兩天撈到人,你要那些歐氣不足的人怎么想?!?/br>林憲明這才想到這點,他想想木葉爽朗的模樣,不確定地說,“他們不會……吧?”馬場:“聽說木葉已經(jīng)把通訊器上的個人簽名改成了‘流不盡的非洲淚’?!?/br>林憲明:“……”這句話的前一句是不是“殺不盡的歐洲人”?雖然木葉不會真的下手,但如果他真的在這個關口回去,會不會被無數(shù)幸存者一起圍觀?林憲明想想就一陣惡寒。“本丸那邊的情況也不是特別好?!辈豢煞裾J,他有一瞬的猶豫。這三天他都做了些什么?乍看什么都沒做,但揍敵客拿出了他們面對外人的最大的誠意,無論是平時穿在身上的仿佛沒有上限的負重,還是閑暇時和伊爾迷、桀諾的對練,甚至是陪基裘換裝時加倍的負重訓練,都讓他一步步熟悉了自己的能力。現(xiàn)在的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到了那種地步(徹底推開黃泉之門),并且通過對練,慢慢習慣了經(jīng)過增幅后的身體素質,學會了力道的精準控制。因為力道控制不穩(wěn)導致一掌下去讓榎田變成輕傷的情況不會再發(fā)生=。=他和馬場還輪流試吃毒素愈發(fā)濃烈的食品,在摸索他們能承受的上限。說實話,揍敵客之行讓他獲益匪淺,更別說他們還隱約觸碰到了獵人世界的核心——念。如果他們學會念,他們將會變得更強大。“時間不夠?!?/br>林憲明的眼睫輕顫,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找回散落在各個世界的同伴,而不是增強自身實力。現(xiàn)在枯枯戮山里的刀都還沒成功帶回去呢。馬